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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想了片刻,“咱们也派个人去。不管成不成,总是要试一把。”
蔡敬仲道:“谁去?”
这个人选并不好挑,先度得快,刘建和吕氏的使节此时都已经赶到半路了,去得太慢,桓郁已经作出选择,不仅白跑一趟,可能还会把命送到那里。其次必须是有官方身份的,卢五哥脚程是够了,可他找上门去,桓郁也得能信他。最後还必须靠得住,长秋宫那帮内侍自己一个都不敢用。
如果单论身份,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单,他身为中常侍,天子近臣,与桓郁多有来往,更容易获得信任。但他现在是众矢之的,一出宫说不定就会被人追杀,反而弄巧成拙。
程宗扬道:“老敖,你去一趟。”
敖润好歹有个治礼郎的身份,奉皇后谕旨,召桓郁护驾也说得过去。更重要的是敖润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不仅有眼色,嘴巴也会来事。
“成!”敖润道:“不过程头儿,你得给我找个带路的,那地方我没去过,怕跑错路耽误事。”
“你去找班先生。洛都的地头蛇都在他那边,让他找个路熟的。”
敖润答应下来,背上铁弓就要离开,程宗扬叫住他,“空口无凭,你带份诏书再去。”
长秋宫内愁云惨淡,那些妃嫔刚刚失去丈夫,如今连性命也危在旦夕,宫里到处是压抑的抽泣声。
妃嫔的居所是在长秋宫北侧的西宫,赵飞燕一时心软,把她们连同随侍的宫人都带到了长秋宫。长秋宫虽然宫室甚多,还能安置下来,不过也人满为患。
赵氏姊妹此时都在寝殿,合德一夜未睡,又几乎是零距离地目睹了宫中惊变的整个过程,心力憔悴,此时支撑不住,已经睡去。只是她昨晚受惊过度,即使睡着也噩梦连连,不时惊醒,赵飞燕一直在旁守着,每当妹妹惊醒,便握住她的手,就像小时候那样,低声呵哄着她入睡。
听到需要诏书,赵飞燕只点了点头,柔声道:“外边的事妾身也不懂,有劳公子费心了。”
那枚皇后之宝就放在案上,旁边还有几份空白的诏书。程宗扬只好自己动手写了一份诏书,以皇后的名义召桓郁护驾,然後给赵飞燕念了一遍,没有异议,便用过印玺,交给敖润。
看着敖润带上诏书从暗道离开。程宗扬松了口气,接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他一整晚目不交睫,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这会儿松懈下来,倦意一阵阵涌来,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
罂粟女、蛇夫人和尹馥兰此时都在寝殿,程宗扬露出倦意,三女便齐齐过来伺候。为了安全起见,原本在殿内服侍的宫人内侍都被打出去,再无旁人。程宗扬到偏殿找了一张宫人平常歇宿的床榻,倒头躺下。
罂粟女坐在榻上,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舒舒服服枕好,一边轻柔地给他按摩头部。蛇夫人帮他除下靴子,解带宽衣,尹馥兰用铜盆打了净水,拧了条手巾,过来给他擦洗。
程宗扬闭着眼睛道:“刚才外面打起来,宫里怎么样?”
罂粟女道:“别处还好,就是靠近宫墙的几处庭院有流矢飞进来,几个妃嫔吓哭了,有的说要逃到西宫去,哭的闹的乱成一团,幸好云大小姐在宫里,过去喝斥一番,让她们想哭的,都关上门去哭,谁要再闹,都丢出宫去,扔给乱军,那些女子这才安分下来。”
程宗扬不禁莞尔,又问道:“定陶王呢?”
“还没醒呢。”蛇夫人道:“奴婢方才去看了,那小家伙睡得正香。服侍的宫人熬了粥,也舍不得叫醒他。”
程宗扬睁开眼睛,“昭仪呢?找到了吗?”
罂粟女道:“主子吩咐完,奴婢就去找了,但没找到。主子说的那间宫室里面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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