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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进食和排泄都也被管理着,轰鸣的蠕动泵把精心配制的肠道营养液从鼻孔,直接泵入肠道被直接吸收,没有排泄,也不可能排泄,而唯一允许的排尿也是在被强烈的全身电击的痛苦里不经意间完成的,即便这样,在电击之后,导尿管连接的泵也会受主人控制,把之前排出的尿液,甘油,甚至清凉油倒灌进入膀胱……
所有的快感来源都被他人为的掐断了,因为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更不可能言语、主动进食。
哪怕是进食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只剩冰冷的蠕动泵把一袋又一袋的营养液连同精心配置的药物,不容反抗地泵入我的体内,吸收掉。
哪怕是排泄的快乐也被剥夺了,营养液被肠道完全吸收,排尿也要在极致的痛苦中完成,而之后还会带来加倍的膀胱倒灌的痛苦。
哪怕是……绝望的日常寸止调教更是让我不敢回忆,那些羞辱的话语,还有我不听话的身体。
我知道,这样就是把我身体所有的快感都掐断,只剩下禁止,只剩下剥夺,只剩下绝望。
对我来说,即使是对正常人来说的常规快感的满足也会给我带来加倍的痛苦,就像我在排尿之后必然紧接着膀胱倒灌,就像少有的高潮必然带来痛苦的全身电击一样,久而久之,“快感的满足会带来必然的痛苦”像条件反射一样刻进我的身体里。
我所有的快感和欲望的出口都被他人为地封死了,唯一的欲望的出口就剩下完全地顺从和依赖他,只想要被占有、被索取、被使用,只渴望被封锁,被控制,被禁止,只期待被强制,被否定,被拒绝。
因为欲望的满足,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把欲望的满足寄托在欲望的禁止上面。
被主人完完全全地控制,我就这样一步步清醒地堕落着,被他精心控制,沦为对痛苦和受虐上瘾的变态少女,无可救药。
此时此刻,我依旧什么也看不到,也不被允许说话,因为眼罩和口撑依旧佩戴着。
呵,即使已经拆解束缚在我身上的拘束具这么久,还是没有被允许视觉和语言。
辉光!
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也许只是囚室里昏黄的灯泡依旧让我睁不开眼睛。
脑袋后面的小锁子还有口撑连接着小项圈的锁突然解开了,那个像是网兜一样,把我的脑袋包裹起来的几条连接起来的皮革带子也脱落下来。
我微微仰起头,恍惚之间隐约看到主人的眼睛藏在刘海后面,冷漠地审视着我,我急忙低下了头。
麻木的嘴巴半张着,因为长期佩戴着开口器,口水也不听使唤地从嘴巴里流出来,落在地面上。
一下子,主人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能听清吗?”他的声音宛如天籁,却震的我耳膜痒痒的。毕竟,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直接从耳朵里传来的声响了。
我猛地点点头,嘴巴依旧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出细若游丝的声响。
“抱头,分腿跪。”他轻描淡写地冷冷吐出几个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按要求做了。
双膝扑通地跪在地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把双膝之间的距离慢慢拉开,听着乳胶和地板摩擦,出吱吱扭扭的声音,我就这样毫无羞耻地跪在地上,大腿慢慢张开。
嗯?
哦。
原来大腿铐没给我取下来吗?
我没有多想,只是把注意力从双腿转移到手臂。
因为盲片他也没给我摘下来,只能凭借着模糊的感觉,摸索着把脑袋从双手之间的铁链下穿了过去,然后手臂弯折,方便我戴着手铐的双手能够摸到后颈,实际上,更多的是手铐间冰冷的铁链垫在脑袋后面,已经,已经不剩下什么力气了。
又听到咔咔的几声,然后是腋下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实际上,装在我身体上的淫具我自己都不是清楚,只是本能地在淫具的折磨下作出对应的反映,就像是小熊玩偶根据按钮的指示作出动作而已。
“啪”的一声,好痛!
是最娇嫩的脚心,即使隔着一层乳胶衣也没有减轻多少痛感。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勉力回忆着分推腿跪的动作要领,好像……好像最重要的是……要绷紧脚背,让脚背尽力贴近地面,把脚心朝上,毫不掩盖地亮出自己的脚心,呜呜。
我就这样分腿跪在地面上,戴着镣铐的双手在脑后抱头,等待着他给我安装或者解除什么设备,上次这个样子,是多久以前呢?
我不记得了,这样的动作,还有许许多多他要求的动作,我都不太记得了……甚至,我的记忆,我的生活……
静静地跪在地上,双腿敞开,双手抱头。
我在沦为永久女奴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在外边自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是怎么样开始被他监禁,被他调教,被他折磨的呢?
我不记得了,只剩一些凌乱的记忆,勉强告诉我从前的生活,但更多的确是深深的迷惘……这样的生活,无始无终,无因无果,无往无前……
我微微仰起头,屋外的风自由地吹拂着脸颊,囚室里污浊的空气碰撞着。
我知道,那扇有着单向锁的大门敞开着,勉强被称为门槛的东西却高不可攀——这是戴着镣铐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
脖子上的铃铛出的响动宛若天籁,顺着他提起我脖颈上的铁链,我扭动身体,被他牵行着,慢慢爬出了这间不知道被监禁了多久的囚室。
但我唯一记得的是,也许新的调教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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