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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没有办法,勉强拿了套不那么大的衣裳套在小鱼身上。小鱼一走路,拖在地上的衣摆起码要慢他三步;小鱼一抬手,像在扬起水袖。
祝神摸摸下巴:“听说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就是这么长的衣服,这么长的袖子。”
他做了个鬼脸:“还有这么长的舌头。”
小鱼面无表情看着他。
祝双衣奇怪:“你不害怕吗?”
小鱼说:“你很无聊。”
“好吧。”
所幸祝双衣体力还不错,他们一路向北,多数时候小鱼不用下地走路,直接由祝双衣抱着,坐在他小臂上,穿行过许多地方。
可钱包却是越来越吃紧。
没养孩子前,祝双衣认为钱不过那么回事嘛,随便想想法子总能弄到的。
可身边多了个孩子以后,祝双衣日渐犯愁。
首先是花楼不能去了。
别的不说,花楼是最好交朋友的一个地方。那里的人最爱听花言巧语,祝双衣随便混进一个酒局,动嘴皮子,就能把被花酒麻痹大脑的那些人哄得五迷三道,钱也跟着送进了他的袋子。
其次是行动不方便了。
吃喝嫖赌,这四行勾当最为挣钱,多在夜间才有热闹开张。祝双衣正经事不会,以往最经常行走其间,一个赌坊,从头走到尾,够他偷得满满当当。
可如今不管要做什么,他首先考虑第一个问题:小鱼怎么办?
抛开一众不三不四的行当,祝双衣一时竟不知去哪里找钱。
下山两三个月,他终于开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可是不巧,那日他们才找了个村子落脚,小鱼又生起病来。
这可把祝双衣愁坏了,他再不济也是知道看病需要花钱的,眼下走一步看一步的,他去哪里找这一笔钱呢?
祝双衣游荡在街上,撞见街边一个卖艺的杂耍团。
因为人多,围观群众里也有不断上前去的,偶尔几个还能从杂耍的人手里拿到钱,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祝双衣看了半晌,才看明白这杂耍的规则:团里的人站在四重高的凳子上,往下抛花生。从围观人群里愿意来的里头选,选中了,那人就在底下接着吃。吃进去一颗花生,送你一个铜板,反之,浪费了多少颗,就赔杂耍的多少铜板。客官们赔钱封顶五文钱,赚多少却没上限。
祝双衣知道,他是吃不得花生的。
上一次吃花生吃进医馆是他刚下山找到赚钱门路时,就在花楼里,正陪人谈天说地,不知不觉一盘花生下去,差点要了他的命。
好在身边都是不缺钱的公子哥,紧着把他送去医馆,救得及时,便也没出大事。
这回他盘算着,一副药四文钱吃一天,他给小鱼赚够三天的药钱,再给自己赚够去医馆的那一顿,就立马收手。
于是祝双衣吃了十六颗花生。
正当杂耍的人因为他吃得太准而在高凳上急眼的时候,祝双衣已经连一口气都提不上来了。
他抓着喉咙张大嘴呼吸,失去意识倒下地前,恍惚间看见有谁冲进人群将他接住。
那人一身水滑发亮的锦衣,衣服上头织银的刺绣,还戴一顶乌沉沉的流苏发冠。
祝双衣昏过去以前想,这人肯定很有钱。
他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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