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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棠笑着摇了摇头,“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殿下还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吗?殿下凭什么说服陛下,又凭什么堵住群臣的嘴?殿下是储君,虽然地位稳固,但宫里也不是没有第二位皇子,甚至就算没有二皇子,陛下春秋鼎盛,或许不日就会有三皇子、四皇子。殿下若行事太过分了,总会有人看不下去的。”
这是很现实的顾虑,就算宫中发一道旨,废去她亲王妃的头衔,宗正寺的谱牒上也明明白白记着,她曾是睿王的妻子。想来想去,他所谓的办法,无非是给她换个身份罢了。
她警告他:“殿下别打歪主意,我是不会认旁人做父母的,我这辈子只会是周家的女儿。”
她言之凿凿,可听在太子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深意。他抚在她腰
上的手掌慢慢移到她背上,轻柔地、带点哄诱意味地摩挲着。
“连这些都想过了,王妃还说不想做太子妃吗?王妃放心,孤没有打算让你更名改姓,孤的太子妃只会是右仆射周如晦的女儿。”
那他是要怎样?越棠的疑问到了嘴边,然而又生生咽下去,她不感兴趣,她不想知道。
“孤是喜欢王妃的。”他平波无澜的眼睛,因为压抑多时的渴盼,泛起了微微的细浪。他慢慢俯身,似乎又要贴上来。
越棠眼明手快,“啪”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唇,“殿下我警告你”她含糊不清地隔着手掌叫嚣,“你离我远一点,别想色讠秀我!”
他脑袋一偏,搁在了她肩头,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越棠逐渐感到心慌气短,他宽阔的身形笼罩住她,身后那只手矜持地试探着,有时候克制更勾人,那深蓄在克制背后的放肆,想想就让人颤抖。
她略略低头,气息急促地在他耳边求他,“殿下你再不松手我站不稳了”
太子心头重重一抖,掌间收紧,几乎想把人给捏碎。她看了那许多杂书,甚至屡屡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原来是只纸老虎,远没有她自以为的那么懂。这种话也敢说,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转念又想起她才受过伤,或许是不该久站。太子拦腰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一张长榻上,自己坐在榻边,替她脱鞋。
“你干什么?”越棠缩瑟着。
“王妃的旧伤养好了?”太子回头瞥了她一眼,不由分说扯过她的脚踝,“论骨伤,医官的本事加起来都不如孤一个,孤替王妃看一下。”
他凝神在她的脚踝间摸索,这场景多么似曾相识,简直叫人心酸。可惜啊,真可惜,再相像他都不是那个赵铭恩了,这盘菜她既然吃不起,就连看都不要再看了,多看只会平添遗憾啊。
“殿下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她忽然出声,涩然说,“我不会再见殿下了,说到做到。”
他手上一僵,回头望向她,眼底逐渐积起阴郁,“因为段郁?”
越棠觉得很难过,可这才是正确的事,她必须这么做,“同别人没有关系,我向殿下解释过许多次,睿王妃当太子妃,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来,殿下也不必硬吃这份苦”
“孤偏要。”他逼视她,“孤喜欢王妃,以至于辗转反侧,欲罢不能,王妃分明也喜欢孤。”他欺身上来,捉着她的手放在脸颊边,逼问她,“王妃亲过孤这里,忘了吗?”又移至颈间,“王妃扯过孤的衣衫,未竟全功,王妃不遗憾吗,忘得了吗?”
