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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通期被禁绝六识,肢体僵硬,不可能是她自己走的,那会是谁呢?自己知道友通期还活着,旁人可未必知晓,万一把她当成尸体埋了……
程宗扬心下暗叹,万一她真是被活埋了,那未免太冤……也太惨了。
他本来困倦得连眼睛都不想睁,这会儿心绪乱了起来,又怎么都睡不着。他想了一会儿,然後坐起身来,吩咐道:“让王孟带些吃食,去一趟昭阳宫。金车骑在那边守护天子灵寝,恐怕连食水都没有准备。”
罂粟女答应下来,程宗扬又道:“让长伯带人在宫外巡视,尤其是靠近城墙的位置,别让乱军潜进宫内。”
“是。”罂粟女道:“主子安心睡一会儿吧。有卢五爷在,不妨事的。”
外面有卢景和蔡敬仲在,比自己守着都让人放心。程宗扬倒头躺下,长长地舒了口气。
等罂粟女离开,蛇夫人往博山炉里添了几颗压制成鹿羊之类的小兽状香料,然後俯下身,媚声道:“主子要谁伺候?”
外面战乱未息,局势瞬息万变,程宗扬哪里有什么寻欢作乐的心思?他本来想摇手拒绝,好自己安安稳稳睡一会儿,补充消耗的精力。可蛇夫人媚艳的面孔越贴越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程宗扬勃然大怒,一把拧住蛇奴的手腕,杀气喷薄而出。这种时候还敢玩惑术,到底是什么居心?这贱人真是找死!
蛇夫人头一次感受到主人如此强烈的杀气,吓得脸色都变了。更让她惊恐的是,主人的修为竟然变得这么强。抛开卓云君不提,她在一众侍奴中修为最高,即使被紫妈妈压制得服服贴贴,心底还颇有几分傲气。谁知仅仅一年时间,主子的修为就突飞猛进,一至如斯,自己根本难望其项背。
蛇夫人手腕疼痛欲裂,她此时已经毫不怀疑,只要主人愿意,别说拧断她的腕骨,就是要自己的性命也轻而易举。
忽然腕上力道卸去,那个平常很好说话,瞬间却杀气逼人的主人松开手,仰着脸似乎在想着什么。
程宗扬原本以为蛇奴动了歪心思,冷静下来才意识是自己心绪不宁,过于敏感了。他收敛心神,展开内视,很快便觉丹田内多一团杂乱的气息。程宗扬这才想起来,生死根已经融入自己丹田之内,不需要催动就可以自行运转。从昨晚开始,一直到方才宫门前的杀戮,不到六个时辰时间,自己无意之中已经不知道吸收了多少死气。此时不仅多余的杂气积累在丹田内未曾化解,甚至连自己的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那些死者临死前的负面情绪影响。
好在凭自己的经验,要化解这此残余的气息并不难——程宗扬看了噤若寒蝉的蛇夫人一眼,一把将她按在榻上,翻身压了上去。
“嗤喇”一声,衣裳像纸片一样被主人粗暴地撕开,蛇夫人惊魂未定,便被一根怒涨的肉棒重重捣入臀间。她下体还没有来得及湿润,随着阳具的进入,一阵剧痛从臀间深入体内,仿佛要把身体撕开。
蛇夫人昂起头,疼得眼泪都几乎飞了出来,脸上却满是如释重负的欢愉。只要能被主人原谅,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她巴不得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会儿能在主人身下婉转哀叫,流血浃臀,用处子的元红来讨好主人。
阳具只勉强插入半截,便被蜜肉夹紧。程宗扬往後略微退了退,接着再次顶入。蛇夫人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双手扒开臀肉,用力挺起蜜穴,好让主子插得更深一些。
罂粟女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蛇夫人衣裳零乱扔在地上,那具丰腴白艳的胴体柔若无骨,像条大白蛇般趴在榻上,被主人骑在臀上猛干。蛇夫人媚眼如丝,张着红唇,随着主人的进出,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尹馥兰立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羡慕。
罂粟女抿嘴一笑,伸手拉上屏风,嗔笑道:“蛇姊姊,你小声些吧。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人听到可该怎么想呢?”
蛇夫人吃吃笑道:“人家还没享受过这等荣华富贵呢,今日也好过过皇后娘娘的瘾,让主子临幸一番。”
罂奴推了尹馥兰一把,笑道:“还不去服侍皇后娘娘?”
尹馥兰依言上前,两手抱住蛇夫人的丰臀,朝两边扒开,露出那只被肉棒撑满的艳穴。
程宗扬像是要把那只白亮的雪臀干碎一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蛇夫人伸直喉咙,被他顶弄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忽然主人腰身一挺,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捣入蜜穴,顶住她的花心怒射起来。
蛇夫人双手拧住被衾,被扒得大张的屁股中间,一只水汪汪的蜜穴夹住肉棒不停抽搐。不多时,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红艳的蜜肉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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