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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之还拿着手机对着伴奏列表翻来翻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澹台凝霜:“你是不是偷偷放列表了?不然怎么唱《年轮》这歌能这么好听?我刚才听着跟唱片里的似的!”
这话刚落,萧夙朝的脸就沉了下来。他收紧手臂将澹台凝霜往怀里带了带,眼神像淬了冰似的射向谢砚之:“看不得旁人比你好?谢砚之,你的眼睛是摆设?还是嘴欠得慌,满嘴喷粪?”
澹台凝霜把玩着麦克风线,抬眼看向谢砚之,语气轻飘飘的:“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凌初染赶紧拽了拽谢砚之的袖子,对着澹台凝霜赔笑:“他胡说八道呢,那两句话不算数,作废作废。”
萧夙朝却不依不饶,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间轻轻敲着,语气冷硬:“话如覆水,既出无回。吐出来的唾沫还能舔回去?”
这话一出,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顾修寒抿着唇没敢接话,祁司礼低头给时锦竹剥橘子假装没听见,康时绪干脆掏出手机刷起了消息——谁都看得出萧夙朝是真动了气,这时候插嘴纯属找不痛快。
澹台凝霜瞥见果盘里的荔枝,伸手想去拿,刚碰到果皮就被萧夙朝攥住了手腕。他偏头看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别吃这儿的,脏。”他意有所指地扫了眼谢砚之,“有些人眼脏,看什么都觉得脏,这地方的东西,谁知道沾了什么晦气。”
谢砚之被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又被凌初染死死按住,只能悻悻地别过脸去。时锦竹偷偷拽了拽祁司礼的衣角,用口型说了句“好凶”,祁司礼赶紧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吭声。
包间里的气氛僵了片刻,澹台凝霜忽然揉了揉肚子,打破沉默:“有点渴了,我想点杯奶茶,你们要喝吗?”
时锦竹正啃着橘子,闻言眼睛一亮,又飞快地瞟了眼萧夙朝紧绷的侧脸,小声嘟囔:“你家暴君在这儿,我哪敢喝啊?要不……你劝劝他?”
澹台凝霜心里明镜似的,却还是转过身,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子,将脸颊往他颈间贴了贴,声音软得像:“哥哥,我想喝奶茶,珍珠要双倍的,再多加份椰果好不好?”
萧夙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眉峰微挑,没应声。
他这反应让澹台凝霜心里咯噔一下——平常她撒个娇,别说奶茶,便是天上的月亮他都想摘下来。可这会儿,他眼底的寒意还没散,唇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分明是真动了气,而且是她撒娇也未必管用的那种。
她悄悄收紧手臂,指尖在他西装后颈的布料上轻轻蹭了蹭,没敢再往下说。时锦竹在旁边看得清楚,偷偷缩了缩脖子,把到了嘴边的“我也想喝”咽了回去——得,这位爷的气还没消,这时候提要求纯属撞枪口。
萧夙朝垂眸看着怀里人蔫蔫的模样,眼底那点冷意里掺了丝无奈,却依旧没松口,只任由她用脸颊蹭着自己的颈窝,像只讨不到糖就耍赖的小猫。他这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倒比疾言厉色更让人心里怵。
顾修寒在旁边看得坐不住了,赶紧拿起桌上的洋酒瓶子,往几个空杯里挨个倒了酒,举着杯子打圆场:“来来来,喝酒喝酒,刚开的这瓶口感不错,尝尝?”
他说着,还朝萧夙朝那边递了个眼色,试图缓和气氛。可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有指尖偶尔在澹台凝霜腰间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包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冰块在酒杯里融化的轻响都格外清晰。顾修寒举着杯子的手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笑着把杯子往自己嘴边凑了凑,心里暗自嘀咕:这位爷今天的气性,怕是没那么容易消了。
澹台凝霜瞥见顾修寒手里那杯泛着琥珀色的酒,忽然有了主意。她挣开萧夙朝的怀抱,伸手端过那杯还带着冰块的酒,仰头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舌尖,带着辛辣的暖意,却没往下咽。
她转身重新攀上萧夙朝的脖颈,迫使他微微低头。不等他反应,便微微仰头,将口中的酒液渡了过去。朱唇相触的瞬间,带着酒气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故意用舌尖轻轻勾了勾他的唇角,将那口酒一点点喂进他嘴里。
酒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齿滑落,浸湿了他墨金色西装的领口,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萧夙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尽数咽下,指尖却猛地攥紧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调皮。”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未散的寒意,眼底却泛起一丝松动的涟漪,低头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带着酒气的吻。
吻至深处,萧夙朝忽然微微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被酒液濡湿的唇角。澹台凝霜喘着气,鼻尖抵着他的,眼尾还带着点被吻出来的潮红,小声试探:“嗯哼,你消气了吗?”
萧夙朝挑眉,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捏了捏,语气依旧淡淡的:“谁惹朕生气,谁就得给朕赔罪。至于消不消气——”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得看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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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闻言,干脆双手一摊,往后靠在沙上。得,这倔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没用,她是没辙了。
顾修寒在一旁看得无奈,又重新倒了杯酒递过去,陪着笑:“朝哥,刚才是我多嘴,这杯我敬你,你随意。”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不吃这套。
谢砚之见状,赶紧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个精致的锦盒递过来:“朝哥,这是我特意给霜儿买的珠钗,你看……”
“不必了。”萧夙朝瞥了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这种便宜货,配不上朕的宝贝。”
祁司礼在旁边默默腹诽——还好今儿这局不是他撺掇的,顾修寒和谢砚之这两位,怕是要一路走好,他可不敢送。正想着,他偷偷给澹台凝霜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再劝劝,谁知刚眨了下眼,就被萧夙朝逮了个正着。
“祁司礼!”萧夙朝的声音陡然转冷。
祁司礼一个激灵,立马挺直了背,响亮地应了声:“欸!”手心里瞬间沁出点汗来——这位爷的气场也太吓人了,连递个眼神都能被抓包,果然还是少掺和为妙。
萧夙朝眼神沉沉地盯着祁司礼,指尖在澹台凝霜膝盖上轻轻敲着,那节奏听得人心里紧:“有话不妨直说,跟朕的人递什么眼色?”
祁司礼头皮一麻,赶紧摆手:“没、没什么,就是看霜儿姐头乱了,想提醒她整理一下。”他边说边往时锦竹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时锦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被祁司礼狠狠掐了把胳膊,才强憋住笑意打圆场:“对对,刚唱歌头确实散了些,霜儿你顺顺。”
澹台凝霜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指尖划过尾的弧度,目光不经意扫过沙上坐立难安的几人。
顾修寒实在熬不住这低气压,往前凑了凑,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朝哥,您到底怎样才能消气啊?小弟我这心都快被您吊到嗓子眼了,再这么下去,非得被折磨疯不可。”
萧夙朝掀起眼皮,视线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回澹台凝霜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想要朕消气,也容易。”他顿了顿,刻意放慢了语,“朕想看朕的宝贝穿那套狐狸装束,她若肯换上,朕便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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