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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虞骋慢慢引导他前後吞吃起来,呜咽声被顶在喉咙口,谭道舒很快就脸颊发酸,虞骋抽出性器帮他揉着脸,没等他急促的喘息平息下来,再次按着他的头把自己送到他口中。
如是几次,谭道舒已经两眼发晕,红润的唇上满是口水。
“喜欢吃鸡巴吗。”
粗大的阴茎拍在脸上,谭道舒色气地舔了一口。
“喜欢死了。”
虞骋又让谭道舒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站起身,一条腿屈在沙发上,一条腿在地上撑着。谭道舒稍稍调整了坐姿,虞骋那根被他舔的水淋淋的鸡巴就正好立在他眼前。
嘴巴好像真被当成了性交的器官,粗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嘴里时深时浅地插弄,偶尔没藏好牙齿,还会被薅着头发操到喉口深处。
没人碰的前端滴出两滴液体来。
龟头一下下顶操着上颚,柱身从嘴唇擦过,居然也能産生快感。他不由伸出手抚慰自己,没摸两下就被虞骋擒住手腕,“射太多了,不许摸。”
虞骋没真的射在谭道舒嘴里,等他吃得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狐狸时就停下来,草草又挤上些润滑,让谭道舒跪爬在沙发上,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啊……”
即便刚才做了那麽久,後穴再次被打开的感觉还是无比清晰。虞骋手握住他两侧胯骨,把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一下下撞在自己的肉刃上。
没再换姿势,就这麽操弄着。他没注意谭道舒什麽时候自渎起来,等後穴忽然紧紧绞着他时才看见毯子上多了一片浊液。
“说了不让你摸。”虞骋皱着眉,将他两只手都拽到身後来按住。不等他不应期过去,硬生生把还没放松的後穴顶操开。
“嗯……不摸了,再也不摸了……”谭道舒嗓子发哑,颤着声讨饶。
虞骋没理他,又干了百十下,低吼着泄在他身体里。
谭道舒脱力一般趴在沙发上,虞骋跟着躺下去,射完精也没急着拿出来,等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一下下亲着身下人的肩背丶脖颈。
过了一阵,谭道舒有气无力地推他,虞骋难得用上耍赖的语气,哑着声,“再含含。”
听到这个声调,分明是自己刚被操完,谭道舒却莫名其妙心软起来,就让虞骋这麽停在他身体里。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歇着,谭道舒艰难地伸出胳膊,想摸过茶几上的烟盒来点根事後烟,被虞骋捉回来,压在手臂底下。
“急什麽,没完事儿呢。”
烟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彻底结束已经过了十二点钟,谭道舒泡在浴缸里半梦半醒,等着虞骋收拾完狼藉再把他捞出去。
体力消耗都不少,洗过澡以後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在阳台上休息。谭道舒浑身就穿一条内裤,虞骋套了条短裤,上身也是裸着的。两人互相靠着,窝在懒人沙发上,胡乱盖一条毯子,窗户大开,吹拂进来的夜风不冷不热,舒服地手指头都在发软。
虞骋拿着烟放进谭道舒嘴里,又给他点上火。谭道舒叼着烟直笑,“伺候得不错。”虞骋也笑笑,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谭道舒顺势大腿一伸,搁在他膝头上。
“真是个祖宗。”有一下没一下帮他按着。
刑满释放的小黑趴在一边,作息跟主人一样规律的它此刻已经困了,小脑袋垫在爪子上假寐,耳朵还竖着,听着两个人的动静。
“来,拍张照。”谭道舒示意虞骋看镜头。
灯光昏暗,他们的面容在手机里并不那麽真切,反而多了种暧昧而亲密的氛围。谭道舒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虞骋还没反应过来,微微发愣的表情让他比平时显得更柔和。
这瞬间,谭道舒按下快门。
他又躺着拍了张高悬夜空的月亮,快睡着的小黑也单独出镜。随後用这几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没配文字。
虞骋看着他刷手机,没几分钟那条朋友圈就多了不少评论点赞,其中有一条被共同好友评论的最多:事後?
底下一排哈哈哈。
谭道舒:“你看看,这都什麽人!”
虞骋笑着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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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後见,大家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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