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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男人在车里回过头,举起小妇人的手。那只手上戴着戒指。
张亮平晓得了,也摸出了一个相同的戒指。他小跑过去,片儿拦住他,从手里夺过戒指,转交给胖老男人。
车门关上了。片儿冲张亮平勾起嘴,张亮平淫秽地陪笑。
“不要让明天的自己更伤心,答应我?”妈妈的声音。她朝我伸出小指,我无视她手上的戒指,和她勾了勾。
车里,妈妈的手让胖老男人把玩着,给他摘了戒指。她呆呆喘息,脚又被胖老男人举了起来。
就算是闹了离婚,刘璐也一直戴着戒指。这原来是她买的,但过去我不晓得。奶茶店那天回家,我嫌怪,还是问了她理由。
“婚姻里我是忠实的。我要离开的是你爸,不是忠实。”刘璐用戒指敲了敲我心口,“现在这是对家人的忠实了。对你的。谁也摘不走。”
胖老男人将戒指戴在刘璐的脚趾上。车边一阵淫笑声。
他伏在小妇人的双腿间,提着肉棒,慢慢下压。窗外的人又只看见那具被压着的雪臀,和翘在空中的双腿了。
“我堂弟说你妈谁都能操,以后要喊你废种。”李猛说,“但我不会这么叫你的张平。毕竟刘阿姨让我很过瘾,我没那么讨厌你了。”
他蹲下来,“我能查到你小号,当然也晓得你相册里保存了啥。”他低声笑我,“你小子有点癖好啊?”
那是过去的事了。是别扭,低级,不懂事的欲望。我埋下头,看着地面,心中乱成一片。
“我不笑你,真的,相反还觉着你眼光不赖,”他一脸正色。
“你老妈穴很紧,紧得不像话,最后射你老家里,太爽了。”他说完就笑了,拍了拍我头顶,像拍一条狗。
胖老男人握住妈妈的双手,十指相扣,阳具在她的腹腔深处探路。
“哦!”刘璐两眼迷离,双颊潮红。胖老男人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摆动。
阳具不停向她深处挺进。男人肥硕的身子往下压,他背后的双腿翘得更高。那两只脚快要踩上车窗了。
龟头猛地一顶。妈妈的眼眸上翻,大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
咚!两只赤裸的脚抵住了车窗。那双脚在颤抖,死死压着玻璃,脚掌被压得没有血色。
车外的围观者淫笑着,片儿看了一眼张亮平,李晓修则笑看我,冲我甩了甩湿淋淋的阳具。
刘璐的脚是温热的,抵住车窗时,边缘泛起些微的雾。
轿车再次震动。随着胖老男人的抽送,刘璐那双脚不停地踩住车窗,左右脚各戴了一枚戒指。
那老男人还回头看了一眼车外,我的亲生父亲,竟然跟着笑起来。
“你不想看下去,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家。”李猛转头看了一眼这简陋的小区,“要么,你向我跪下,磕个头。”
什么?我看着地面。他说的什么话?
“磕个头,我就让你当我的狗腿子。这可不是作践你。”李猛看着震动的轿车,意味深,“我玩女人的时候,狗腿子都有份的。”
我牙齿咯得响,“你疯了,你们全都疯了……”
他只想看乐子。我晓得,这个畜生,还不如他混混堂弟叫人废种。他心里装的只有乐子。
刘璐剧烈的呻吟传到了车外。她两只脚反反复复抵住车窗,脚趾上的戒指敲击玻璃,噔噔作响。
胖老男人双手捧住妈妈的脸颊,她双眼翻白,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
阳具在她肉穴中进出自如。
他加下腰,一次次冲撞她的子宫口。
“哦!哦!哦!”她呻吟声急促,已经被快感征服。
“你不晓得,张平,现在你老妈的脑子里啊,已经没有你了。她的脑子里只有快乐。”
车窗里,白皙的屁股正被“砰”“砰”下压,一条肉根上上下下,在仰面的肉穴里抽送。臀沟间注满了白浆。
这一定是噩梦,我想。因为这都太魔幻了。我不相信这是现实里能生的事。所以这一定是梦。我累了。只要我再次醒来,太阳又会照常升起。
但是太阳升起后,它还在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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