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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家夥
……
“贺然,站在最左边的这个人肯定是你吧?话说你怎麽被排到得这麽个不显眼的位置,害得我找了半天…”
“你为什麽会觉得这个人是我?”
“啊?不是吗?”陆凌峰诧异地将照片放到纪贺然面前的桌子上,指着毕业照上最後一排边角位置的学生:“你看他的右手…就那个食指摸裤缝的动作,你是不是也有一模一样的习惯?!”
纪贺然不动声色地想了想,确实有这麽回事,不过一个动作显然说明不了什麽。
“你再看他那校服扣子,你不上班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只系中间那两个?!”
纪贺然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蓝色斑点狗睡衣,的确只系了两颗扣子,还系错位了。
“你觉得像归你觉得,可这人真不是我。”纪贺然无语凝噎:“像什麽动作啊扣子啊…这些习惯都是我长大了才有的,我上高中的时候压根还没考虑过这些。”
陆凌峰依旧不死心地问道:“那他是谁?”
纪贺然拿起照片,盯着那个人的眼睛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後翻到背面,终于在一衆签名中找到了一个名字:唐之延。
“喏,他叫唐之延,毕了业就没什麽联系了。”
光看名字就已经相当陌生了,读起来还有些拗口。
“所以…你俩其实不熟?”
“当然,你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
陆凌峰摸着下巴,狐疑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呢?这飘逸的字体真的和你很像哦…”
“搞什麽飞机!”纪贺然被他这来来去去的质疑弄烦了,指着站在第二排中间的瘦小男生:“这个才是我,看清楚了。”
……
“我高中那会儿是班里唯一一个自我孤立的人,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没朋友,也懒得交朋友。”
2018年8月31日
开学第一天,纪贺然背着书包踏入了淮坊中学的校园,这座站在门口就能一眼望到头的学校将是他接下来三年高中生活的所在地。
进了校门往左一拐,就是高一级部的教学楼文化楼,文化楼二三四楼的东西两侧各有一条连廊,连廊原本通向南面的实验楼,但不知道什麽原因被焊死了。文化楼和实验楼共同构成了一个“口”字,顶层被防雨棚遮住,一楼的大厅里种着几棵冬青树,由于长时间见不到阳光,这些树看上去蔫不拉几的。
“同学,十五班怎麽走啊?”
正当纪贺然思考要走哪个楼梯离班级比较近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一共二十四个班,一层七个,十五班…应该在三楼吧。”纪贺然在一楼大厅站定,向楼上望去。
他也是十五班的,但他懒得社交。
“对了同学,你是几班的啊?”
纪贺然木讷地笑了笑,一边迅速走开一边敷衍地说:“楼上。”
那人“哦”了一声,不远不近地跟在纪贺然身後,鞋底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直叫纪贺然心烦。
“同学,咱俩好像顺路啊。”
不光顺路,而且还一个班呢。
纪贺然双手揣进兜里,装作没听到,然後一步三蹬跑上楼梯,将那不讨喜的家夥远远甩在了後面。
“同学,签个字,先找地方坐下。”
说话的是十五班班主任刘福海,年纪在五十岁上下,厚重的镜片下,是小而犀利的眼睛,当他看向纪贺然时,纪贺然的第一反应便是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连声应了好几句“嗯”,双手接过花名册,在对应的位置郑重地签上名字。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幸好後门垃圾桶旁边还有一张空桌,既远离人群,又能在抢饭的时候快速离开教室,简直风水绝佳。
可惜这个想法只在纪贺然脑袋里构思了一半,另一半还没有出现,他的思绪就被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打断了。
“嗨,我叫唐之延,好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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