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样也不行吗?”周归心抽了抽鼻子,声音闷闷的。
“皇上。”太傅上前一步,轻轻地揽住了他,他在给周归心做伴读的时候,周归心每次挨了先皇的骂都跑他这儿来哭,在段秩出现之前,素来都是太傅去哄周归心的。
周归心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被太傅这般抱着是什么时候了,太傅不同段秩那般把他抱得严丝合缝的,太傅的怀抱和他的人一般,可靠却疏远,永远恪守着为人臣子的本分,绝不逾矩半分。
“臣的意思是,”太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皇上若是下定决心和段秩分开,就该一刀两断,止于礼便好,若是想同他在一起,那便坦坦荡荡地在一起,而不是如眼下这般,藕断丝连,没有名分,却还做着实实在在的事情。这般优柔寡断,对段秩太不公平,也让大周白白欠了您一个情。”
周归心身体抖了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您是皇帝,是天子,这天下都是您的,”太傅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有义务对大周负责,但也有独揽大权、让天下人都听您的话的权力。”
周归心的心都颤了颤,他滚了滚喉结,闷声道:“朕不知道。”
太傅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只是道:“即便是偶尔任性一次,也不影响我们皇上做一个明君的。”
周归心嘴唇动了动,一抬头,越过太傅的肩膀,正好和门口的段秩对上眼。
段秩靠着门框,眼里平静得像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平静过了头,以至于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见周归心看过来,段秩也只不过是微微挑了挑眉。
周归心身体一僵,明明他和太傅什么都没有,但他还是没由来地有股心虚感。
太傅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便回过了头,看见了段秩。
段秩见他俩都发现了自己,便直起了身子,迈开腿,缓缓从门口走到了他们两个的面前,期间他一直看着周归心的眼睛,移都没移,只是站定的时候,才勾了勾唇:“早听说皇上在大周最疼爱的臣子便是太傅,今日一见,当真感情深厚,叫旁人都插不进去。”
酸。
这是周归心唯一的想法,这话把人的牙都酸掉了。
太傅松开了周归心:“既然如此,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周归心点了点头,乖巧道:“好。”
太傅离开时甚至帮他们细心地关上了门。
屋内一时只剩下两个人,段秩在他一步远的地方站着,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怎么让他越看越怪!周归心深吸了口气,莫名觉得尴尬:“你怎么突然来了?”
“是,”段秩接了他的话,“看来我不该来。”
周归心:“……”
好酸啊,真的好酸啊。
段秩朝他走近了些,好似要和他面对面贴上了似的:“是我突然出现打扰到皇上和太傅难得的亲密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胡说什么……”周归心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危险了,但他又躲不开,他坐在椅子上,后面就是椅背。
段秩弯下了腰,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将周归心整个人都罩在自己怀下。
“太傅抱得皇上舒服吗?”段秩幽幽地看着他。
“你说话好讨厌。”周归心往椅背里靠了靠,试图躲开段秩。
段秩连表面上的笑容都不维持了,他神色淡淡:“是,我说话确实不讨皇上开心,不如我现在出去,帮皇上把太傅找来?”
他嘴上这么说,但身上的气势完全出卖了他,周归心合理怀疑,自己若是说一个“好”字,段秩指不定会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
玫瑰
“你……”
周归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段秩。
段秩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周归心,似乎不等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罢休般。
“就这么喜欢他?”段秩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尽起,嘴上的话也不如一开始那般平静了。
周归心深吸了一口气,警告道:“你吃味说我就好,别污蔑太傅的清白。”段秩说自己也就罢了,牵连到太傅他真的会不好意思。
段秩压了压身形,和周归心的距离一瞬间拉近好多,几乎要亲到周归心的嘴唇,他声音都沉了几分:“我说太傅,皇上心疼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注点……周归心快要被他气笑了,他踢了踢段秩的小腿:“别靠朕这么近。”靠这么近,吓死个人了。
段秩一动不动:“可不及皇上同太傅那般近。”
周归心哭笑不得∶“你乱吃什么飞醋?”
段秩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自然知道太傅和周归心没什么,但是他就是酸,酸周归心对太傅的依赖,酸太傅陪周归心那么多年,酸他俩是同一个世界。
他本就和太傅气场不合,方才一进门就看见太傅抱着周归心,火瞬间就起来了。一方低声轻哄,一方安静乖顺,容不下第三人的岁月静好模样,刺眼得很。
周归心自知理亏,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要不然,你也抱抱朕?”
段秩直接给气笑了,他长臂一伸,又恨又爱地把周归心抱进怀里,然后托着他的屁股,给两人换了个新的坐姿。变成了他坐在凳子上,周归心面对面坐在他的怀里。
段秩收了收手臂,将他抱得很紧,周归心都能听到段秩心脏的跳动声。
“喜欢我抱还是太傅抱,嗯?”段秩附在他耳边,低声轻问。
周归心窝在他怀里,懒洋洋道:“朕若是选了太傅,今日这书房就要被醋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
小说简介绝赞排球周边制作中!作者特殊病症文案继承自家快要倒闭的周边制作公司后,真未谷幸运被某个完成任务就能抽道具的系统绑定,从此在绝赞周边制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系统发布系列任务请宿主争取到排球V联盟中,一级球队施怀登阿德勒队MSBY黑狼队授权,制作周边。真未谷就用从系统抽到的道具,为帅气和色气兼具性张力爆表的排球...
男孩篇一根网线连接起了素不相识的两家人。退伍老兵王栋因患有口吃而性格古怪,自己独自一人居住,直到现不幸罹患了白血病。沈辰星是一名高一学生,很小父母亲就感情破裂。在公众号上偶遇沈辰星的王栋,察觉这个孩子心理压力很大,就产生了扮演外星使者戈伦了解他,帮助他走出心灵困境的奇想。女孩篇小女孩姚星宇1o岁丧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父亲姚初将女儿的古怪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却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改变她,直到有一天,姚星宇的音乐老师李欣现了她和轮滑鞋之间的秘密。...
孤单的三十岁生日,林寒鼓起勇气到同志酒吧召妓,终结自己的处男生涯。一夜情过后,他又包下叶修拓一整个月,虽然享受到虚拟情人职业级的体贴,有恍如梦境的幸福感,但他仍无法忘怀暗恋多年的好友。好友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林寒震惊不已,面对渴望许久的愿望成真,本应该雀跃,但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叶修拓,林寒心里又有点郁郁寡欢。一个是长久的想望,一个是买来的爱人,他该如何抉择?他以前以为,离开程皓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可是那段时间真的离开了程皓叶修拓陪着他,生活那么充实又有安全感。叶修拓责备他贱,骂他太没自尊,自作自受。当时是伤心又恼怒,可是后来想起来,其实没有说错。一个人应该是有自尊和清醒的底线,就像在赌桌上自己的预算一样,一旦超过那条线,就不能再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