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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是月烁的!他…他向我保证过不会再做了!”
赫尧眯起了眼:“哦,那意思是之前做过了?祭司,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祭司浑身一颤:“首…首领…”
“首领,月烁带到。”帐篷外响起沧渊的声音。
赫尧冷声道:“先让他在外面清醒一下,什么时候愿意开口说实话了再带进来。”
“是!”
随着沧渊的声音落下,外面很快响起了月烁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听得人胆战心惊,尤其是帐篷内的祭司,外面正被行刑的兽人是他的徒弟,他根本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颤抖着正要向赫尧求情,就听见沧渊说:“首领,他承认了。”
“带进来。”
帐篷内,浑身鞭痕的月烁终于坦白了一切,连刚刚意图用祭司熬煮的草药毒死温泽熙的事也事无巨细地交待了。
“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碗里的毒…”月烁双眼血红地望着祭司,忽然崩溃似的大喊大叫,“对,那毒也是我下的!我就是看不惯温泽熙!一个小部落来的贡品,他凭什么和我师傅平起平坐!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在部落里给人看病!”
“月烁!”祭司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
听到师傅的声音,月烁这才止住了发疯,他怔了怔,忽然眼睛一湿,无声地喊了一声:“师傅…对不起…”
石床上的温泽熙早就爬起来坐到了兽毯上,望着不远处的祭司和月烁,眸底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他原以为要揪出月烁来还需慢慢来,谁知这人竟先坐不住。
给他投毒?简直是自找死路啊。
坐在首座上审判的赫尧注意到他下了床,冰冷的目光投了过来,拧着眉头:“滚上去,谁让你下来的。”
“”惨遭无妄之灾的温泽熙顿了顿,看了赫尧一眼。
得,他回去继续躺着。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还发着热的缘故,原本他是打算听听赫尧要怎么处置月烁和祭司的,谁知只听道月烁把一切下毒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坦言说祭司毫不知情的时候,他就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
赫尧不在帐篷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狩猎队出去了,而他刚穿好衣服下床,就看见雄厉带着犽果和寒疏走了进来。
“熙哥!你醒啦!”犽果见温泽熙起床了,兴奋地两步并成一步就跑了过来,要不是顾及后者还在生病,他肯定一个猛扑。
温泽熙左右环顾了一下:“我没事,首领呢?”
雄厉慢悠悠走了进来道:“首领带着狩猎队出去狩猎了,本来我也要去的,不过首领让我留下来照看你。”
“哦,那谢谢雄厉哥了。”温泽熙笑了笑。
雄厉摆了摆手:“那没事,哦,首领说了你醒了后就可以回去了。”
温泽熙沉思了一下,还是问道:“祭司大人那边?”
雄厉眯起眼:“月烁虽然本意不是谋杀首领,但敢在草药里下药,已经触及部落的底线,首领说了,明天处死,至于祭司,他不知情,所以只是罚了几天的食物,并且剥夺了他挑选继承人的权力。”
“”温泽熙闻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犽果:“熙哥,咱们回去吧,我煮了肉汤,还有小兔子,它们昨天都不愿意吃草,我还以为要死了呢,结果今天就愿意吃了。”
“柔甲呢?就是之前和我关在同一个帐篷的亚兽人。”温泽熙没瞧见那人,询问起来。
“他啊,被沧渊大人带走了,说是还有事情要问,等问完了就把人给我们。”犽果说着,一脸不解地看向温泽熙,嘟哝道,“熙哥,干嘛要把他要过来啊?他之前可是盐霆部落的人,要来没什么用啊。”
温泽熙微微一笑:“他好歹救了我,我自当也要尽力救他。”说完,他怕之后忘记这茬,嘱咐犽果道,“等人来了就先由你照看了。”
犽果有些不情愿地努了努嘴:“好嘛。”
……
温泽熙回去吃了点东西就坐不住开始捣鼓他的兔子些,一会儿让虎涯制作笼子,一会儿又叫寒疏铺窝,而犽果则一直跟着他,帮着他把兔子和兔宝宝们迁移到笼子里。
“熙哥,这些兔子也太娇气了吧,这么软的兽皮竟然给它们用。”
犽果望着木笼里的兽皮,像似一些小型动物的皮毛,看着格外暖和,让他都有些嫉妒起这些小奶兔了。
温泽熙检查了一下木笼的情况,确定没什么纰漏后才淡淡道:“现在气温下降,兔子的生长需要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下,别说这还是一窝刚出生还没断奶的兔宝宝,不给它们弄暖和点,等不了几天就死翘翘了。”
犽果闻言撇了撇嘴:“哪有那么严重,熙哥你没回来时,我把它们放在背篼里,它们一样活得好好的呀。”
温泽熙听他说起这事,不咸不淡睨了他一眼,语气凉凉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注意到这只亚兔子身上的毛都快被它自己咬秃了吗?再不给它铺个窝,它活不成,这窝小兔子也活不成。”
“啊!这只亚兔子的毛是它自己拔的呀?我还以为是兔宝宝喝奶不小心拽下来的呢。”
温泽熙翻了个白眼,对他的脑洞不可谓不佩服。
“熙大人!”这时,寒疏急匆匆跑了上来,望着温泽熙道,“祭…祭司大人来了,说找你。”
温泽熙听后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淡淡开口:“知道了,请他上来吧。”说完他看向身旁的犽果,“你和虎涯背背篼去摘点兔子要吃的嫩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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