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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惬意的周末黄昏,两人依偎在一起煮酒烹茶,如果不谈工作,也是一段乐哉悠哉的好时光。
小穗合上笔记本,决定不再想这么沉重的事情。屁股往他的方向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挨到他腿边。
“周总,问你个问题。”
小腿上贴上来软绵绵的一团,然后被人从下抱住,周望川语气舒缓了些:“什么?”
“你当初追我,不会是因为——我是廖总的人吧?”
他的眼睛微眯起来,用危险的口吻问:“没听清,谁是谁的人?”
“呸呸,错了。”她作势打嘴巴,“我是说,工作上我是廖总队伍的人。工作之外,当然属于我亲爱的男朋友。”
“好好学语文。”他一字一顿的说。管理权和所有权,能一样吗。
“口误口误。但你别打岔,我希望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小脸正正经经的板起来,看着挺严肃。周望川说:“不是。你想哪去了?”
“真的?”
她还敢怀疑。几年不找女朋友,找一个当然万分认真,“那样的话我成什么了,廖驰值得我牺牲那么大?”
周望川俯低上身,挑起眉毛,反过来问她:“再说,什么叫我追你?我追你了吗?”
“追了啊!”小穗仗着嘴硬,把侧脸靠在他膝盖上,小嘴一努:“不管,别人问起来,你就得这么说!”
“之前的都不算了?”
“不算,没有之前。”
他不肯认账:“给我当外卖小妹不算,没事找我聊天不算,喝多了跑我家里干坏事也不算?”
进了公司,对他欲擒故纵不理不睬也不算?他追她,说出去估计没人信。从来是姑娘追着他后面,他对谁假以辞色过。
周望川被她抱住膝盖不撒手,这姑娘嫌他不给面子,照着他的膝盖上方,傲娇地“咔”咬了一口。
她没使劲,可这架势直男谁受得了,周望川点点头附和:“知道了,是我追。”
小穗喜上眉梢,抬脸看他的时候,眼神明澈的像一汪清泉,内里的涟漪却透出点柔丝般的妩媚。
周望川看到错不开眼,空气静了一瞬,他问:“你这是……还想补偿我?”
“什么?”
“像那次喝多了酒……”不确定她记得多少,没说两句生扑上来强吻他。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强吻,是周望川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然后呢?”
他描述不出来,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上来我和你说。”
小穗不怕他,她没问题啊。心说反正他没别的花头,再情到浓时,也就是湿湿的亲嘴,口水亲干了也没别的……
一屁股坐他腿上,捏着气音扭来扭去地问:“想怎么补偿,你说——”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半透的丝质面料,里面是她的小心机,一条黑色法式吊带裙。两人靠在一起时,近看隐约能看到肩头细细的黑色吊带。
掐腰的款式,衬得人腰细背挺,前面的弧度尤其凸显得优美圆润。
周望川这人吧,君子气息太浓重,回回发乎情止乎礼的很。今天小穗特意穿了这件短裙,黑色的风景他应该看过,勾不起他一点回忆吗……
“忘都忘了,我还说什么。”
小穗挺胸收腹的拿着劲儿,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脖子以上,完全不带分心的。她失望的在他腿上一停,就要下去:“那算了。”
长发拨到一边,她另一侧肩部的曲线和下面蜿蜒的曲线几乎连接在一起,足以让他余光瞥过之下口干舌燥。
周望川又不是圣人,沉声揽住她解释:“我是说,要补偿我,那种程度不够……”
他的风格是多做少说,不逞无谓的口舌之利。扣住她的腰往怀里拉,毫不犹豫地吻她。
清风拂过窗台,吹得白色纱幔轻轻飘动,周望川刷的拉起厚厚的帘布,遮住夕阳的余晖。
室内暗下来,窗台下的两人渐渐叠成了一个人。衬衫滑落到地板上,另一件小小的黑色衣物不一会也掉了出来。
吊带被他拉到了手臂上,她被抱得更往上,细细密密的咬出了点点红印。他的大手跟一团火一样,有力的左右游移,爱怜的把玩托弄,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到她的全身。
小穗低低的轻呼出声,他才收起牙齿,放开她的后背,安慰似的来吻她的嘴唇。
再柳下惠的男人,化身为狼也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半个钟头以后,周望川开了窗,背着她连抽了几口烟。
他和小穗之间的距离远远的,生怕受她影响似的把她扔在了沙发上。小穗也背着他,捡起小衣服手软脚软的穿,脸红得像蓓蕾初开的桃花一样。
以为他不喜欢这种重口味的呢,迟迟按兵不动,小穗小声念他:“完了川总,偶像包袱掉一地,捡不回来了……”
他是属狼的吗,“肉食”动物无疑,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牙印和红痕,难看死了。
周望川不理她,头都不回。心里满满的愉悦,却仍觉得远远不够,这种感觉他无法对她细说。他哪有什么偶像包袱,靠他积蓄的有限的忍耐力撑过来而已。顶多算秋名山车神——擅长急弯刹车,这技术谁敢怀疑。
没有亲戚关系的家属
文件递上去,在廖驰手里又搁了两天。第三天,廖驰让小穗去办公室,问小穗,你是什么意见。
小穗便知道,他不是没看见,而是也在琢磨如何处理更为妥当。
“恐怕我的意见不一定中立,没法给您提供参考。”
这借口听着新鲜,廖驰问:“哦?你有什么不中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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