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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就这样陪着他们,严阵以待,心像被一根细发丝般吊在喉咙口,吊到了第二个深夜——也就是吹角节的前夕,雷米尔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躯冲进了急救室。
之所以用“身躯”来形容阿撒兹勒,是因为这位出色的将士被兽人砍掉了双臂,六根翅膀只剩下一根,玫瑰色的发丝凝满了血块与灰尘,如同干涸的血管,凌乱地披落在脸颊,盖住了那原本帅得张扬的面孔。他的头垂落在雷米尔的肩窝,长达三米的雪白羽翼无力地悬坠在地,面色灰败,像一只濒死的鹤。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女孩细微的倒抽凉气的声音,但很快又被她自己捂回了嗓子里。
元卓感觉身边一空,下一秒拉斐尔已经瞬移到雷米尔身边,沉着地帮他抬住阿撒兹勒的上半身,抬向急救床,手心发出温润的光,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天使维持生机。
医疗队这才从面前的惨状中醒来,压下心中的震惊,有条不紊地开始抢救。
“怎么样。”雷米尔垂头看着生死未卜的好友,压低声音询问。
拉斐尔没回答他,双眸半睁半阖,与平时奢侈浮华、冷漠刻薄的形象相反,这位天国的首席治愈系天使长真正开始认真施救时,眼角眉梢中有一种强大平静悲悯的气度,嘴角微微上扬,发丝无风自动,皮肤泛起温润的治愈之光,如云雾如溪流般,环绕着,流动着,生机勃勃。
全身的光汇聚到掌心,腾起,旋成一个光球,吸收着萦绕在天国空气中的灵气与神力,越滚越大,裹挟着磅礴的能量。连四周的天使们都被影响,纷纷摇晃着扶住身边的桌椅墙壁。
随后这个光球被拉斐尔捧住,用力压进阿撒兹勒的胸口,发出沉闷的爆破声,然后房间再次回归凝寂。
天使们屏息着,急救室里仿佛是被按了暂停键,一秒,两秒,三秒。
病床上面色灰白的天使蓦然睁大双眼,挣扎着挺起胸背,身体弯出痛苦的弧度,发出剧烈的呛咳与呻吟!
响亮的抽泣声传来,夏娃看着自己桀骜伟岸的师父竟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忍不住掩面流泪,一旁的元卓默默将女孩拥进怀里。反倒是医疗团见此情景,纷纷松了口气,一拥而上,开始进行下一步治疗。
美丽的主治大夫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脚步虚浮地退出来,倒在旁边的长椅中,原本如羊脂玉般的皮肤因神力亏空而散发出熬了五天大夜一般的暗沉。他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来的及时,死不了。伤慢慢养吧,我歇一会他这位阶的天使重伤治起来可是太累了。”
“辛苦。”雷米尔这才将方才一直未摘的战甲上的头盔脱下,扣在胸前,郑重行礼致谢。
“都是小事。”拉斐尔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们共同的朋友,在十几名经验丰富的治愈系共同努力下,原本已经已经开始腐烂溃败的创口逐渐愈合,甚至隐约能看到被修复的新肉正在缓慢地生长。
“按照这个速度,修复四肢大概要一周以上,修复翅膀则需要一个月甚至更久。除了圣战时期,很少有天使会受这么重的伤发生了什么事?队里其他天使呢?”
“他们已经平安抵达了阿刻隆。军队的行进路线被泄露了,在经过窈冥沼泽时遭遇了兽人突袭。阿撒兹勒将领军权交给了摩尔迦,独自迎敌,被重伤后逃进了精灵林谷。我循着他留下来的线索,解决追兵后,在崖底发现了他。”回忆起当时的惨状,雷米尔的瞳色因愤怒而变成寒潭一般的幽绿。
“都是经过训练的战斗天使,为什么不能共同迎敌?”拉斐尔蹙眉,十分不解。
“随军而行的普通天使实在太多,都是自愿放弃天国平稳的生活,自愿跟随军队驻扎的平民,不能让他们涉险。他虽然不说,但一直对自己的一时冲动导致不得不随他背井离乡的战友们心存内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不意外。”
拉斐尔默然片刻,只得安慰道:“咱们营救及时,最多给他半年,就能活蹦乱跳的被踹回阿刻隆河了。”
“不。”雷米尔冷声道,“出发时间和行进路线都是高保密级别的军讯,既然能被兽人族所知,在阿刻隆河畔的驻扎位置也一定不会再安全。能接触到这个级别并将消息泄露出去的兽人是谁已经很明确了。我会先去找拉哈伯把这件事问清楚。”
拉斐尔摇摇头:“拉哈伯的私生活虽然混乱,但他是个极度自我、自傲的理想主义者,不可能会做出背叛天国的事。更何况,他和阿撒兹勒的关系其实还不错。”
“想什么呢,如果是他,不会用这么低陋明显的手段——任何天使族都不会。”雷米尔的声音中有股淡淡的嘲讽,“但事已至此,他也别想撇清关系。”
拉哈伯赶到第二天的时候,阿撒兹勒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显然,老友的惨状震撼到了拉哈伯,他安静地在床头伫立了许久,久到阿撒兹勒都懒得再装昏迷了,虚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傻”
声音太低,根本听不清,拉哈伯不得不弯腰侧耳:“什么?”
“傻站这么久被哥们的英姿迷住了?”快速说完这几个字,阿撒兹勒累得直倒气。
“你蓄这么久力才能说两句话,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啊师父!”夏娃闻言怒道。
“不扣扣扣呕不会说”阿撒兹勒的叹息像拉了八十年的破风箱,半死不活,但倔强。
拉哈伯想嗤笑一声,却哽在了喉咙里:“看你那惨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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