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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剪在身后疯狂乱抓着,哭诉着想要拾回那根银针,但这无谋抉择反而令她保持许久的平衡失去,使事态就此滑向无可避免的深渊。
拧着肩,扭着手,可怜的小医师在绞架上跳起胡旋舞来。
而这时,她充满斗志的俏脸也转为淫贱,怒睁的美眸凸鼓而出,积存的清亮口涎突破唇关,恰似白糖熬出的拉丝般沥拉在深红罪衣上。
“咯嗯嗯嗯,哼!咕嘟咕嘟咕嘟!”
大脑已无力指挥,潜意识命令喉腔膣肉将空气压进肺经,却只吞咽下几口唾液,到这地步,卫筝就是完成一次吞咽也要痛苦万分——好在终于,她的一双美腿也按捺不住冲动了。
“腿动了腿动了,我就说这疯婊子没那么容易死!”
本因她消极姿态失望的百姓重新沸腾起来,他们注意到女医师腰肢反弓,双腿向前猛踢而出,如同在空中摆步般交替踏空,左!
右!
左!
右!
巨大的动作幅度直接将红绣鞋蹬脱,落进人群引得台下一场哄抢。
狼狈失态到了极点,但这动作确实能将死亡延缓几分。
感觉到脖颈绞索稍松,卫筝从短暂的昏厥中清醒过来,可孱弱的身子亦不允许她这么一直踢打下去,夹屈起的双腿带着不甘垂下,却又不服输地向后猛踹,用足跟戳击空气。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红色向绞索以上攀爬,爬过唇颊沟,染了樱唇,又在琼鼻与香腮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桃眸向上翻至极限,眼白中满是血丝,作为医师最重要的双眼不再能望闻问切,只反馈回纯粹的黑色。
“骚妮子不行了,”监斩台上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元迩摇摇头,“亲爱的少劳兄,你已失去了最好的救人机会——一切都已来不及,来不及了……”
元迩无疑是经验丰富的,绞架上卫筝的死亡之舞俨然已进入终曲:狰狞淫贱的面容逐渐柔和变得妩媚,脸色也由酡红转为不详的酱紫。
临刑喝下的长休酒根本未能减轻痛楚,恰反而将不擅饮酒的卫小骚货感官磨利数倍,只是当她连五官都不能控制,便根本没人能清楚她此刻苦楚。
“呃嗬!”
“呃嗬!”
“咕吓吓吓吓!”
失禁了,高高昂着头颅,尿水、爱液交替冲打在软木长塞中,后庭的粪便更是不得解脱,前所未有的憋胀感简直把卫筝变成一个充满秽物的美肉爆弹。
至于双膝更是随窒息节奏一抽一抽地踢蹬着,两只六寸秀足你锁着我,我顶着你相互借力,趾头屈伸合拢,脚面绷直到几乎与小腿连成一条完美直线,在抽搐中磕碰出“啪啪”肉响。
果然…最后还是……
如果从一开始…就决心逃走该多好……
我真的很没用吧……到头来……什么也做不到……
好想吸一口气啊,真的好想好想……
被奸诈小人哄骗着输掉一切的内疚悔恨逐渐被脑内的烧灼感湮没,卫筝并不知道这是她脑细胞正成批死亡的讯号,但这亦不妨碍她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
“呀呃…呵咯呃……咯咯咯……咕噜…呕!咳呜呜呜呜~”
喑哑幽沉的酥媚喘息如温泉般涌出喉眼,为传承千年的名门卫家勾上句号,也成了家族废物末裔少女的遗言。
卫筝一直前耸的香肩突然松弛下去,到最后,反捆于后腰的双手仍是没在那铁打的麻绳上挣出一丝松动。
惹人怜爱的小胸脯硬挺到了最后,粉色“战旗”激凸着,仿佛还在等待垂怜。
双腿于漫长纠缠中彻底泄了力,呈现出内八字自然垂落,偶尔因为神经反射抽搐几下。
少部分尿水淫汁突破限制,给股间带去些许温热。
卫筝的瞳孔死气沉沉地扩大了,即使在幻觉中,她望眼欲穿盼望着的人依旧没有现身,没有英雄,没有反转,没有奇迹。
妹子……瑟儿……姐姐救不了你…姐姐没用……
这便是与安得闲萍水相逢于钧阴县城的死囚少女,留给世界的最后一个念头。
爹…娘…女儿这就来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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