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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延洲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没被现,原来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当他睁眼想要解释时嘴巴早就被裹胸紧紧缠绕,睁眼便是庄悦潼那羊脂玉般白地光的玉体,身上仅着一袭雪白轻纱,仙气飘飘,翟延洲自知失礼连忙移开目光,刚抬起头,一片翠绿便劈头盖脸地包住了他的脑袋,那是庄悦潼刚刚抛起的衣裙,上面同样散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
“师姐的衣服香吗?你在偷看的时候一定想过怎么闻吧~”少女水蛇般灵活柔软的腰肢压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旧调笑着,翟延洲只能出呜呜声和摇头作出无力的辩解。
“呵呵……”庄悦潼媚眼如丝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间里肆意游走的碧绿绸缎便有两条飞射而来,缠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阳物,甚至还是未开苞的,翟延洲瑟瑟抖,被绸缎捆住阳物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既有些抗拒,却又被细腻的缠绕挑逗的血脉贲张,“啧啧,这么小一根东西就来学那些没用的男人对着师姐想入非非啊,师弟你还真是令人惊喜不断。”庄悦潼嘲笑道,玉手拨弄绸缎,通红的花苞便被剥了出来,“唔——!!”翟延洲痛叫了一声,但这不仅得不到庄悦潼丝毫的怜悯,反而助长了她的兴奋。
“来吧……”庄悦潼舔了舔樱唇,伸手抽出了簪,一头如瀑的青丝便散开来,完美的翘臀缓缓往下,一点点吞没了翟延洲那因为刚刚开苞而十分敏感的龟头。
“唔唔!!!!!!”翟延洲剧烈颤抖起来,庄悦潼的阴户当中无数销魂的柔肉顿时咬住了龟头,在缓缓吞没整根肉棒时一遍遍擦过,翟延洲感觉自己的阳物好像同时被无数双稚嫩的小手轻抚,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下体。
庄悦潼似乎很满意翟延洲的表现,毕竟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的魅力岂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能抵挡的。
庄悦潼扭起了腰,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拍打,绸缎很快便覆盖了翟延洲全身,强行压制住了他的颤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绸缎地狱当中,滑腻的绸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表擦过,带去快感的同时强行压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这般折磨下肉棒增长到了翟延洲从未想到的大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微微颤抖的布蛹反射着丝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汹涌的水流冲刷着翟延洲每一寸皮肤,在这全身心的折磨下,庄悦潼乘胜追击,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体内。
“嗯~”庄悦潼扬起修长的脖颈,蜜壶痉挛了一会,但她的动作没有因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灵活地扭动起了腰肢,蜜壶紧紧绞住整根肉棒,由于刚刚泄出了初精,先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让阳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紧咬牙关想要忍耐,但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浑身如水流般的轻抚彻底击溃,一旦喘气便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醉人体香夹击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精关,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阴阳交合,但多年以后翟延洲被强行接引上仙界没日没夜的交合时,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只是因为一只上古花妖的临时起意,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来吧~我的好师弟,是师姐的穴不舒服么?怎么这都不射呀~”庄悦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丝道,随后她双手交叠,捏出一个奇怪的手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不停,眉心处的绿叶印记逐渐浮现出一抹淡蓝色,一条绿色的羽衣缓缓显现,挽在庄悦潼的藕臂间,轻盈飘动着,随着羽衣的出现,她那双媚眼一眨便成了竖瞳,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交合处源源不断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深处有两条绸带射出,沿着不断蠕动的软肉触碰到了那饱受折磨的龟头,然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缠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给其套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绸缎严丝合缝地裹住时,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颤,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娇柔的花芯,那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宛如地毯一般欢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宫口就那样轻松咬住了龟头,庄悦潼檀口微张,玉手抚摸着小腹处,咬住龟头的子宫猛地一嘬。
噗噜噜——
翟延洲的忍耐彻底成了笑话,蜜壶随着绸缎同时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拧出来一般,翟延洲出一声悲惨的叫声,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反观骑在他身上的庄悦潼却更加容光焕,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庄悦潼仿若无底的深渊当中。
“嗯哼~师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庄悦潼喘着香气轻轻拉开了裹住翟延洲脑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双惊恐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处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的阴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蜜壶依旧紧紧夹住肉棒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巴依旧被裹胸缠住,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臀抬起,一根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滑出,还带着丝丝花蜜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斩杀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做成了傀儡呢。”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高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性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抖,柔软的樱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呵呵~”那绿色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交缠,“那人家很快就会现玉清池里面浮着一具干尸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色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丝绸羽衣,房间里纵横交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仿佛没有生过,那羽衣不再飘荡,散开成薄如蝉翼的丝绸披帛,长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美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乱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温柔缠绕的羽衣。
“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帮你解开的,呵呵呵~”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色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原地留下袅袅余香。
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他从未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复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处,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只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
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里程碑,粗略计算了一下此处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马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面只坐着一个马贩子,因为此处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只有青云宗的人会来,马贩子一看来生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马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马,朝着家的方向行进。
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马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东边啊,这几年战乱确实有些频繁了。”马贩子敲了敲烟袋有些惋惜道,刚到的信使是马贩子的朋友,闲聊间说到了这个信息,两人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
“对了,黄兄,现在青云宗还没关闭山门吧。”信使突然问道。
“没呢,不过守门的好像好久没有出现了,你可能得去找一个人把信捎进去。”马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恼,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便暂别了马贩子往青云宗方向走了过去,不过他倒是非常幸运,看见了一个绿衣女子似乎在牌坊处找着什么,那标志性的木系气息让信使确定了那个就是青云宗中人。
“仙子你好,请问可以帮我把这封信拿进去吗?”信使走到女子身后不远处试探着问道。
女子回过头,只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信使忽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哦?是我们青云宗的信吗?”女子开口,声音又软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广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飞进了她的手里。
“是……是的,只有这一封……”信使说话都结巴了。
看见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书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向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美……”还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娇媚的容颜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中已经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
翟延洲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马的年纪有些大了,他必须每过十五里地就让马去喝水,这也大大耽搁了他的时间,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悬,缠绕阳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这一天下来就没有软下来过,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旧保持着洁净,散着阵阵清香。
就在翟延洲骑到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处的一个小镇时,觉这个原本应该是交通枢纽的小镇的街道竟然空荡荡的,只能偶尔看见一两个乞丐坐在路边啃馒头。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过了没多久,他看见了一个卖报小孩也坐在路边啃着包子。
报纸在这里也是个新鲜玩意,据说是叶家的最小的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奇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面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谷,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只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奇思妙想,而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丰城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敌军盘踞在此处打游击战,四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连骑着的马都在瑟瑟抖,翟延洲像疯了一样骑着马在小镇里疾驰,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盯上了这个骑着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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