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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一删文,已自把我这许多日子以来的压抑与忧虑都一扫而清,方才的一场比试又散去了我心中郁气与迷茫。从今以后,我的人生便全由我自己掌控,我要做什么也不必小心翼翼地背人,更不心担心哪天叫作者写出来,全天下人便都知道了我的隐私。
过去之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无益,但一想到将来——我平生还不曾有这样痛快、这样充满希望的时刻,魔教日后再不会有灭教之险,这江湖泰半已是落入我股掌之中。
龙笏君抱着我的时候,我也以同样的力道回抱他,身上似着了火一般,虽然体力已消耗得不剩什么,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亢奋。我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外衣堪堪褪到腰间,叫他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地上,连他自己的也一并铺了几层,便幕天席地,倒在了这片野地中。
我的中衣早已被他撕得不成形,半挂在身上;连他的也一样破破烂烂,叫我随手拉开扔到了地上。他身上滚热,呼吸粗重,已完全兴奋起来,坚挺的巨物已不容抵抗地抵在我臀间,上头已有些见湿润,拟着交合之态在我腿间进退。
可他偏偏总不肯进来,低头咬着我胸口两处早被弄得痛楚难当,却又从那痛楚中生出阵阵异样刺激感的乳首,手掌也在我腰后腿间不停揉捏。他手上力道颇有些重,然而偏偏摸到的每一处都能自那道楚中生起一阵暗火,叫人又是享受,又是忍不住想躲开。
身子往上贴时,兴起的分一身便会蹭到他腹间,虽未能真个纾解,却已令人沉醉不已。他低身吻住我,唇舌交缠之际,手也扶上了我二人之势,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地搓揉。
我与他紧贴在一起,分明感受着那跃动之势,又被他的手恰到好处地撩拨着,身上早已是瘫软成一块,喉音微微透出一丝难拟的呻吟,却又被他咽进口中,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一吻结束之时,我已忍不住释放在他手中,叫他抄着那些精华润湿了手指,向我身后探去。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技术,那根手指探进去时便不免有些紧张,将它紧紧夹住,无法放松叫它进去。龙笏君低低说了声:“放松些。”便将手在我股间轻轻按揉,手指不时拂过腿内侧的肌肤,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我也说不清倒底是放松还是被快一感冲击得失神,身体已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他探入手指做润泽。那手指在我体内折腾得厉害,偏又无法真正填满,叫人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我有些忍耐不住,抬起腿碰了碰他,要他快些进去。
他一终于舍得抽出手来,将我的腿向两旁分开,低头在我耳边轻啄了一下,笑问道:“怎样,朕熟不熟此事?以后你便留在宫中,朕日日陪你熟悉可好?”
我哪还有心思与他调笑,摇头叫道:“快点……”
他总算是冲了进来,将我身体撑得满满当当,痛楚与满足感同时漾起,随着他的动作不同增长。他冲撞之时颇有分寸,若深若浅,并不像头一次时一味只顾自己欢悦。我已习惯了那种微带麻木的痛楚,快感便压抑不住,涌向全身各处,浸得人如在云雾之中,身体都似不存在。
我被颠得头晕心颤,紧紧搂着他背后,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全身心投入到这一场欢爱当中,享受这此刻的自在与狂热。体内被充实得几乎疼痛,我却丝毫没有让他退出的意思——我只想好好享受一回狂热的、淋漓尽致的欢娱,在无人可知之处,与一个称得上同道知己之人,好生纪念这本书,和我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
从此以后,我就能纵横天下,再无人可压制于我。一想到这点,我便激动得不能自己,用力夹紧他的腰身,毫不顾惜地叫他在我身中驰骋,一遍一遍地将灼热的种子洒进我体内。
欢爱之后,我虽也疲倦难当,后庭更是许久合拢不上;却觉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调合,内息圆融,心境平和。我伏在两件已看不出本色的外裳上,看着身旁和我一般赤身露体的龙笏君,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平生最畅快的一回性事,竟是在这样荒野之间;竟是和一个被主角甩了的渣攻;竟是两人都急切得连周围有没有人都顾不得了。若真叫人看见,就这般狼狈模样,早已跌到谷底的声誉怕是更要低至九地之下了。
我推了推龙笏君道:“快起来换上衣服,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他毫不在意地转过身,将胳膊搭在我身上紧按了下来:“这地方若有人,早已将咱们大战时的模样看在眼中了。反正现在没了主角光环,任谁也不知道朕是谁,以天地为屋宇,星辰为衣裳,才是达者所为。”
那是废话,看咱俩身上这情形也知道是你上我,你当然不失面子。不过话说回来,真有人靠进偷窥,他一个曾经的正牌攻灭个口还不行么?我便也放下心来,闭上眼养神,口中不忘嘱咐一句:“若有什么人窥伺,你去灭口。”
他满口答应,重将我揽入怀中厮磨,一丝防范之心也没生出。我自己是懒得起身了,只得靠着此人——靠不住就靠不住吧,还有什么能比被作者写明了怀孕更丢脸?
