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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刚刚收到急信,粟丰的入侵似乎陷入了停滞,没有进一步扩张了!”深夜,一名士兵冲进营帐,匆匆报信道。
刚刚卸下盔甲准备睡觉的中年男人一听这消息眉头止不住地跳了一下,一把夺过士兵手中的信纸,看着上面因为匆忙而写的十分潦草的内容,心中不免有一股窃喜,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担心,因为可能会有更大的阴谋。
总之还是得尽快到达粟丰驻守,中年男人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士兵出去,突然他似乎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修仙者插手了。”男人喃喃自语道,眉头皱的更紧了。
——粟丰城废墟翟延州收拾着家里的东西,他家也不算小,有个院子,院子里储水的陶缸被火烧的破碎,家中的家具也被焚毁的差不多了,依稀能看见一些匆忙离开的痕迹,这让翟延州大喜过望,说不定父母成功逃出去了,只是一时间没通知到而已,但原本温馨的家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翟延州不由得心中悲凉,但翟延州很快便又拍拍脑袋振作起来,只要父母还有一丝活着的希望他就不会放弃找寻,不过翟延州一时间也没有想到父母会通知到青云宗那边去,翟延州也忘了自己原本是青云宗人,毕竟谁能在一个没人看得起的地方生活下去呢。
他刚走出废墟,竟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一个碧绿色的人影从不远处掠过,翟延州吓得脸色一白,闪身躲回了废墟之中。
庄悦潼感觉到自己的羽衣就在这附近,但令她十分疑惑的是,东西似乎在地下,只剩下朦胧的感知,她总觉得不太可能,真要到这种程度,那翟延州怕不是到地府去了,直到她现那个壮观的裂谷,她从中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远古的气息,不由得也呼吸一滞。
“难道师弟掉下去了?”庄悦潼的脸色有些白。
如果真的掉下去了,就算没摔死,也会被这峡谷下的恐怖存在撕碎吧,如此看来,那一截“碧波”是无法收回了,庄悦潼叹了口气,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掏出那封寄给翟延州的信,嘴角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一把火将其烧成了灰,随后扬长而去。
翟延州看到庄悦潼走远之后才敢出来,他朝着峡谷走去,有些好奇地看向谷底,刚才庄悦潼似乎扔了什么下去,但他没看清,不过想来估计也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但翟延州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庄悦潼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翟延州突然就庆幸爸妈不在这里了,不然不止他一个要遭殃了,父母估计也难逃魔爪。
“师弟~怎么突然实力就暴涨了呀?还把人家的羽衣解开了~真是让我有点意外呢……”就在翟延州思考时,一双灵活的玉手从他的身后环上了他的腰,耳边传来了那令他无比恐惧的声音。
“啊!!!”翟延州大叫一声,连忙想要逃脱,却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被绿色绸缎裹住了,依旧无法挣开,翟延州这才想起来,自己就算是实力恢复并增强了,离青云宗宗主的水平都有很长一段距离,更别提能轻易击败宗主的庄悦潼了。
“唔……师姐明明都叫你去玉清池了……我们两人就在那里永远快乐不好么?”庄悦潼又说着,脑袋在翟延州的脖颈间忘情地嗅着,最后竟然直接伸出灵活的香舌舔舐起来,“要是那时候你去了玉清池,我帮你解开羽衣说不定你的实力就马上恢复了,还不用被逐出内门,真是执迷不悟……”
“放开……!妖女!”翟延州虽说不是庄悦潼的对手,但此时他竟然现自己竟不是完全无法挣脱了,想起曾经的种种屈辱不由得火从心头起,浑身紧绷着骂道。
庄悦潼依旧忘情地舔着,她知道以翟延州的实力没那么容易挣脱。
光滑的绸缎如同流水环绕头部,交缠脖颈,钻入衣物,缓缓拂过胸口,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翟延州却依旧只能像个憨批一般挣扎,整个人没多久便被裹成了一个绿色的人蛹,香气环绕着他,一点点削减着他的体力。
“走吧~回玉清池……这回师弟你可跑不掉了,呵呵~”庄悦潼轻声笑道,带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翟延州就要飞走。
就在庄悦潼满心欢喜地准备离开时,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碎裂声,便感觉怀中物体瞬间变轻,刚刚还裹的鼓胀的人蛹忽然塌了下去,庄悦潼皱眉,绸缎散开,里面的人已经消失了,翟延州摔倒的惨叫声从远处响起。
“空间属性?”庄悦潼有些惊讶道,这可是极其少见的,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修炼出空灵根的人虽然稀少,而且运用空间的能力也十分麻烦,但这些人的实力通常不会太强,反而进步比一般人都要慢上不少,而翟延州的修炼度正好占了空灵根的这个特点。
当然庄悦潼想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毕竟仙缘断后,天地灵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培育空灵根和天灵根了,也就不再有可能诞生这种修炼者。
但现在的庄悦潼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她轻笑一声,朝着翟延州飘过去,她知道就算真的是空灵根,以翟延州的实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有足够的体力连续瞬移。
翟延州踉跄地爬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看见庄悦潼飘过来了吓得他拔腿就跑。
庄悦潼也不急,如同猫捉老鼠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翟延州,想看看他再次使用瞬移。
但翟延州跑了一阵依旧没有瞬移,因为他根本不会,庄悦潼便有些不耐烦了,袖中抛出两道绸缎想要将他卷回来,谁知翟延州竟然突然整个人碎成了一块一块消散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空爆,在原地留下一个巨大的弹坑。
