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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上古时期,曾经有一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因为第一个飞升之人是一个女性修士,而且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或许是出于私欲,在飞升之后依旧妄图干扰人界,强行将天地灵气往女性身上倾斜,导致男性修士的修炼度远不及女性,虽说这种做法犯了天条,但也持续了千年之久,期间越来越多女性修士飞升,在那个时代终结之前的几百年里每一个男性的地位远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所欲,那便会失控,滥权,荒淫,在一种诡异的平衡态势中被无限放大,从原本的有男有女的斗争全部变成了女性之间的斗争,男性连争的资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性修士有望飞升,很快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许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说法是被飞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虽然千年对于凡人来说十分漫长,但对于仙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变天地灵气的修士犯天条的千年不过是他们个呆的时间,最终,那个女性修士也许是被制裁了,天地灵气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仙人们似乎只是向凡人们展示了一下他们的手段,之后便杳无音讯,以至于那个时代结束之后直到今天,依旧没人成功飞升,大道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说飞升遥遥无期,但还是有无数人为之努力着。
哐——!
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起,两把兵器都出现了略微的变形,但还是更高的那一个占了上风,翟延洲拿着短兵本来就难敌对方的长棍,而且这场战斗明显是被针对了,对手是比他大了五六岁的第一峰的师兄,全程只能被动防守,像是被戏耍一般,翟延洲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打飞出去,但对方就是迟迟不动手,硬生生将翟延洲打的鼻青脸肿,看上去翟延洲却还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后,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对手却直接收起了棍子,当翟延洲正以为他要点到为止时他却忽然伸出一脚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飞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来就和第一峰的人关系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辈的问题了,而现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针锋相对,要在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当中争一口气,出于类似田忌赛马的策略,实力几乎垫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几位的人对战,就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还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台。
翟延洲看上去浑身挂彩,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点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毕竟这是宗门内部的比斗,若是下手不知轻重造成重伤或者死亡可是要偿命的,但此时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里就有多崩溃,对手正是因为嫌弃他实力差距太大才会这样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后的翟延洲也没有任何人关心一下他,毕竟欢呼声只为胜利者响起,目光也只在胜者身上聚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会被清出内门的底层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门的那些人里,翟延洲便是其中一个,此时的他坐在角落看着擂台上又一个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师弟心情复杂,一想到距离被清出内门还有半个月他就头痛,若是到了青云宗外门,那翟延洲在青云宗的日子也到头了,每个外门弟子都会针对被逐出内门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们的脑袋进入内门,因此若是翟延洲这样的再次回到外门,就只剩下一个离开宗门的结局,因为外门弟子是不会得到青云宗的修炼资源的,如此一来富惯了的内门弟子肯定会因为没法兼顾修炼和赚钱,最后被外门弟子挤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这场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赛的第五峰的大师姐,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次欣赏这个青云宗第一美人的机会了,在嘈杂的喝彩呐喊声之中,几个垂头丧气的人离开了大比现场。
此时坐在台上喝茶的庄悦潼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感觉,但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有兴趣看两个山头的人在这瞎鸡巴争,看了许久,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幼小的背影上。
庄悦潼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其无论是美貌或是气质无疑都是顶级的,身材高挑,长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实力以及大师姐的身份,她几乎是整个青云宗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只能随着他们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娱自乐一起随着精元一起洒落在地上或者床上,庄悦潼那飘然若仙的气质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组成之一,虽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宫那些冰石女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但她似乎与每一个人的交际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听过她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男人们正好就喜欢摘这种高岭之花,不过他们都想错了。
庄悦潼并不是不会对人动情,只是她的兴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顺着山路一路往下,经过了一个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庄悦潼向宗门申请而来的一处地方,平日里她疗伤修炼甚至沐浴都会在此处,但是并不在平时宗门弟子走动的范围内,所以其实会经过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驻足停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庄悦潼在里面沐浴的经历,那一次还有另一个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庄悦潼用绸带将那人在宗门牌坊处挂了十几天才放下来,而翟延洲也是托了这个人的福才勉强没被现。
