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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该回去了,若是过了申时还不回去,怕是……”那太监的话语中还带着惶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
“知道了,挂上这个便走了。”一个身着华服的美妇站在枝繁叶茂的桃树前不耐烦道,她很讨厌太监那尖锐的嗓音。
美妇面前的桃花树是整个桃林中最粗壮的一棵,由于此处并不是皇室的地盘,所以上面挂着很多过路人随手写下的愿望纸,但大多数都被雨水打烂,只剩下红绳了。
美妇写的什么,旁边的太监并不知道,但此时她认真落笔的姿态十分迷人,那葫芦般的丰腴身姿在宫裙的包裹下反倒更加诱惑,即便太监这样已经去势的男子也被吸引,很少见皇后娘娘是这种表情和姿态。
随后美妇从胸口的沟壑中抽出一根红绳,她明显听到了旁边的太监咽了一口唾沫,但她没有反应,一声不吭地将绳子穿好,还串了一个铜铃,挂在了一根垂落的树枝上,双手合十,低声念着什么。
念了许久,美妇睁开眼睛,眸子中似乎透露出疲惫,仿佛刚才的低声念叨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转过身道:“走吧,本宫也乏了……”
就在美妇转身走了没几步,一阵风吹过,将桃树吹的哗哗响,刮起一阵桃花的香气,树枝摇摆了几下,几片花瓣被吹落,仿佛是给刚才许愿之人的回应,美妇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伸出手,一片花瓣落在了她的手心,但却好似雪花那般,融化在了她灼热的手心,消失不见……
实际上翟延州并没有从寒玉宫的宫主那里拿到多少线索,翟延州光是在炼丹房就修养了好几天,在那山顶上被那只狐狸精吸的腿都软了,原以为有丹药相助,被吸走的肾气能恢复的很快,结果炼丹房的医师观察了翟延州几日,说他的身体有些特殊,肾气的恢复本来就应该很快的,但是似乎是体内盘踞着某种特殊的力量阻止了肾气恢复,翟延州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那只狐狸,一定是她使了什么奇怪的手段阻止了恢复,但翟延州又怎敢直接说出来,便抓住了脖子上的项链想将其扯下,却现无论如何都拉不下来,反而脖子被链子勒的生疼,他叹了口气,也没法说那医师的医术如何如何,他躺了几日也只能本着雁过拔毛的原则薅走了几颗他觉得比较漂亮或者对他来说有点功效的药。
至于之后找寒玉宫的宫主的占卜,那堆繁琐的仪式他根本看不懂,而答案翟延州更是听的一头雾水,好在有人给他翻译,他也知道了目前为止最有用的两条信息:父母还健在,至少还能正常生活;他们两个往东边的皇城方向去了,但是只能算出路线,不能精准看出他们在何处,不知是否在皇城。
在那之后翟延州又在雪玉宫居住了几日,在实在不知如何快恢复元气之后翟延州无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出往皇城寻找父母的踪迹。
虽然翟延州一直感觉是脖子上的这颗项链阻止了自己肾气的恢复,但身体上却不是这样的感觉,反而戴上这项链之后身体暖和了许多,好像……那天早晨躺在狐尾的包围中那般,这种感觉说不上讨厌,但他感觉非常诡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找个东西背这个锅,那便是这项链了,话说那狐狸精翟延州至今也没有问出答案,宫主的给他的回答里他每个字都能听懂,但串成一句话却什么意思都没有了,好像是她在那糊弄,但她一直给翟延州的意思是听不懂也只是你的问题便搪塞过去了,好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最重要的信息,翟延州也没法在此撕破脸皮,夜晚不再狂风呼啸,他晚上再偷偷上山顶查看时,现什么都没有了,在山顶看见的月亮依旧很大,但翟延州感觉到这就是正常的月亮了,不似那日所感觉到的极其恐怖的碾压感,也没有大的那么夸张了,反而看着空荡荡的山顶,有些物是人非的悲凉感……
每次有这种心情翟延州就恨不得给自己再来两巴掌,感觉到有些空虚的身体,翟延州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山顶跺了几下脚,无奈离开。
在翟延州准备离开雪玉宫的前夜,村民们都已经搬走了,没有了风灾他们自然是更愿意回到自己的家,此处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能听到空中偶尔传来呼啦声,那是风吹过少女们的衣裙的声音,翟延州也识趣地知道不能抬头了,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赶紧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翟延州一开门便看见了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房中,背对着门,透过窗户看着山顶的方向,听见有人开门,那人转过头来,依旧是那张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正经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