庄悦潼脸色有些青,或许是愤怒,又或许是惊讶,她应该直接捉住翟延州的,这一回翟延州确实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庄悦潼也确信了这绝对不是翟延州自身带有空灵根,而是有人在暗中帮他,凭空爆炸加瞬移的无影无踪,绝对不是翟延州这种实力能够使用的技能,于是很快,那个能帮翟延州逃跑的人就出现了……
一袭红裙从天而降,拦住了庄悦潼的去路,少女娇媚的容颜带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身上没有任何气息波动,宛如一个凡人,看见庄悦潼后略带惊讶道:“原来是已经成精的萦魂花妖,难怪还能存活。”
庄悦潼听见有人能直呼自己的真身,刚才追击翟延州的那股嚣张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但同样感觉到面前的少女似乎有些气息不稳,似乎是刚刚从沉睡中醒来还未适应环境,她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少女落在了地上,玉白的赤足好似蜻蜓点水般点在地上,群裾飘扬,足以拖地的长裙却完全不会沾地,周围牡丹花香弥漫。
这名少女自然是沐清影了,她看向京城方向,眼中似乎是有些期待,而后目光转向庄悦潼,其完美的容颜让庄悦潼都有些愣,但同样不会放松警惕,周边的土地迅长起了藤蔓,生命的气息开始变得旺盛。
“不要紧张嘛,他的精液迟早会吃到的,罡炎之息可不太适合给你一个人享用呢。”红衣少女自然就是沐清影了,不知是实力差距过大还是别的原因,她似乎对庄悦潼没有敌意,只是送走了翟延州。
“罡炎之息?你认真的?”庄悦潼努力从千年的记忆中寻找这种体质的信息,但以她的见识确实不会对罡炎之息有太多的了解,毕竟千年前她也才刚刚开智,还只是一朵普通的山花,她只是多多少少听过一种能灼烧三界根基的罡天炎的火种,至于罡炎之息确实是闻所未闻,而翟延州的精液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烫了一点,她喜欢的还是翟延州身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稚气。
“所以?我们来谈一谈?”沐清影笑着逐渐靠近,身上的气息越内敛,这也算是表示友好的信号,庄悦潼也逐渐放松了警惕,树藤耷拉下来。
突然一张雪白的轻纱从天而降,直接笼罩了庄悦潼的全身,庄悦潼顿时寒毛炸起,但是已经晚了,助阵的植物没有了反应,裙下射出的绿色绸缎也感知不到了,全身被轻纱越裹越紧,她出了痛苦的喊叫,两条宽大的白色绸缎携着金黄的日光在轻纱上缠绕起来,螺旋着落下,两层布料裹的越来越紧,上面的纹路开始散出绿色的光芒,另一个与沐清影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出现在了庄悦潼的身后,姐妹两人除了衣服颜色以外确实完全没有区别,也难怪翟延州会认不出来。
这裹住庄悦潼的白色丝布自然是沐清歌的手笔了,令沐清影惊讶的是原本说要把萦魂花拉到这个阵营的正是她的姐姐,如今她却在对已经完全成熟的花妖本体施展某种连沐清影都看不懂的封印类术法。
沐清歌叹了口气,道:“她的野心似乎有点太大了,这不太适合进行我们的计划。”说完打了个响指,庄悦潼似乎消失了,那张轻纱和绸缎统统收回到了沐清歌的袖中,一颗刚刚芽的种子落在了她的手里。
事情显然已经出了沐清影的预料,她也凑过去看看那颗种子,生命力依旧旺盛,只不过是陷入了类似沉睡的状态。
或许是庄悦潼这么多年的生存本能所致,这种子貌似只是一种伪装状态,如果她醒过来了可能还是会马上变回人形。
“而且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吗,我们的实力还未完全恢复,若不是我偷袭估计我们两个都要与这花妖战斗一番,还不一定能稳赢。”沐清歌撇了自家妹妹一眼道。
“应该无所谓的吧……”沐清影不以为然,她并不认为庄悦潼会对这个宏大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同时也不觉得庄悦潼会有什么压制她的能力。
沐清影还想再看,没想到沐清歌直接将种子塞进了衣襟,夹在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走吧,说不定今晚就得去帮他了,回去休息一会吧。”空气中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了,回到了地底。
沐清影有些不忿地跺了跺脚,身形一转,也化作一阵红烟消散了。
……
翟延州从半空中突然出现,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翟延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噼啪一下砸碎了一个水缸,陶片散了一地,缸里没有水,翟延州抱着脑袋缓缓站起,现此处是一个破烂的院子,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他觉得肯定跟自己的师傅脱不了关系,肯定是师傅和师姑救了自己,不过同时他也有些担心,毕竟庄悦潼实在是太强了,但一想到自己羸弱的实力,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担心了。
在一阵胡思乱想后,翟延州才开始留意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就是一个破旧的老宅,他摔进了一个院子里,看上去之前这里住的是一户有钱人家,老宅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小孩,手里抓着一个窝头,一脸惊愕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翟延州,此刻四目相对,小孩最先认出了翟延州,常年卖报四处奔波让他变得特别容易记脸,他有些惊讶地问道:“大哥哥你不是去粟丰城了吗?怎么突然又回到这里了?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看到小孩屁股旁边放的那一叠厚厚的报纸,翟延州也认出了这个小孩,瞬间脑中闪过一些想法,他连忙问道:“小孩,你知不知道这附近的人都往哪逃难了?”
小孩摇摇头,眼中显然是有些无奈,他道:“逃难的都是有钱人家,都往京城去了,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官兵过来驻守,看来我们这种穷鬼就只能听天由命死在这里了。”
翟延州脸色一白,道:“可是粟丰城已经没人了啊。”
小孩叹了口气,幽幽道:“那大概是都死了吧……”突然他顿了顿,疑惑道:“不对啊,你去了粟丰城,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还有,你的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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