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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的敌人哪里会管平民的年龄大小,在翟延洲到达自己的家里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马,脚上的锁扣却忘了怎么解开,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仿佛还在昨日……异变突生,一支羽箭携着破空之声飞来,直挺挺地插进了马屁股上,马顿时失控,疯狂乱跑,翟延洲慌乱中用出了吃奶的劲将脚从锁扣中抽出,想要勒马已经晚了,一条绊马索出现在牌坊处,一张写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纸燃烧着缓缓飘落,翟延洲人仰马翻,人被甩出去老远,马被绊倒后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翟延洲顾不上伤心,躲开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时的翟延洲就算还有真气也敌不过这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士兵的围攻,更何况他的真气早就被庄悦潼抽干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长棍且战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峡谷边上,虽然用棍打伤了几个士兵,但自己同样已经浑身挂彩。
面对虎视眈眈的敌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战意,他感觉这几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乱刀斩死时,他破釜沉舟地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刀砍成了几截,他慌忙躲避却一脚踩空,顿时方寸大乱,刀光从他的脑门划过,削掉了他一撮头,翟延洲带着满眼的惊愕与不解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峡谷当中……
峡谷下面没有传来声音,几个军汉站在峡谷边上看着深渊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回到战场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关心一个敌国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体在高下坠时出血的度在极增加,在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撞在了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
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面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条散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谷,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尝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坐在石头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当中反倒让他有了些许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无尽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毁掉的镇子,曾经的欢声笑语,在这难以言喻的孤寂当中想到最后,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脸竟然是庄悦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离开青云宗而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可能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了吧,他摸了摸缠绕在阳物上的羽衣,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羽衣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但翟延洲依旧解不开,阳物因为寒冷缩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缠紧了一些。
但转念一想,如今这般境地不也是庄悦潼一手造成的么,如此一来,情欲与愤恨在心中交织,让翟延洲感觉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这峡谷里唯一一个辨别时间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缝了,因此他基本上不会移动,就这样坐着胡思乱想,等待着真气耗尽又恢复,恢复又耗尽,如此往复,他很快便感觉到了饥饿。
“唔嗯……师弟在哪里呢?”庄悦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间里,葱指缓缓敲击桌面,一双竖瞳散着淡淡的绿色光芒,过了一会后她有些气急,她竟然感觉不到羽衣的位置了,只能依稀辨别羽衣在东边。
不过虽然位置感觉不到了,但……
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下体一阵舒畅,他一惊,下体竟在隐隐烫,原来是庄悦潼的羽衣在轻轻撸动着阳根,这时翟延洲才现天已经黑了,此处变得更加阴冷,明月高悬,水雾挂在峭壁上,此处增添了一丝光亮。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他疯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紧贴肉棒丝毫没有放松的时机,刺激下体的同时一点点剥夺着翟延洲的力气,翟延洲绝望地大喊,捂着裆部在峡谷里走走停停,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转瞬即逝的回声以及吓人的寂静。
“哼哼~师弟还真是调皮啊,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感受到羽衣被拉动的庄悦潼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唇,开始操纵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挑逗,阴户冒出丝丝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剧烈地喘着气,眼睛瞪的老大,滚烫的肉棒很快便被羽衣的温柔缠绕达到了高潮,但很明显羽衣对这并不满足,向下开始伸长,很快便将蛋袋也裹的严严实实,丝滑柔软的羽衣就那样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位吸摄着他的体力,翟延洲则用仅存的意志力抵抗着射精,他知道此时若是再射精真气就会被完全消耗干净,肯定会被冻死。
“嗯~”庄悦潼下身那娇美的肉蝴蝶一张一合,她感受着羽衣在逐渐包裹翟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欲已经无法遮掩,一股热流从她的阴户当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诡异的峭壁边上,感受着逐渐包裹整个裆部的羽衣,眼中的死志渐浓,对庄悦潼的恨意也从未如此浓重,最终羽衣将翟延洲的裆部重重缠绕,肉棒被严丝合缝的羽衣挤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喷洒出来,粘在了峭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双腿顿时脱力,寒冷很快袭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冻的青。
