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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您没说错?”
女人实在拿龙又没有办法,少年对她身体的了如指掌,随便什么动作,都能令她反应强烈。
妮娅温顺的像只猫,自然没有反驳,龙又由此宣告了他的绝对主导,随后少年就一手托着一个香喷喷的屁股,面挂笑容地推着两人从米莱身边经过,走向已经被人加了两张椅子的长桌。
而在整个过程,哪怕翠蒂丝和妈妈的脚与他胳膊近邻,米莱都没抬头,或是回头看过一眼。
实际上,龙又根本没有出过不准许他看的指令,但也没有允许他能够旁观,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米莱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却害怕,有时明明只要把头再多扭一点角度,就能看到妮娅与妈妈。
可他没有,他退却了,他到底在怕什么?
龙又是会打他还是会骂他?
米莱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是装成的龟奴,所以才对一个龟奴会遭受的惩罚感到恐惧,这份未知的恐惧使其给自己的行为加上了限制,说白了就是怂,就是个软蛋。
殊不知,就是这样对自我的限制,才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龟奴。
因为龟奴不是一味的顺从主子,是在成为龟奴的那一刻起,就要铭记这个道理。
【只有主人允许的事情,才是你能做的事情,包括呼吸】
所以,每一个龟奴的第二次人生也是由主人赋予的。
然米莱并不知道这些,只是有种模糊不清的线在引导、操控着他的行为,让他变得更像龟奴,毕竟,每个玄武男人,都有成为合格龟奴的潜力,这是淫魔立于法则之上降下的诅咒,置身其中的米莱,再加上淫魔对勇者血脉的额外诅咒,他这份潜力可比普通玄武人更大。
龙又落座,妮娅与翠蒂丝位于他左右手,饥肠辘辘的两女看着满桌佳肴肚子‘咕咕’叫唤起来,地牢中歹人们为消耗她们精力还只给少许的水喝,口干舌燥的她们直勾勾地盯着摆放的饮品,却因是自认为龙又的女奴,仍保持克制。
东瀛少年肯定关心她们,柔声道:“瞧把你们饿的,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好好玩玩,呐,吃吧。”
语必翠蒂丝与妮娅也不客气,更不在乎仪表姿态,上手就去拿水与肉往肚子里灌。
龙又笑了两声,放松地往后靠去,手里还拿着一杯美酒,再抿一口,酒水在舌头上的柔顺与回甘,他意外还挺喜欢。
不过,在两名‘淑女’吃饭时,他也不能闲着,尤其是不能让他的‘好前辈’闲着,若是无聊,乐趣何在?
并且前辈也在期待着自己扮演的角色接下来的剧情吧,嗯,要怎么做好呢?
啊,有啦。
酒精给人灵感,第一次作为‘主人’的东瀛少年露出狡诈的笑容,跪地跪到膝盖疼的米莱,总算听到对他的呼唤。
“喂,龟奴,到这边来,嘬嘬嘬~”
带着俏皮的哨音,龙又如唤着一条小狗,挑逗着地上的米莱。
而说来蹊跷,分明对尚未断奶的狗狗起作用的口哨,竟使得米莱起了反应,三声嘬舌,带着米莱下体三下抽动,哪怕于锁内,在系带处也感受到了丝丝瘙痒,是摩擦此处得到的微妙快感。
在他身下地面,不时泄出的走汁液积水成镜片大小,倒映着的锅盖型龟奴锁中央的红色圆形标记尤为明显,凸出的马眼受到内力挤压胀大,好像一个小小的石生花,锁具和阴阜在辅助带的协助下相紧贴没有缝隙,存有精液的蛋蛋在卡环套牢中无法往体内缩,表皮因紧张没有松弛下垂,而是将米莱的蛋蛋绷成两颗‘小石子’贴在锁盖下端,也被锁眼流出的透明粘液湿润,风一吹来,凉飕飕的,就给了米莱双腿闭合的借口,来包夹睾丸保暖取热,但不老实的大腿更多是夹着它往会阴及臀后拉扯。
这是米莱悟出的一种刺激方式,一方面通过对蛋蛋直接的拍击带来的震动和稍稍疼痛,触动锁内肉蒂及小腹产生甜蜜的快意,缓解生殖器在狭小空间中尚不适应的难受,另一方面,则是以反作用力的影响,能够使米莱幻想出他的睾丸在被一只手提拽,此外还能拉伸下被挤在腹腔中弯折的小鸡鸡。
要说米莱取巧,偷摸作弊也的确如此,龙又岂能看不出来?看不到他这前辈屁股一倾一挺着,像被空气干一样来索取少的可怜的快感?
那为何不警告制止呢?
完全没必要罢了。
试问一下,当正常男人的下体被锁住时,反应会是什么呢?