“稀客啊,少宫主怎么突然又来了。”翟延州倒也没忌讳,走近房间关上了门问道。
崇灵没有装神秘,这么多日来翟延州和崇灵都已经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都是直肠子的人,她便道:“其实之前母亲的占卜还有一条线索,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说着她闭上了眼睛,抱着胸一屁股坐在翟延州的床上,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翟延州的眼皮跳了一下,问道:“只要是我父母的消息,那我自然是想知道的,难不成是比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两个消息还要有用的信息吗?比如他们遭遇了什么之类的。”
崇灵微微叹了口气,有些苦恼道:“都不是……我觉得这个消息对你找到父母一点帮助都没有,但是……”她抬眸,眼中有些担忧,道:“你的父母似乎在离开粟丰之前给你寄过信件……”
翟延州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接下来崇灵的话让他好似掉进了冰窟窿:“但是被烧掉了,若是信件一开始便是寄去你曾经呆着的那个青云宗的话,那你极有可能……被什么人盯上了。”崇灵的眉眼间已经满是严肃,拍了拍翟延州的肩膀,叹气道:“总之一路小心,别逞强。”说完便离开了,狭窄的房间里仿佛又冷了不少,翟延州满脸冷汗,他不知道自己又得罪谁了,但是比起这个潜伏的危险,他更加在意的是父母的信件,想必里面一定讲明白了父母去了何方,但是他怎么就一直没有留意到有信件来过青云宗呢?
不由得一阵捶胸顿足,在冷静下来后他便开始犯难了,那现在怎么办,敌在暗我在明,若是原本那人就是想要赶尽杀绝,那回家岂不是引狼入室,翟延州不敢想下去了,拿出沐清歌给他的剑坐在床上满是茫然,似乎是担心那个是否存在的敌人会随时来偷袭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然而一晚过去,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生,翟延州挠了一下屁股睁开眼睛,入眼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还未自己没睡醒,环视了房间一圈,翟延州看见了一个令他惧怕的身影……
胡雪笑眯眯地站在床边,面纱下的嘴巴模糊不清,但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几分喜悦,她依旧穿着一套雪白的长裙,仿佛分不清那嫩白的肌肤与衣裙的分界,身后的九条尾巴轻轻摇摆着。
翟延州刚想暴起反抗,却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雪白绸缎牢牢固定在床上,胡雪将手指抵在唇前,示意翟延州安静,翟延州的嘴巴便被滑腻的绸缎塞的满满当当,翟延州面色潮红,似乎很是疑惑且激动。
胡雪不紧不慢地坐到翟延州的床边,翟延州此时才感觉到她身上散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虽然拥有压倒性的实力却时不时出现虚弱的现象。
当然胡雪即便是虚弱之时也不是翟延州这种实力可以抗衡的,翟延州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这样对自己,目的为何?
难不成她也想像自己的师傅那样收自己做徒弟?
那为什么会在山顶起舞,用狂风将整个寒天域搅的翻天覆地?
可是为什么会将去探索的翟延州擒住,然后又那般……凌辱(?)
这些问题翟延州根本搞不清楚,但有一件事他是很明白的——他又摊上大事了。
随着胡雪的坐下,她的广袖与轻纱披帛也随之落在了翟延州身体上,翟延州感觉一阵火气大,那雪白的披帛竟滑到了他的胯间,将肉棒卷了起来,虽然被胡雪的身体挡住翟延州看不清那里是怎样的,但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但胡雪一怔,有些尴尬地将卷起阴茎的披帛拉开,随后脸上恢复了正色道:“我现在可以放开你,你可以先不要叫吗?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交待给你的,可以的话就点点头?”
