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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恋慕一个尚未开窍的傻小子,谢逸从来没想过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分明二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那臭小子要了他的人,要了他的心,却当个没事人一样,还非要搞从前那般疏离生分的样子。
谢逸越想越觉得可气,这狗崽子实在太没出息,睡了他就仅仅是妄图做个男宠罢了,若是做不成,他就想做他的影卫。
毕生目标还不是别人,就谢寒山那样。
谢逸听得头都大了,反正自那日後,他就对狗崽子发了话:“想都别想,你就只能做世子夫人,哼。”
年节上,宫中丶世家皆是忙碌又热闹,陛下也仿佛偃旗息鼓,一切显得祥和平静又其乐融融。直至元宵,宫中以太後的名义赏了宴,召的是各家适婚男女,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每年都有这麽一出拉媒作配的戏码。
谢侯府小的这一辈都还未成婚,自然成了重点对象。只是从前宫中不甚在意,就算想要指婚也得看当事人的意思,然而今年透出些许不同来。
这一点不同,从皇帝拒了王氏女为後开始,就愈发在衆人心中慢慢形成了阴影。
果然宴会後,宫中就透了点意思,大概是要给谢家作媒了,旁人只当是要给谢侯世子恩典,但谢逸心里却清楚,只怕皇帝是忍不住想要阿芙的婚约。
不出正月里,阿芙的生辰便到了,过了生辰便虚岁十四,笈礼亦可筹备起来。女子向来与男子不同,男子通常婚前会在房中放通房,说亲一般也是十八九,甚至于弱冠之後。而女子十四五岁就可以定下婚事,尤其世家女子,筹备一两年便正式嫁娶。
因而阿芙的婚事,从去岁不着急的时候,也眼睁睁到了跟前。尤其还有皇帝虎视眈眈地盯着,自然也成了谢侯府迫在眉捷的大事。
谢逸让长姐谢莲再三试探过,确定了阿芙这辈子还未对皇帝有半分心思,即便二人已经见过不止一两面,他自己也曾旁敲侧击,倒觉得阿芙待平日来往的世家子弟多上心一些。
既然如此,那就免不得未雨绸缪了。
长姐谢莲再次从白家回来,在侯府里住了好几日,同阿芙推心置腹地聊过,家里边就做足了准备,若是这道旨意真的拟出来,饶是永川谢侯府也未必能抗旨不尊。
至少,以谢逸对今上的了解,还是不要如此打脸的好。
既然来做了决定,便由着家中女眷为小妹张罗,满京都城的世家子弟都拉出来挑一挑,既要考虑到对方的家世,又要考虑到对方的人品,以及宫中的态度。
但凡是个贩夫走卒,只怕宫中会大为震怒,甚至于挥挥手就拆了鸳鸯谱也说不定。
府里有了这麽一桩大事,谢逸心里也悬着这事便无暇他顾,同子燕之间也如往常一般,只是那小子偶尔也不肯睡到自个儿屋里,非要缠上谢逸的床榻。谢逸只觉得老天真是考验他的定力,毕竟上一次就十分把持不住被弄了个一干二净。
好在他也同大兄通了气,次日就进了父亲的书房,谢阔是照常样子,不管遇到了什麽样的事情,都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
他喜欢写字,这会儿正研墨,原是身边侍从该做的事,只可惜谢阔不喜欢。唯一能受他允许上手的,也就只有谢寒山一人。然而寒山大人是个能拿到弄剑的,却不擅长舞文弄墨,偶尔有那麽一两次侯爷纵容他,却弄得个烂七八糟的,因此几乎大部分时候谢阔都亲自动手。
研墨这等事也需静心,谢阔擡眼看了下谢逸,便自顾自继续。
谢逸上前替谢阔接过手,谢阔倒是罕见地允许了,转而整理书写的宣纸,好几种纸张比较来看,最终择定了一张,用镇纸一压。
谢逸替他挑了一支笔:“狼毫适宜。”
谢阔嗯了一声,接过笔开始蘸墨,他习以为常地写那惯常写的一首诗,只不过并不写完整,只写最後两句。
谢逸在旁瞧着,安静地沉默了一会儿,直至那句诗到了末尾,他才开口:“父亲,我想明白了,请父亲恩准。”
谢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不紧不慢地落完最後一笔,仔细端详了片刻,忽然又将整张纸揉做了一团,扔到了一旁的废纸篓里。
谢逸已然见怪不怪,持着墨条继续研墨。
谢阔开口:“你那小郎君也同意了?”
这可是戳了谢逸的伤心处,子燕是个木头桩子做的,心里根本没那根弦,自然是没那种心思了,这些时日他一度旁敲侧击,几乎将人问烦了,也没得到半句令人开心的话。
“他心思愚钝,尚未开窍。”谢逸答道。
谢阔便知道这样的答案,并不感到意外,淡淡地问道:“那你还要一意孤行?”
谢逸想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桩往事,心中生出几分悲凉之感,自然也有劝慰之意:“父亲,放弃往往比坚持要艰难许多,儿子做不到,就只能盼望有朝一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人放在自己身边,或许能聊慰心中之苦,但不如坦诚相待说个清楚明白为好。”
谢阔闻言提笔的手顿了顿,片刻後道:“你既然看重于他,就应当明白他于你,已经不是从前可以为所欲为的玩意儿了,为父从未阻止过你,也不曾对你有半句责备,只希望你得偿所愿。”
“是,谢父亲。”谢逸颔首。
谢阔再次行笔,一边说道:“只是感情一事,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他若懵懵懂懂,吃苦的只有你自己一人。人的一生那麽长,你可以忍一时之苦,但忍得了一世之苦吗?纵然一世自苦也无妨,你又怎知你苦的只是自己,而没有伤害心上人半分呢?”
“父亲说的是。”谢逸闻言并未改变心意,只是坚定地说道,“但儿子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想要那个等了我很多年的人。更何况他在寒冬京郊候我几日风雪,在凛夜等我整整一夜未眠,我不信他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
“而且……”谢逸顿了顿,“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得给他个名分。”
谢阔听到最後一句话,脸上才露出震惊的神情,谢逸拱手作礼:“还望父亲给他个体面。”
“知道了。”谢阔手中的毛笔极稳,仍是一笔一画写出了最好的一手字。然而这手字他从不示人,待墨迹完全干去,他便揉做一团,又要扔到废纸篓里去了。
谢逸见状心有不忍,时至今日他已与当年的谢阔感同身受,只是不管处于儿子的身份,还是旁观者的角度,都很难说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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