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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0章独发
唐而生在外多年,原本是想回家享受天伦之乐,没想到再与家人旧友们住到一起,整日里烦得他连书都看不下去,更不要说抄写医稿。
他开始有点怀念芜湖那间小小的灯笼铺。
信自然是从金陵城里的裴府来,一封是裴玄章写的,另一封则是父母写给他的。
裴玄朗面色稍霁,他的兄长和母亲并没有忘记他,只是因为正旦佳节,信使会迟几日送达。
母亲对他的态度总是愧疚里夹杂着纵容,兄长则对他严苛许多,甚至偶有嘲讽,但他和哥哥的感情反而更亲密些。
兄长的信只有薄薄一页纸,言简意赅,字如其人,隽永遒丽,不浮华拖沓,问他病情丶心境,也问他日常读书,末了附银五百,请唐家人代为支取。
冷淡却不敷衍,但丝毫没有提及他的妻子,也没有他自己的近况。
裴玄朗却为这短短数行字心虚,他这几日和孩子们玩得太过,欢庆佳节,竟没怎麽认真看过兄长珍藏的手稿。
母亲的却是长篇大论,温暖而略显重复的关心诉说完毕,提起家中近况。
父母无需他担忧,兄长近来偶尔会在城外养伤,他的岳父谢儇来信,不日抵京,问他与盈盈过得可好。
但剩馀两页都是有关于他妻子的抱怨。
娇纵轻狂,伶牙俐齿,当着别人的面和她顶嘴,即便将来生了孩子,也不好养在这种母亲的身边,正巧他父亲也到了含饴弄孙的时候,不如就留在她与镇国公处教养。
裴玄朗暗自皱眉,母亲这点愿望还不算过分,盈盈本来也不是会做母亲的人,但她似乎在猜疑丈夫的真实身份,兄长索性借口留在宫里,实则装作受伤,留在庄上由盈盈照料,虽然转移了弟妇的注意,叫她不再纠结身边躺着的到底是谁,可却惹得盈盈伤心了几天,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
母亲也很少提到世子如何,大概是怕刺激到养病的他,只是提了两句,他这位兄长对于借子实在不上心,很少与他妻子同房,如今又“病了”,更不好与妻子亲近,不知何时才能功成身退。
“陈朗哥哥,你家里有什麽事情吗,怎麽脸色这样难看?
那小童略有些好奇地凑近,他只能看得出这字好看,却不认识多少,来不及扒到手里细看,那一团纸已经被人揉搓成团,扔进火盆,转眼成灰。
“无妨,只是我妻子挂念我的身体,给我送来几件衣裳,督促我读书。”
他的笑意有些僵硬,他最怕盈盈会看见他残缺不堪的肢体,可兄长却担心唐神医治不好他的腿伤,想要先装作摔伤瞧一瞧妻子的态度。
显而易见,这一切都如他所料,盈盈不能接受这麽一个残缺的丈夫。
这甚至还没算上他不能生育的隐瞒,母亲的意思是假若这女子当真不安分,不如生了孩子就教他休妻,大不了给一笔钱就是了。
否则的话,兄长一定会同他说明妻子的反应,斥责他从前的狭隘,竟毁了一个女郎的清白。
母亲也不会满纸抱怨,对她一个新妇恶语相向。
心中升起的些许期待骤然熄灭,他不该苛求盈盈会同情他的。
然而他们都是他的亲人,这样想无可厚非,盈盈毕竟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终身有靠,丈夫都靠不住了,还不许她难过懦弱吗?
李秋洛的弟弟惦记着姐姐的嘱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那这位姐姐脾气好呢?”
裴玄朗心下烦躁,懒得敷衍他,冷冷道:“她比别的女郎脾气大一万倍,生气起来会吃小孩子的,不高兴就要吃一对童男童女。”
兄长不可能一辈子装成残废,他要努力站起来才行。
唐而生正要做几个灯笼给孩子们玩,见他瞧了信就要回房,疑惑问道:“是府里有事?”
裴玄朗摇头,语气中微含焦急:“确是如此,我要给阿兄去一封信,麻烦先生替我准备纸笔。”
谢怀珠回到镇国公府已经两日有馀了。
她与夫君分房几日,避而不见,府里却有信过来,教他们夫妻归家团圆,热热闹闹守岁。
谢怀珠有心趁这个机会劝他打消那些可怕的念头,然而裴玄朗却提议他自己留在庄子上,只她回去拜见公婆……与大伯。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两人争执不下,气得谢怀珠自己当真登车回城,好在碍于徐女官同席,镇国公只问了两三句,谁也没有追问他们夫妻是不是起了争执。
徐女官已近四十岁,虽然面容棱角分明,不算传统的美人,但看起来恬静淡泊,举止随和从容,她出身大族,听说险些做了皇後,如今父兄堂姐皆死,沦为守陵女官,却依旧风采出衆,对镇国公以妹自称。
岁月磨平了徐家人的暴脾气,已经来府两三日,居然才见二公子的新妇,倒也不以为忤,只偶尔与她交谈,观察这妇人资质脾气。
谢怀珠偷偷去看面色如常的夫兄,虽说食不言丶寝不语,但镇国公不太能遵守这个规定,子女在父母膝下承欢,连他也要说些喜庆的话。
他行走时仍有迟缓,但不细心是看不出来的,或许是也被弟弟那个念头吓到,目光几乎很少与她对视。
即便不小心碰上,也会极快挪开,转而与徐女官攀谈。
镇国公府历代先人的墓也该修缮一二,借此机会,裴氏有意购置大片田産,所得的産出充作祭祀进学之用,但用以供族里男子读书的田亩已经不少,因此这一回换了名号。
沈夫人也有意请徐女官劳心费神,收几个族里的女子和几位世交的女儿一同讲学。
谢怀珠在一边默默听着,这也算是给落魄子孙预先留下的一点家当,谢家的财産悉数充公,仆人也无,只在家乡留下几亩祭祀先人的薄田,又有白发苍苍的坟少爷和他收留的红麝,一家人勉强维持生计。
听说有一位阁老得罪了先帝,子孙皆死,就是靠着守墓人的接济供养才活得下去。
不过她心里惦记的是另一件事,这些如何选址丶看风水丶安排家生子留守的事情与她没什麽关系。
父亲给她的信里写过,正月初三即可到京,她应当与自己的丈夫一起去迎接。
可是……只看二郎病中的古怪脾气,她就算能将人一鼓作气推到父亲面前,只怕也要不欢而散。
但在爹爹的印象里他们夫妻两个感情极好,只她一个女子陪着母亲出门,父母岂能不担心。
谢怀珠虽动了和离的念头,可这个想法尚未付诸实践,她也不欲先告诉旁人。
在这座偌大的镇国公府,她所能求助的只有大伯一人。
虽然两人之间做过越界的事情,但大伯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既然知道她并非有心勾引,想来根本不会将这些小事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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