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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想选太傅。”段秩得出了结论。
周归心:“?”
段秩脑子也被醋熏笨了吧!
周归心气道:“那你走,把太傅给朕找来。”
“太傅忙得很,皇上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段秩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周归心更舒服一些。
周归心还是最喜欢段秩抱他,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往段秩怀里越发靠近了些,嘴上却道:“太傅再忙,也会来找朕的。”
“皇上一定要惹我生气吗?”段秩笑了笑,手不安分地捏住了周归心的下巴,大拇指却微微向上,用指腹摩挲碾压着他的唇瓣。
暧昧得很,又危险得很。
周归心心颤了一下,总感觉若是段秩有那个名分恐怕这次真得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他滚了滚喉结,故作怯怯的模样,湿润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选择,声音中都有些委屈:“朕给你解释过了,也给你道过歉了。”
当真会撒娇。
段秩再大的火也该灭了,不灭也得灭,他叹了口气,收回了手,转而专心地抱着周归心:“皇上知道我最想听什么的。”
周归心的睫毛垂了垂,半晌,他伸出胳膊环住了段秩的脖颈,贴着他的耳边,轻轻道:“朕最喜欢你。”
他说完,立刻又缩回段秩的怀里,在安全距离内笑盈盈地看着段秩,他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的话,难免有些羞,以至于脸还有些红。
他刚才那句话说得又轻又乖,同一阵风似的,轻飘飘地就顺着耳朵吹进段秩心里了,撩得段秩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
段秩把周归心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几分,声音像是随着轻叹声送了出去,他说:“分明是我最爱你。”
让段秩这么一通醋下来,周归心也抄不动书了,他想起来太傅说的话,狐疑地看了一眼段秩:“太傅说你给朕沏茶去了,茶呢?”
段秩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声音平淡:“我第一次端着茶进来的时候皇上和太傅刚抱上,良辰美景,我实在不忍打扰,便又回客厅放下了茶,结果回来皇上和太傅还抱得异常火热。”
周归心:“……”
什么良辰美景,什么异常火热,这都什么词!
“那你走吧,”周归心凉凉道,“让太傅回来和朕继续良辰美景。”
段秩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塞周归心嘴里,声音淡淡的:“臣恕难从命。”
周归心含着糖,慢吞吞地轻哼了一声。
段秩陪周归心抄了几天书后,就被周归心赶出书房了,无他,段秩实在是太烦了!
本身段秩在周归心身边就够周归心别扭了,现在段秩还跟那打翻的醋缸似的浑身散发着让人难以忽略的酸味,存在感更强了。尤其是太傅进来的时候,段秩直接从普通醋变成陈年老醋,酸得周归心实在难以静心落笔。
以至于一周了,他都没抄完。
连绵不断的细雪落下来的时候,周归心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段秩关在了门外。
“再打扰朕,朕绝对会治你的罪!”周归心撂下一声气话,就把门猛地关上了。
太傅听见声音,过来看了一眼,段秩同他四目相对,而后十分平静地离开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周归心耳边终于清净了,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屏气凝神,安静地抄了很久,太傅说得对,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没有再这么静心地去做一件事情了。
周归心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方才放下笔。他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到了夜里九点了。窗外寒风呼啸,似野兽吐气,连带着树梢都不停地晃动。
周归心肚子有些饿了,他从口袋里翻了翻,翻到了段秩离开前放入的饼干。
他还没来得及拆开,便听见窗户外传来了敲击声,十分有规律,轻重也适当,周归心听过这声音。
他一惊,胡乱地把饼干放回口袋里,连忙跑过去拉开了窗户——果不其然,是段秩。
“你疯了?”周归心震惊不已,爬窗户还爬上瘾了?书房比他的卧室还要高,风又那么大,周归心都不敢想他若是一个没踩稳摔下去会怎么样。
他让开了一点道,让段秩进来。
段秩跳进屋里,身上带着冷气与雪花,站在周归心的面前,安静地笑着看他。
周归心想说什么,却被他微凉的指尖按住了嘴唇,段秩微微一笑:“皇上,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周归心:“?”
怎么每次涉及礼物都要爬窗户?
段秩拉着他往窗边走了走,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往旁边让了让,露出了那所谓的礼物。
只一眼,周归心便猛地攥紧了窗沿。
外面飘的雪已经变成鹅毛大小,纷纷扬扬地随着寒风肆意翻飞落下,整栋别墅都没有开灯,只有书房的暖黄色灯光挣扎着投出窗外,连着雪花一并落到地上。
而书房灯光照亮的那片土地上,正开满了玫瑰花,绽开得鲜红欲滴的花迎着书房的灯光,簇簇相拥,接住了这漫天的风雪。
天地间,白色与红色交织,被灯光一照,像是一场浪漫却悲壮的爱情话剧的盛大开幕。
满天都是冰雪花,满地都是玫瑰花。
冬风灌进窗户里,带动着书架上的玉佩晃动,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剑上,发出清脆的、独特的、叫人难以忽略忘怀的声音。
周归心久久没有回神。
他的嗓音也像是被这满天的雪花冻住了似的,什么也说不出,他的心脏都变成了培育玫瑰花的土壤,随着每一次的鼓动争先恐后地涌出烈火似的花瓣。
这是周归心第一次听那玉佩碰剑的声音没有产生心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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