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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情事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是久木。
从他自己趴伏的位置慢慢抬起上身,看到凛子就躺在自己身边,于是由后面靠过去,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好吗?”
凛子听到他问,依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非常……”
前半部分是从对花蕾长长的亲吻开始,经过啃咬般强烈的爱抚才结合到一起的。
久木询问这种过程所得出的结果如何,凛子仍然像刚才一样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不行了,你还不停……”
“因为这是在行刑呀。”
“最近这段时间,就算我说‘停下来’,你不是也不停吗?说不定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你的这种做法了。”
凛子的说话方式感觉有点儿懒洋洋的,同时又有些像撒娇。
久木听着她的话,不禁再次联想到女性的不可思议。
刚才凛子还在痛苦挣扎,扭动不停,甚至气若游丝地不断低喃着请求说“停下来……”。
可是现在,结束情事后再回过头来看,她不仅不恨他,反而感到满足,甚至狂言叫停而不停这样才好。
“真的是不明白。”
久木不禁叹了口气。
“可是你刚才说过,再继续整你,你会死的。”
“对呀,我没说错。”
“可是,那样不才好吗?”
“因为是你,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好。”
听女人这样说确实令人有些飘飘然,可是看到女人身体对性的感觉如此深不可测,反而又感到可怕。
不管怎么说,凛子现在了解到了有关性的全部,而且毫不犹豫。
她的宽宏大度简直像大海一样。
无论是痛苦折磨还是刻意施虐,甚至包括主动奉献,所有这一切均被她的身体所接纳,而就从那一刻起,她都能够使其融汇到愉悦的海洋中去。
久木抬起上身,额头靠在凛子胸前,一只手伸进凛子肩口,触摸长衫的袖子,轻轻一扯,腋下到袖口便出现裂缝,绽开红色的丝线。
“怎么破了?”
久木要把手伸进裂缝,凛子推开他的手。
“被他撕的!”
“他?”
“他生气时撕裂的,我仓促地缝好……”
久木再度触摸红色长衫的裂缝,感觉仿佛那就是凛子夫妻间的红色伤口。
凛子好像很在意长衫破了这件事。她起身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又慌慌张张跑出来:“糟了,不得了啦!”
久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回头一看,只见她双手揪着长衫的领口。
“好深的印子,是你咬的吧!”
那的确是久木刚才用力吸吮轻咬过的地方。
“你看呀!”凛子坐在久木面前,敞开衣襟,亮出前胸:“这里,还有这里都有!”
如她所说,脖子左边、锁骨一带都有淤红的痕迹。
“这样子我可就回不去了呀!”
“刚才不是说不回去了。”
“我当然不会回家去,可是这样子也不好在外面走动呀!”
“没问题的。”久木用手指抚摸着她脖子上的淤痕,“很快就会消失的。”
“很快?要多久?”
“两三天或者四五天。”
“那可就麻烦了,我明天要回娘家的。”
“用粉底掩盖一下就行了。”
“还是看得出来。你干吗要这么做?”
不用问也知道在她脖子到前胸留下明显的吻痕就是为了不让她再回到她先生身边去,同时也是对她可以数度到达高潮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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