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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崔沂忙得脚不沾地。
那日之后,李昭宁果然传了崔沅入宫。她既要陪着崔沅收拾行李,又要操持自己的待嫁事务,还得跟着崔峋外出查账,一走就是整整一日。
一闭眼,就浮现出那日在马车上的情景——崔峋撑着下颌,目光扫过她手里的账册,语气温和:“一一喜欢算账吗?正好我最近要在京里查账,缺个帮手。”
这话一出,她心头顿时一凛。以崔峋身边的幕僚阵容,怎会缺她这一个?她抬眼看他神色。
他仍是那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只是眉眼间隐隐透着些倦色与压抑:“家里人,总归方便些。”他语气柔和,却像是将无数隐情藏入一句轻描淡写里,眼神里有种不动声色的恳切。
崔沂登时明白了——莫不是商铺出了内鬼,连信得过的手下都不能带了,他才要亲自查账?
这对她来说,自然是个难得的机会,当即点头应下。
哪知崔峋也不知发哪门子疯,大约是贵公子习气沾多了,查账查得像是游春。走到镜湖边,他要泛舟;查到郊外铺子,又要顺道去庙里上香。崔沂心里惦着账本,实在没他那闲情逸致。
今日好不容易查完账回了府,还未歇下,春桃又跑来通报:“许公子派人递了拜帖,请问姑娘还要见吗?”
一听是许无咎,崔沂登时头疼。
崔沅那桩事尚未平息,府中未嫁女子的名声几乎架在火上烤。她担心许家介怀,趁势退亲。但转念一想——若真是退亲,怎么会是许无咎亲自来请?
她不信那样一碰就脸红的人,能单枪匹马说出“退亲”两个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退亲,她也只能再做筹谋,另寻出路。
她略一思忖,吩咐春桃回信,又让她去告诉崔峋:“明日有事,可否请假一日?”
春桃一溜烟跑了个来回,回来学着崔峋波澜不惊的语气复述:“我这也不是学堂,不拘着五姑娘。五姑娘事要紧,过几日再来亦可。”
崔沂这才稍稍放了心。但这安心没维持多久,她整夜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若许无咎真退亲,自己当如何自处?
陆氏还会为她张罗亲事吗?如今她虽跟着查账,可学艺尚浅。真要自立门户,起码要有一间铺子。但——拿什么本钱?向谁去借?
思来想去,天色已亮,眼睛肿得厉害,敷了冷帕也不见效。她只得硬着头皮赴约。
许府的庭院幽静清雅。许无咎早已候在亭中,身边伺立几名小厮丫鬟。
一见崔沂来,他眼里便掩不住欢喜:“好久不见。”
崔沂抿唇微笑,心下却想着:也不过半个月而已。
许无咎与她熟了,见她这神情,便知她心里想着什么。小古板此刻也不古板了,佯装沉脸:“二十叁日还不久?好啊,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见我。”
崔沂听到这看似问罪的话语一惊,她可不希望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婚事因为这么个小问题就黄了,她赶忙走上前,正要解释,却被他忽然伸出的手挡住了话头。他一时间情难自禁,轻轻碰了碰她眼角,怕她疼得厉害,动作极轻,只用指腹虚抚她眼尾。
“你熬夜了?”他低声问。
崔沂还在震惊他居然这般亲昵,又听他说:“是为了绣嫁衣吗?不是说可以带给我绣的吗?若是没时间见我,托人送来也是可以的,我本就不是非你亲自来才肯帮忙。”
大概是心之所至,他声音发颤,脸又红到了耳根子:“我只是想见你才那样说的。”
崔沂心头一松,这样的许无咎,定不是来退亲的。她也跟着笑了起来,灿烂得像枝头新绽的桃花。
许无咎腼腆起来,笑得实在太傻了。崔沂心里也喜欢,加上许无咎的手居然还捧着自己的脸,她也放松下来,戳了戳许无咎的脸颊:“耳根都红了。”
她从未这样调笑人,心里不适应,一时间居然也有些忸怩。许无咎呆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也会打趣。片刻之后,他也低低笑出声,见崔沂并未反感,胆子大了不少,双手轻轻捧着崔沂的脸,低头凝望。
崔沂有些不自在,目光往四下瞥去,才发现亭边的丫鬟小厮早已悄然退下。
许无咎一直仔细观察这她的反应,顺着她的眼神一扫,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闷闷笑了:“他们……挺会察言观色。”
今日他话格外多。
他捧着她的脸,指尖不自觉轻轻摩挲着,因为要说真心话,脸散发着些许热气,认真道:“你姐姐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放心,我不会退亲的。”
他说得郑重,仿佛在立誓一般,目光直直落在她眼底。
怎么会有人眼睛像泉水一样?他觉得自己快要溺进去。
崔沂听到这样的许诺,心底彻底安定了。她知道,许无咎不像会轻诺失信的人。而他这样许诺,说明他是真的在意她。而她也应当做些什么回报他这般的深情厚意。
思及此处,她踮起脚,轻轻在许无咎唇上一吻。
很好,如她所愿的,许无咎脸腾一下红了,几乎要爆炸。他猛地抽回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缓了一会儿,正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了,又能看向崔沂的眼睛了,却突然想到:这双手,刚刚还捧着她的脸。
而现在,他用它来捂了自己的脸。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转身子,居然直直往竹林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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