此时回想起来翟延洲还是心有余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对他从前看过的话本中的那些美丽的形容词的最好诠释,但那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摸了摸门边的木牌,上面似乎还散着庄悦潼师姐的香味,庄悦潼感觉自己好像出幻觉了,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便离开了,丝毫没留意到头顶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原来那时候那个没抓到的采花贼是你呀…瞒了人家这么多年…小师弟还真是不乖呢~”看着远去的翟延洲的背影,庄悦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樱唇自言自语道,随后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数都是消耗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还在隐隐作痛的双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时爸妈还在地里收谷吧,他开始怀念起家里的饭菜的味道,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直接外门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里的小镇打工过完下半辈子吧,这些年本事没练多少,力气倒是大了许多,两只手便可举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少赚点,不再增长修为罢了,反正在这没什么人情味的宗门里也过得不是很开心。
忽然一股清香钻入翟延洲的鼻腔,一个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庄悦潼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师弟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伤心呢。”
“师……师……师姐??”面对忽然出现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爱慕顿时全部被慌乱掩盖。
“呀……怎么在……收拾东西啊,你要离开了吗?”庄悦潼忽然有些紧张地走进房间问道。
面对突然靠近的庄悦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浊的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的清新体香,慌乱之间摇着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开始语无伦次了,没想到庄悦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双明媚的双眼中满是惋惜,盯的他心里毛。
“只是什么呀……?”庄悦潼的语气放慢了一些,环顾四周打量着房间的结构。
翟延洲顶着手里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实要离开了,如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云宗继续呆下去。”他说着双拳逐渐握紧,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实力低微而愤怒。
一双手轻轻搭在翟延洲的肩上,庄悦潼弯下腰道:“我知道……你被当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紧了牙,“能一鸣惊人打败他……”
就在翟延洲无比愤怒时,庄悦潼轻轻搂住了他,翟延洲抬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谢谢你……师姐,谢谢你来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尽早离开了。”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泪道。
“离开?你还要去哪里?”庄悦潼笑着说。
“投奔其他宗门,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云宗的外门生活的下去的。”翟延洲愤愤道。
“嗯……那好吧,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来安慰你的……”庄悦潼若有所思后松开了翟延洲说道。
“啊?”翟延洲疑惑。
然后他便看见了庄悦潼伸手缓缓拉开了衣带,白里透红的香肩便露了出来。
“我是来补偿你的。”庄悦潼朝着翟延洲轻轻吹去一口香气,翟延洲连忙转过脑袋,但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正钻入他的鼻孔。
“知道为什么吗?”庄悦潼笑嘻嘻地对着翟延洲问道。
翟延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因为呀……这个战术正是我定下来的呢~是不是很聪明?”
翟延洲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庄悦潼,不敢相信这句话。
“呵呵……不信么?”庄悦潼轻笑了一声,从胸口拿出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展开后里面写的正是整个第五峰的战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为没有人需要抄写工作,整个第五峰也只有庄悦潼能写出如此优美的字迹,翟延洲顿时眼都红了,忍着愤怒颤声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可是很有趣不是么?再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你又怎么会得到我的补偿呢?”庄悦潼笑眯眯道。
“补……偿?我的未来用一次床事就能补回来吗??”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
“呀……不接受么?”庄悦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惊讶,然后眼中出现了一丝妩媚,道:“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补偿你的,呵呵呵~”
“什么……?”翟延洲正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庄悦潼的身后顿时射出无穷无尽的碧绿绸缎。
“哗啦哗啦――”柔软布帛滑动的声音接连不断,在翟延洲反应过来生了什么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滑腻的绸缎完全包覆,双手双脚被束缚在了一起,而后缠绕其上的绸缎分出数条绑在了房间里比较结实的位置。
这一切只在一瞬间生,在翟延洲眼中只是一抹碧绿晃过,随后便被这绸缎死死缠绕。
“……!”翟延洲大惊失色,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但是那双能举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撑起千斤的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断这看似柔软脆弱的绸缎,反而是挣扎间出现的空隙都让绸缎越缠越紧。
“师姐你要做什么!?”翟延洲惊叫道,却见庄悦潼面带微笑地拉开了更多的衣带,眉心缓缓亮起一个深绿色的叶子印记。
“嘘——”庄悦潼玉指抵在樱唇上作出噤声的意思,随后便在翟延洲惊愕的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沟壑处,轻轻一拉,那裹胸便被拉开来,失去了束缚,一双挺拔的玉乳瞬间膨胀了不少。
庄悦潼只是随手一丢,那散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识一般直接缠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气如同泄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体近在眼前,翟延洲却双眼紧闭,心中虽然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却隐隐期待着。
“呵呵呵~师弟害羞什么嘛……”庄悦潼脱下了最后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顺势趴到了翟延洲的怀里轻声说道:“师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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