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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以为痛过也爽过,今晚这样折腾一次就好了,结果这却只是个开头,展宇做了三次,也许是四次,一次比一次更久,翻来覆去的,把他硬得像有病一样的阴茎往赵平身体里不要命地操,任凭赵平怎么咬他,抓他,也无济于事。
到后来愉悦叠加到麻木,赵平的后背和膝盖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磨得疼痛,他皱着眉头一直做到最后一次,嗓子也哑了,眼睛也让雾蒙蒙的泪糊得看不清楚,他分不清流泪是因为一开始的疼还是后来的刺激,连脑子都混混沌沌,他开始向展宇求饶,后穴都被插得麻木,前面射得没法射,连高潮时的感觉似乎都变成了可怕的失禁感,赵平很害怕再操就要尿出来了,软绵绵的求展宇不要这么疯。
对展宇说后背磨破了,展宇就抱着他面对面坐起来,结果就是坐得更深,展宇便猛得往上顶。
展宇自己也没有料到会这么失控,赵平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却还是能在看到赵平透着淫靡粉红的身体那一瞬间就硬起来。
去,睡着之前,浴缸里温和的水让赵平后背和膝盖都微微刺痛,大约还是有点儿磨破皮了,他皱着眉头骂展宇“牲口”,然后听见展宇没什么愧疚的沉笑,有湿润的吻落在耳垂和脸颊,心疼最终战胜了欲望,他抱着赵平去浴室清理,而赵平在洗澡时体力不支,终于睡了过还有催人入眠的“哗哗”水声……
展宇把睡着的赵平擦干抱回床上,给他的后穴上了药,那里有点儿肿了,过度使用的穴口暂时合不上,可怜巴巴地控诉着展宇的“恶行”。
也许是睡觉的环境不熟悉,赵平很累也很困,但第二天早上还是很早就醒过来了。
展宇还熟睡着,胳膊松弛地搂在赵平腰上,沉甸甸的大腿也压在赵平腿上,赵平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展宇的脖颈,上面还有昨晚赵平发狠时留下来的牙印,他当时急了,咬得没轻没重,现在看有些太深的地方已经有出血点,经过一夜时间,堪堪结痂,边缘还可怜兮兮地肿着。
赵平有些过意不去,伸着手指点在伤口上轻轻地摸,“嗯?”展宇睡得也浅,赵平一摸上那些凌乱的牙印,他就醒过来了,眼睛餍足地眯缝,着,低头用嘴唇蹭赵平光洁的额头,“还早……怎么不睡了?”
“……”赵平想说自己还要接着睡得,但一开口,竟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他使劲清了清嗓子,连“嗯”声都全是嘶哑的。
展宇摸了摸赵平的耳发,让他先别说话,翻身就下了床,赵平看见他只穿着条平角裤,后背上还有挠出来的抓痕,有点儿心虚。
自己昨天抓得有这么狠吗?
再低头看看自己衣领下面,虽然层层叠叠都是吻痕,好歹没破,赵平捂着脸想在床上翻个身,才刚翻了一半,一阵又酸又痛的感觉让赵平立刻斯斯哈哈地叫起来,他叫也没声儿,嗓子哑了。
后背太疼了,皮肤上是火辣辣的疼,皮肤下面的肌肉是酸胀的疼,连带着腿和腰都是疼的,赵平心里对展宇那点儿过意不去也好,心虚也好,通通都烟消云散。
咬两口,挠几下都算轻的,从高中体测之后,赵平就再也没感觉到这种像是把全身都拆了似的难受了,他非常缓慢又小心地翻了面躺着,翻身的过程呲牙咧嘴。
泉水递到赵平嘴边。
“来,喝水……”展宇很快从玄关回来,随意地披着一件衬衫,扣子也没扣,拧开一瓶矿赵平又呲牙咧嘴地撑着床坐起来,悠悠地瞪了展宇一眼。
“……疼?”展宇拿了枕头给赵平后背垫着,眼睛往赵平腰下面瞟。见赵师傅离家出走一整晚的羞耻心终于回来了,他放下水拧了一下展宇那杆不要命的腰。
“哎,别拧啊,”展宇笑嘻嘻的,嘴上一叠声我错了,却丝毫都没有反省的意思,或者说没有反省到点上,他厚着脸皮还问,“你得告诉我什么感觉,我才能查漏补缺,温故知新,知耻而改正……”
赵平让展宇的厚脸皮震惊了,伸手捂住了展宇还在叭叭的两片嘴唇。,“别问,现在别问。”赵平喝了水,扯着终于能出声的破锣嗓子说展宇眨眨眼,居然伸出舌尖在赵平手心里舔了一下。
“啧……烦人!”赵平收手在展宇衬衣上擦了擦,才说:“我背疼得厉害,都跟你说了别磨了……”
话说出口,某些零碎的画面就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赵平又红了脸,展宇的呼吸也重了些。
“我看看?”展宇撩起赵平身上松松夸夸的卫衣,去看他的后背。
赵平的后背原本是很白的,但现在突出的脊骨和两扇蝴蝶骨都是红肿的,颜色像成熟的樱桃,靠近肩膀处叠着密密的吻痕,像捏碎了的樱桃汁……
展宇清了清嗓子,眼神都有些暗,“是红了,不过没破皮,我给你擦点儿舒缓的药?”
“不想擦……”赵平拍着展宇的手把卫衣放下来,他还疲惫得厉害,喝了水就又想躺下,“我不喜欢黏糊糊的。”
“那就先不擦。”展宇拉上了窗帘,外面刚蒙蒙亮的天光便被遮了个严实,展宇也缩进被子里,搂着还哼哼着闹不舒服的赵平躺了回去。
其实除去全身像刚跑了马拉松似的痛,最该不舒服的那处却并没有太难受,赵平隐约记了展宇哄了哄,他就又没了原则,但展宇确实“放过”了他,接下来的是清凉镇痛的感觉。又得睡梦里展宇给自己上过什么药,刚开始他不愿意让展宇再碰那里,嘴里念着“不要再来了”,“平儿……我其实想问你一个问题,”展宇蹭着赵平的额角,趁着屋里的黑,慢慢问,“你为什么……以前没做过?”
昨晚展宇就发现了,赵平在这件事上生涩得过分,不管是从心里上,还是从举动上,他都太生涩了,他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不敢去直视展宇不穿衣服的样子。
“嗯……”赵平哑着声音,过了一会儿才问,“你在意这个?”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展宇摇摇头,把赵平搂得更严实些,“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呀?”
过了三十岁,说没有这方面的经历简直可以算是天方夜谭,人总是会在某些时候感到寂寞的,寂寞的人多了,也就多少滚作一团,去鸩孤独的火。
“为什么……”赵平喃喃地自问,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大概是不敢吧,以前……不敢觉得人家是真的喜欢我,我也没什么特别,除了图一时灭火,还有什么可图的?”喜展宇在赵平头顶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赵平笑了一下,笑得很淡,“我以前没想过谁能在知道道了……之后,还乐意跟我在一块儿的。”
展宇亲了亲赵平头顶柔软的头发。
“既然结果大概率都不好了,我就觉得那一时半刻的荷尔蒙没什么滋味了,”赵平抬头亲了亲展宇的下巴,倦倦地说,“你是个胆大包天的……唔!”
话还没说完,展宇的嘴唇就发疯一样地压了下来,他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激动,赵平听见展宇在自己嘴里咕哝着说,“只有我,只有我胆大包天。”
只有我,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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