到后来我才倦极而眠。好生休整了一夜,我便起身洗净身上污物,拿着衣服拼拼凑凑,到河里洗过一水,又叫龙笏君拿内力烘干了。此地并非久留之所,我便与他双双整装向山外寻去。
那处荒山倒不算大,走了两个时辰便遇上了个上山采樵的樵夫。龙笏君身上穿着龙袍,太过招眼,只得由我上前问讯。
那樵夫满面皱纹,凄苦之色甚重,摇头哀叹道:“现在作者停更了,大伙儿心里这个苦啊。本来咱们在京里,还都有点希望出个群众的,现在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要说这事都怪那个勾引皇帝的狐狸精,要是没它,玉神医怎么会一怒之下跟女人跑了?我老儿虽没本事,若遇上了那个狐狸精,也要啐他一脸唾沫!”
我已经叫老头儿啐了一脸了。我伸袖子抹了抹脸上唾沫星儿,装着事不关己地问道:“那京里出没出什么事,有人又造反吗?在下还有个朋友在京里做生意,这才脱了丽妃之灾,作者又停更了,我实是担心他的安危啊。”
那老樵夫听罢,咧着嘴笑了一笑:“客官不必担心,现在作者都不写了,还有谁有那个闲心造反呢。只是前些日子作者删文之后有许多地方换了模样,许多人流落到不知何方,也不知你那位朋友是否赶上这倒霉事了。”
我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给那老樵夫作谢礼,待他走得远了,才叫了龙笏君出来。他感慨一番民生多艰,忽地黯然叹道:“也不知玉岚烟和丽妃是否也和咱们一样被甩到了外头。她们到底是两个弱女子……”
可不是,那小受本就是女穿男,丽妃又一丝武功也不会。作者弃文这么大的事,万一有不讲理的推到她们身上,这两人怕有些不好。我替她们操心了一下,又觉着自己作为引诱龙笏君劈腿的狐狸精,实在不用替正房和另一个小三担心,解嘲地笑了一声便向山下走去。
这山倒就在京城外不远处,我们走了不远便见着小路,顺着再往京里走便容易了许多。到得农庄之外,龙笏君便叫我先和农户换了两身寻常衣服,我二人一并扮作普通人入城。
到得城内才知那老樵夫说得还算客气了。京里许多读书仕子都手抄了读者评论,散得满街都是,向所有知情或不知情的人宣传龙笏君薄情寡性,我风流放荡,两人臭味相投,逼得万人迷白莲花小受玉岚烟失意远走。而宫里那位一直虐着他的丽妃娘娘也被他的善良纯洁感动,同样不耻于皇帝的兽行,决定陪着他浪迹天涯。
多么感人的故事,我要是不认识那小受和丽妃,真能觉着感动了。可惜我对她们了解得太深,现下只剩下可怜我自己,无端耽了这个拆散真爱的污名——我才是成全真爱的人,没我她们俩能知道对方的心意吗?
龙笏君也买了几份传单,躲在茶座里边看边抨击:“写得实在太差了,远比不上天涯大手。幸亏朕给了他个翰林待诏的身份,把他养在京里了。等朕回朝之后,便叫他把真相写成传记文章,好叫天下黎民都知道咱们的冤屈。”
冼冰刃,当了翰林待诏?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上悦来客栈还找得着他么?我忙问龙笏君:“天涯现在住在哪儿,我还有事想问他……”
他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若没跟咱们一样出意外,是在京中,但住在哪儿是下头安排的,朕没过问过。”
这小子真不怕死。万一白轩弥找进京来,以他那暴脾气,怕是真能掐他冒名顶替。到时候他在京里连跑都跑不了,我肯定也得是个包庇罪……我趁龙笏君吃着,到楼下叫了个小二来打听消息:“你可知道写《斗破天元》的……”
那小二和打了鸡血似地兴奋起来,急急说道:“当然知道,听说那位大手其实就是武林盟主冼冰刃,而且冼府现在正张灯挂彩,准备迎娶魔教教主呢!”
我去,这二货玩意儿!我揉了揉额角,有种再这么下去起码少活十年的预感,扔了块银子给那小二:“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说来。”
那小二儿得了银子,态度便比方才更恭敬,立时答道:“我们悦来客栈可是武林人士专用的投宿、打架、传递消息之所,消息肯定可靠。这事是半个月之前,有位武林盟主进了京中。当时丽妃娘娘还没举兵造反,您想想,早就有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官配的传言,这位新任魔教教主进了京,可不就先去找了武林盟主?”