但是很快,怪事生了,眼前的峭壁竟然在缓缓移动,一个暗道出现在了翟延洲面前,他感觉到暗道里面似乎没那么冷,也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了,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了进去。
翟延洲抱着肩膀瑟瑟抖,即便爬进了暗道依旧冷,但体力好歹恢复了点,毕竟羽衣似乎没有成功榨取到他的精气,翟延洲还未完全失温,他便扶着墙壁一点点地往里面挪,也不在意身后缓缓关上的暗门了。
在经过了一片漫长的漆黑之后,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待到双眼有些习惯之后他才现他进入了一个如同宫殿一样的地方,面前不远处便是一段阶梯,四周矗立着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着各种翟延洲无法理解的纹路,似乎是阵法。
视线朝着台阶往上,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雪白的广袖仙裙铺满台阶,精致的饰边锦缎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纹,袖摆和裙摆上却什么都没有,素白一片,腰间有丝带修饰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两个柔软的凸起,却丝毫不显突兀,衬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轻纱蒙面,姣好的容颜若隐若现,那白衣少女就只是坐在上面,都不禁让人联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词,可惜她的双眼紧闭,少了几分灵动。
但冷的抖的翟延洲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些,他蜷缩在柱子边上,依旧十分寒冷,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加暖和一点的地方,又冷又饿折磨着这具幼小的躯体。
然而这里空荡荡的,唯一有东西的就是那跪坐在台上的女子了,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女子怎么想都不对劲,但翟延洲显然是没时间考虑这种事情的,此刻的他唯一没有找的便是那台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现她的身后似乎摆放着一些东西,用白色的绸布盖着。
极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赶紧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东西,他看着那些丝绸,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布下面,可能会很暖和,于是他便像丢了魂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台阶。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丝绸边上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气机锁定,吓得他汗毛倒立,机械般扭过头,现那原本毫无动静的女子已经睁开了双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万古不化的寒冰,凌冽刺骨,毫无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翟延洲吓得掉头就跑,还因为原本就是踩在裙摆上而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朝着暗道跑去。
女子广袖中的玉手伸出,轻轻拉了一下裙摆,似乎丝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
然后就在翟延洲即将到达门口时,女子只是轻轻拂袖,身周无数白绸冲天而起,携着恐怖的气势袭向毫无防备的翟延洲。
白绸迅缠绕了翟延洲的躯干,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翟延洲抓住门框作最后的挣扎,那白绸便缠住了手臂,将他的手掌一点点摊开,翟延洲惨叫着被白绸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视线被丝绸完全遮挡前一刻,他看见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眼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雪白的布帛并没有给翟延洲带来想要的温暖,反而散着丝丝凉意,翟延洲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冻僵了。
“嗯?这是……萦魂花的气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话音刚落将翟延洲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绸便缓缓落下到女子的面前,纤手轻拂,白绸便散开来,露出了已经冻的脸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琼鼻耸动,眼睑低垂,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后便在翟延洲惊恐的目光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点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齑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为女子这是要杀了他,吓得大叫,但女子只是抬头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视线立马就被雪白的丝绸覆盖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许原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冻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气,但是被这白绸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忆,欲望便会熊熊燃烧,全身仅剩的热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绿色的羽衣如蛇般盘在了阳根上,缓缓动着。
“碧波……么,看来确实是萦魂花的手笔。”女子看着微微颤动的肉棒自言自语道。
说完她便将手伸向了翟延洲的阳物,面对丑陋的肉棒女子的眼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与厌恶,温润的玉手直接轻抚肉棒,时而拨弄一下缠绕在其上的羽衣。
翟延洲被这温柔的抚摸弄的几近高潮,但女子抚摸阳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他的精元,翟延洲感觉自己在被肆意玩弄,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眼前的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女子,但其气势以及展现出的一手诡异技法都说明她的实力极有可能出地面上的人们的理解。
即便是这样翟延洲依旧由始至终都感受不到她的杀意,或许是在她的角度看来随手就能碾死的东西不需要展露杀意吧,更何况翟延洲也自知理亏,毕竟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偷东西的。
女子的手很快摸到了根部,那里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翟延洲忽然感觉到那只玉手忽然用力拽住了羽衣,在翟延洲还未来得及反应叫出来之前便一下将羽衣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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