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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未发生的时候,总会担忧,而事到临头,覃芷怡却又十分平静。
她默默地在房中收拾着行李,将所有衣裳一件一件精心叠起,再小心翼翼装入包袱中,有条不紊。纹丝不乱。
突然,沈潇湘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覃芷怡身前:“芷怡,你真要去浣衣局了?”
“嗯,皇后娘娘之命,不得不从。”覃芷怡的语气波澜不惊,很是平淡。
沈潇湘急得团团转,在房中踱来踱去,嘴里滔滔不绝:“皇后娘娘分明就是记恨。可是,若是记恨,为何又只针对你?去了浣衣局,吃尽苦头,粗鄙不堪,待到再恢复秀女的身份,还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吗?”
沈潇湘说了许久,见覃芷怡依旧忙着收拾,全然不理会她,更加急了,“芷怡,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你怎么反而如此平静,如此无所谓呢?进了浣衣局,若是再也出不来,可如何是好?都怪我太懦弱,原本我打算对抗到底,非要从常嬷嬷手中救回你,可是……差点连我也折损了。”
覃芷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沈潇湘见状,凑上前细看,发现覃芷怡双眼通红,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串,不停地滴落,在地上聚了一滩。
“芷怡,你哭了?”沈潇湘手忙脚乱地拿了面巾,在覃芷怡脸上胡乱地擦拭着。
覃芷怡一把将沈潇湘推在地上,又拿起面巾,扔在了身旁,大声嚷道:“沈潇湘,你能别烦我了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我从此走了不同的路,别再互相干预,乱了彼此的方寸。”
覃芷怡看上去一副娇柔的模样,竟有如此大的力气,将身强体壮的沈潇湘推倒在地。沈潇湘徐徐从地上爬起,不可置信地瞧了瞧覃芷怡,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覃芷怡终于崩溃大哭。她蹲在地上,不再压抑情绪,声嘶力竭地哭嚎了几声,又用摔在地上的面巾将眼泪擦干,重新开始收拾行李。
片刻之后,万春宫的太监在门外敲了敲,叫道:“覃小主,时辰到了,该去浣衣局了。”
覃芷怡跟在太监身后,出了储秀宫,一旁是同样低着头的赵嫣荷。
覃芷怡抬眼,偷偷瞥看赵嫣荷,而赵嫣荷似乎避免与她眼神碰触,故意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一路无话。到了浣衣局,万春宫的太监与浣衣局的管事宫女交代了一二,覃芷怡和赵嫣荷被安排在同一间通铺。
二人默默收拾了一会儿,管事宫女站在房门口,粗声粗气地呵斥道:“别磨磨唧唧的,抓紧出来干活。来了我这浣衣局,不管你曾经是官家小姐,还是宫里的贵人,都是要干活的,可别偷奸耍滑,寻思偷懒的门道。”
覃芷怡和赵嫣荷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又尴尬地挪开目光,怯声怯气地点点头,跟在管事宫女的身后,去了浣衣的地方。
管事宫女没好气地给二人安排了活计,便走出了院子。
院中正在浣衣的宫女立刻丢开手中的衣物,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向二人问长问短。
“你们可是犯了错,被发配过来的?”
“犯了什么错呀?还是得罪了宫里的某位主子?”
“细皮嫩肉的,来这浣衣局,可是要受苦了。”
覃芷怡不自在地笑了笑,瞥见那几位问话的宫女满手通红。正值初夏,天气温热,浣衣局宫女的手却已肿胀开裂,布满茧子,粗糙斑驳得不能直视。
“我们……也许是犯了错吧。”覃芷怡别过脸去,不想多言,一旁的赵嫣荷早已坐在了小凳上,对着衣裳不知所措。
“没劲。”浣衣宫女见二人不愿搭理旁人,顿时失了热情,换了副冷嘲热讽的嘴脸,“高傲什么呀,还不是一同在浣衣局干活的奴仆,自以为高人一等吗?算什么东西。”
覃芷怡当作没听见那人的嘲讽,自顾自地洗起了衣裳。贵人的衣裳料质不凡,需得手中动作轻柔,用力恰到好处,才能既保证清洗干净,又不伤损衣裳的面料。
覃芷怡是家中庶女,与不得宠的母亲在覃家别院居住。院中常年没有下人伺候,所有的活计都是母亲独自完成。年少懵懂的覃芷怡会跟在母亲身后,模仿她的一举一动,渐渐也掌握了一些本领,可以帮衬母亲。
“芷怡啊,日后你与娘亲定然不同。你会嫁入大富大贵之家,做光鲜的一家主母,这些粗鄙杂活,都是下人做的,轮不到你。但是,这些活计你需得知晓如何去做,至少不会被下人蒙骗糊弄,兴许还会派上用场。”
母亲的谆谆教诲常在覃芷怡的脑海中浮现,她也会时不时记起,四季轮回,一日又一日,她曾亲眼看着母亲的手,从白嫩细软变得暗黄粗糙,与眼前浣衣局的宫女们无异。
没曾想,母亲教会的看家本领,竟成了她沦落浣衣局的日常活计。
心间好似有一滴泪落下,溅起了酸涩的滋味,在心河里荡漾,久久不能平静。
覃芷怡有一双灵巧的手,做事利落,才片刻工夫,已经浣洗好两件衣裳。不经意地抬眼,她瞟见身旁的赵嫣荷仍旧呆
;坐在木盆旁,许久才伸出手指,戳了戳泡在水中的衣物。
覃芷怡犹豫了片刻,决定暂时抛下二人的隔阂,随即起身走到赵嫣荷面前,告诉她要怎么揉搓,如何用力,怎样才能节省力气和时间。
“芷怡,多谢。”赵嫣荷红着脸,一时之间还未从情绪中走出,想要感谢,又只能生硬地说出几个字。
覃芷怡拍了拍赵嫣荷的肩头,对她落落大方地一笑,仿佛回到了二人初始相知的时候,“无妨,你有何事需要帮忙,喊我就行。”
赵嫣荷只觉心间一暖,冰雪融化,春回大地,也报之以微笑,“嗯,芷怡你也是,有需要就喊我,只不过我笨拙,怕是帮不上忙。”
“怎么会呢,嫣荷可不笨拙,这不是一学就会,很是聪慧呢!”二人开口大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引来了一旁浣衣局女工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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