绞尽脑汁挣脱锁具,哪怕破坏掉它,也要释放自己的鸡巴对吧。
再看米莱,这位勇者少年哪有身为勇者的反抗意识,他选择适应,并且很快就适应了,还沾沾自喜于从中或许了能够让小鸡鸡快活一丁点的‘技巧’,乃至忽视了自己的肉蒂根本没法勃起,是被关在锁具里。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余生所获得的一半经验都将转交给龙又,这意味着从根源上扼杀了他反抗的可能,他永远都不会强于自己的主子。
米莱只是沉溺在‘如何被锁着还能获得快感’的小游戏里,浑然不知这是一个会令他越陷越深的陷阱。
快意——吐汁——射精的欲望放大——肉蒂以为自己能做到于是顶锁——系带摩擦锁盖获得更多快感——但距离射精遥遥无期——慢慢适应,锁具不知不觉缩小,肉蒂也在不知不觉萎缩——最终学会锁射。
据说,一个龟奴学会锁射的时候,就是他再也离不开锁具的时候,通过这般刑具反而能射出,正常的自慰与交配已无法让那肉蒂提起劲,日后锁射的频率会越来越多,锁具缩小度亦会加快,当某一天开启的时候,那玩意,会变成真正的‘阴蒂’。
但是嘛,这个对米莱还太早咯,勇者少年将学会怎么戴锁取乐,不过,他学会的时间更早了些,按常理龟奴至少一个月后才从痛苦中现这细微快感,而米莱用时不5个钟头。
这也是诅咒影响叠加的体现。
可惜,米莱要暂且停下他的小动作了,少年抬起了他的头(在此之前他一直垂着),视线越过桌子,只能看见龙又的脸,米莱对主人的吩咐表现有些愚笨,他抬手往龙又那边爬,又在看到临近的翠蒂丝时停顿动作,小小的犹豫片刻。
‘妈妈,儿子这样是不是很丢您的脸?’
其实这想法完全多余,翠蒂丝还觉得自己丢儿子的脸呢,不过现在她的注意力全在食物上,赤裸的女人身体蜷得很紧,就是为了不让米莱看到不该看的地方,但这些地方,数年前就被龙又看得一干二净。
龙又别有番兴趣地侧头看着米莱,往日被他尊称为‘前辈’的少年和狗无异,听从他的使唤。
东瀛少年给自己的命令补充完整,说:“往哪爬呢,滚到桌子下面去。”
严厉的语气吓得米莱调整方向,长桌下方的空间足以轻松容纳他的存在,从这里,米莱偷偷张望,三人的下肢正位于他的眼前。
一双肉腿丰腴汗珠遍布,带着抹了油,穿了胶般的光泽在桌下并拢,白色的肌肤加持如用纯奶油制成的下体,肉眼可见的细腻说明她绝不肥腻,仅是丰满而已,外撇的小腿腿肚饱满像两根香脆的白萝卜,膝盖弯折,大腿连着屁股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腿肉熟厚软糯,压着木椅表面往两侧摊开,把站立时的柱状体变成捏揉好拍在那醒的面团,其看起来的松软叫人跃跃欲试用手去戳,看能不能留下一个个孔洞,再看它们迅愈合。
米莱深知不该用这般好奇的目光打量妈妈下体,然从双腿延绵的深处,他看不见的漆黑三角地带飘出来的些许腥臭与骚靡,加带的催情讯号,如一头母狮子在此情。
这对处男米莱哪是可忽视的讯息,再忍不住多看母亲几眼,看妈妈平日里前后迈动时都会弹动的肉腿,在田间地头,蹲下洗衣时折叠在腘窝出层层道道的厚肉,还有磨盘大的巨尻。
当然,也不能少了母亲的脚。
翠蒂丝在米莱穿越后的记忆里就整日操劳不断,见到妈妈时她的脚总是在动,不是在厨房,就是在院落,或山上,着双脚本应和所有农家女子一样,被石子与土地粗粝地摩擦成厚实却难看的模样,可作为半精灵,还有残余圣女力量的庇护,翠蒂丝着双脚依旧白白嫩嫩,异常光滑。
诚然,走形了的身材也让她的脚多赘肉,但肥胖绝对算不上,有的只是棉花糖般蓬松的肉感,大于妮娅的脚,从足心到足背明显宽了许多,然而本身的修长能够很好化解这些脂肪,使其看上去不会短胖,足趾仍是根根分明哪会如其她胖女子般成了‘猪蹄’,曾经的美感依旧存在,仍具备可踏水中轻羽,只起微波不沉落的可能,若是给人足交脚趾踩下,脚掌的肉垫恰点阴茎,再加些力气,脚掌的软肉恐怕可以把龟头包裹,抬起的足弓到足跟一路红润,再上脚踝,衔接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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