翟延州难得见到这样好声好气说话的人,但他还是疑虑了一会,胡雪见状脸色拉了下来,尾巴摇晃了几下,然后便卷起了翟延州肉棒的根部,竟一下将这玩意捋直了,翟延州瞬间瞪大了眼睛,点头时胡雪已经转头看向了翟延州的胯间,根本不理会他的点头,弯腰凑近了那根散着热意的肉棒,面纱笼罩了肉棒,她伸出粉嫩的香舌开始舔舐,细微的水声在房中响起,翟延州立马浑身紧绷,挣扎间他看见胡雪的裙子竟然将整个房间的地面覆盖了,随后视线便被同样白色的尾巴挡住,绵软灵活的狐尾将他的脑袋缠绕,翟延州陷入了香气的包围之中,几道绸缎缠在他的掌心让他无法握拳,肾气缺失的情况下还要勃起让他有些难受,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骗人的,胡雪舔舐间还出甜腻的轻哼,一面是温热的香舌舔舐,一面是细腻的面纱摩擦,将肉棒弄的滚烫无比,透明的汁液从马眼冒出,根部有绸缎游走,在覆盖子孙袋的同时也在配合着舌头盘绕阴茎给予快感。
“嗯~”一声娇哼响起,胡雪将翟延州的阴茎齐根含入嘴中,“噗啪——咕噜噜——”胡雪的小嘴瞬间被精液灌满,白浊从嘴边溢出,沾的脸上和面纱上全是精液。
“哈啊……”胡雪媚眼如丝地吐出翟延州的阴茎,舔着唇一脸满足,她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滋味了,精液迅渗透进了面纱之中,她的脸蛋又变得洁净无瑕,身上的绸缎便开始更加躁动了,那浮着雪花纹路的长绸从她背后射出,每条竟然都有一丈宽,将翟延州卷进了她的怀里,“嘻嘻~果然很美味呢,还是先做完要紧事再谈吧~”胡雪吻了吻翟延州亲昵道。
那丝布迅卷绕翟延州的阴茎,尝试塞入胡雪那已经湿漉漉的蜜穴之中。
“不要……不要……姐姐……求求你……我真的好累……”翟延州用微弱的声音求饶道。
此时胡雪才意识到翟延州的身体不对劲,怎么好像肾虚了,已经踏入修真之道的人也会这样吗?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胡雪连忙操纵着绸缎将翟延州放开有些紧张问道。
翟延州的手脚软的跟面条似的,躺在胡雪怀里虽然很舒服,但也让他很紧张,阴茎还被滑腻如水的绸缎裹着,生怕她突然又想要了,那曼妙的身段榨取阳气跟闹着玩似的,即便是翟延州现在肾气缺失也经不起这般挑逗啊。
“这是肾虚了吧……你这不是才……十几岁么?居然会有这种问题吗?”胡雪的语气中满是惊讶。
翟延州怒气冲冲地想说不就是你把我榨成这般模样的么?
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了,颤颤巍巍。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我说不定能帮你的。”胡雪焦急道,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脸色青道:“难道是那夜我在山顶榨的太狠了吗?”翟延州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倒不如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设陷阱抓我??”他的怒气终于爆了,使劲挣扎起来,胡雪顿时满头冷汗,但她也没有解开对翟延州的控制,连忙安抚道:“你……你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给你恢复的……”
翟延州根本不听解释,但挣扎了没几下他就累了,那被绸缎裹紧的阴茎也渐渐软了下来,绸缎随之滑落,胡雪面色凝重,大袖随意一挥,满屋的绸缎收回到了她的衣裙之下,眼见事态已经生了不可预料的情况,即便是她也暂时没想到很好的处理方式,总不能现在又回到炼丹房给翟延州找药吧,那几个炼药的弟子都不认识自己了,贸然进去怕不是等着被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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