他的声音深邃入骨,声声都是灵魂拷问。
“在太和宫,王妃给孤下药,孤苦苦哀求王妃也不放过奴”入戏太深,恍惚间,居然带出了从前的称呼。
越棠心尖直发颤,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太子似乎察觉了,敏锐地发现这是她的命门,眼神一闪,立刻就变了个人。
“王妃说过喜欢奴的。”他慢慢从榻沿退下来,跽坐在榻前,神色和语气都很平淡,一如曾经那个她百般戏弄都不肯折腰的马奴。
他重又扶起她的脚踝,握在掌间,细致地推敲着,“奴懂得很多,可以为王妃推拿正骨,伺候王妃左右。王妃既然喜欢奴,就不要赶奴走。”
越棠心中万马奔腾,太刺激了,太子殿下朝服端严,皮弁金池缀玉,本该在高座上接见群臣,此刻却面无表情地跪在她面前,手里握着她的脚踝,口中称奴,说着最卑微的话
他好会啊!
“王妃腰疼吗?奴给王妃捶腰。”他居然还膝行了两步,举止微贱,却刻意演出一副不屈的铮铮傲骨。
越棠直咽唾沫,这种反差,潮水奔涌,她要撑不住了。
暧昧到了极处,几乎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直到“砰”的一声巨响,越棠迷惘地回过头,看见门上撞进来一个人。
“段郁。”太子率先反应过来,挡在他与越棠之间,冷声说,“站住,不得放肆。”
第64章晋江文学城孤不会放手的
一时间剑拔弩张,越棠从没见过这样的段郁。威风凛凛的小豹子炸了毛,目光焦灼,震惊中还有一丝受伤。
“段将军,你随我来。”越棠顾不上他会产生怎样的联想,只想息事宁人,先将两人分开再说,以免他在太子面前说出什么僭越的话。
她下榻奔向他,却被太子拽住胳膊。太子将她拖回身后,蹙起了眉,“鞋。”
哦,一双织瑞草散花的云头锦履,低头找,原来被丢到了那鹤膝榻腿后头。越棠忙去拣,然而这张花榈木的坐榻腰长腿短,一伸手,竟捞了个空。
“坐着。”太子蹲下身,将鞋从榻下顺出来,握住她的脚踝,掀眼帘说,“抬腿。”
越棠觉得不自在,一缩腿躲开了,“殿下放手,我自己来。”
太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不容置疑,越棠只得退让,硬着头皮由他替自己将鞋穿好了。
太子拍拍手,直起身看向段郁,语气冷淡,“京城来往万年县一趟,少说也要大半日,段将军的差事这么快就办完了吗?”
段郁直勾勾地望着太子,垂在身侧的拳头几乎要攥出了血,胸膛起伏好半天,最后全化作唇角的一抹讥嘲。
“臣竟想不到,殿下会将朝政视同儿戏。臣在半道上遇见回京复命的都水监漕史,一问才知,永定渠上压根没有失事的漕船,臣愚钝,不知该领这三百东宫率府兵往何处去,请殿下指点。”
言罢,僵硬地转头看向越棠,“臣今早一得命令,便派亲信快马加鞭来告知王妃了,王妃收到了吗?”语气寥落又哀切,听得越棠不落忍,走上前去想带他离开。
这回太子没拦她,结果段郁却不肯走,反而上前一步,无所畏惧地对上太子的视线。
“殿下所为,臣能理解,却不认同。”边说,边牵过越棠的手紧紧握住,骄横将下巴一扬,“王妃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供殿下争夺的物件,殿下若也喜欢她,就该问她的意思,光明正大地争取她的心意,而不是仗势欺人,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这话已是大大的犯上了,越棠心中惶急,用力去扯他的手,“别说了,我们走吧。”
太子的视线蜻蜓点水般,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一点。段郁的话他没往心里去,只是玩味着那句“上不得台面”。一板一眼的储君生涯,走到如今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
他表示很遗憾,“段将军此言差矣,孤这么做,正是因为知道王妃的心意。许久之前,王妃就表露过对孤的倾心了,将军不知道吗?”
越棠恼了,忿然唤了声殿下,不敢相信他会当着旁人的面说这种话。太子调过视线,抬手朝门口一指,一本正经地问她:“不是吗?王妃扪心自问,推开这扇门前,王妃心中难道没有一丝怀疑,没有料到房中等待王妃的人其实是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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