那小二口中滔滔不绝道:“他们俩约战了三天,后来丽妃起了兵,京中戒严,那两位才收了手。再后来冼府就张灯结彩,放出风声要与魔教教主结亲,然后听说那位魔教教主就进了冼府……”
很好,冼冰刃果然没隐姓埋名到底,我劝他的全白费了。现下又和我弟弟搞在了一起……哼!好大的胆子,竟敢搞我弟弟!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他一指,宁可叫他上我,姓冼的居然敢做下这等事!我弟弟要是生产中出了意外,我非血洗江南武林不可!
我气得胸脯起伏不止,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那小二面有喜色,向我又伸了伸手:“承惠二两银子。”我伸手扔了银子,问过他冼府的地址,大步便向门外走去。
方走到门口,肩头忽地被人拍了一下,猛回头看时,却是龙笏君立在我身旁,高深莫测地说道:“我陪你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更深人静,某网站上忽然飘起了一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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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案预收文在Mafia当打工人曾经是东京咒术高专学生的望月尽离开高专後,凭着自己不断努力和各种丰功伟绩,成功夺取了日本最邪恶诅咒师的桂冠。高专的老师想不明白为什麽好好的学生怎麽突然就叛逃了,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诅咒师。以至于所有东京咒术高专全体师生都坚信着他是有苦衷的。直到呀,在这儿遇见了你们,真是巧啊。上一秒望月尽热情向高专衆人打招呼,後一秒就气势汹汹拿着刀高专的人袭去。望月尽,无论发生了什麽事情,你现在都给我醒悟过来,你不是为了守护高专而成为咒术师的吗?还有我们根本不在乎你到底是人还是诅咒!被逼後退拉开距离的望月尽发笑不要这麽凶,还有我为什麽要你们在乎我是人还是诅咒?这时待在暗处的反派同盟看见他和昔日同窗聊起来,闪身来到他身边,小声提醒道可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哟。没忘啦,但把你的爪子从我肩上拿来,谢谢。不就是抢夺容器,唤醒诅咒之王嘛。之後望月尽为了获得力量,在咒灵爆发的夏季放出上万只咒灵,导致整个日本沦陷,死伤无数。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同盟你在高兴什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被活捉了。望月尽哼歌声一停,当然是好玩啊,那种濒死的快乐,你是不会懂的。同盟骂骂咧咧回了句神经,却引得望月尽哈哈大笑当所有演员都就位後,望月尽亲手策划北海事变,打开地狱门,意图毁灭整个世界所有的人和咒灵无论好坏,都在骂他,骂他丧心病狂,骂他毫无底线,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但种种疯狂行为得背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麽。我叫望月尽,曾是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学生,现今最邪恶诅咒师。我进入高专的第一场交流会,我觉醒了体内真正的术式,并且因此能看见埋藏在周围人心中最为痛苦的记忆,以及感受到蕴含在其中的情感。苦夏,七海,顺平,钉崎,里香我不知道这些文字代表着什麽。但我觉得我该做点什麽,同时我深知不愿牺牲就无法改变的道理,为此我无所谓手段和牺牲。预收文案在Mafia当打工人第二个人间失格仅在横滨昙花一现,次日就出现在了Mafia的大楼里。少年单膝下跪,宣誓我愿意加入Mafia,将生命献给您,献给Mafia,让Mafia永远伫立在黑夜之巅,让白日与黄昏皆退避三舍。*异常崇拜重力使的天羽暮十分乐于加入Mafia陪着偶像出任务。只不过你怎麽不开枪,是不想他们去死,还是想自己去死?!嗯?万里挑一体术废材但天才天羽暮在AorB回答出了令人沉默的or,我不会用枪。垂耳兔中也先生,可以将天羽交给在下训练。但一个月後,BOSS,中也先生,是在下无能。既然体术不行,脑子总可以吧,所以天羽暮被BOSS打包送去武侦向某人学习。但学的是小矮子的属下果然是小矮子!谁像你用上吊来长高啊,爱吃毒蘑菇的变态。哈?当初是谁非要和我一起吃的!武侦衆人默默带上耳塞继续工作,都习惯了。*某一天,西西伯利亚平原出现一股几乎波及了全世界的强大异能量,随後平原惊现万丈沟壑。各方势力都对此虎视眈眈。武侦,Mafia,特务科三方组队前往俄罗斯探查。在解开沟壑的秘密之前,所有人都没设想过神真的会存在,也没料到世界早在十七年前就进入了崩塌倒计时。疑似罪魁祸首的好心饭团很遗憾,我也被利用了,或许神会拯救我们的。天羽暮却说神,已无力拯救你们了。内容标签成长咒回正剧美强惨救赎望月尽长烬文野治厌青一句话简介献上我最扭曲的诅咒!立意不要困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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