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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把他拎起来脱外袍,他突然伸手捧住眼前人的脸,困惑地嘟囔,“怎么有两个傅至景?”
完全迷乱了。
“你醉了。”
傅至景拨开他作乱的手,没一会儿孟渔又扑上来,亲一下他的脸颊,害羞的眼里写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
都秋天了,哪来的发春的狸猫?
傅至景喉结滚动一下,微提一口气把刹那涌起来喧噪压住,抚孟渔热乎乎的脸,到底是没忍住,也无需忍,翻身压住亲两片饱满肉乎的唇。
夜深了,万籁俱寂,一点点声响都十分清晰。
孟渔小声地叫,被温热的掌心捂住了嘴巴,喘不过气,扑腾着要动,傅至景牢牢地将他禁锢住,半点儿不给他反抗的余地,将人全身心地攥实了。
谁都不知玉润冰清的傅至景在这种事上有些难以言喻的癖好,特别是那次拿戒尺打过孟渔的脚心后就压也压不住了,兴至浓时是十足十的镇压和暴戾,这两年大概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过,初尝权力的滋味,于是手段越发变本加厉,而对于孟渔,他不必圆滑世故,近乎是随心所欲地施展自己骨子里澎湃的支配欲。
傅至景总觉得孟渔身上有股香味,小时候没那么明显,是块没有特指的香甜可口的小点心,带着些心甜意洽的可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可爱变了味,成了从肉里腾发出来的甜香,嗅过腥气的人大抵都会被这种肉香吸引,欲罢不能,想叼着脆弱的脖颈听他惊恐地求饶再一口口地把人吃进肚子里。
今夜站在小船上胸有成竹的孟渔漂亮鲜嫩得像一株生机勃勃的苍兰,散发着与繁盛骄奢和死气沉沉共存的京都格格不入的朝气,傅至景悄无声息地撑船去到他的身后,想拿条绳索将他栓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见他的光芒。
傅至景记得孟渔曾说过羡慕他,样样都比不过他,其实不是的。
孟渔永远学不会勾心斗角,而傅至景也注定跟坦诚二字毫无干系。
他收敛心神,只揉了会就捏住孟渔的脸颊,居高临下很有些威胁意味说:“现在不睡,今夜就都别睡了。”
孟渔是杏眼,瞪圆了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又还醉着酒,懵懵懂懂的样子,但他到底不是什么稚子了,只迷糊了下就听出了傅至景的意思,怯怯地缩了缩肩膀,乖乖地躺好,让打了水的傅至景给他擦脸。
浸湿的布才在暖乎的身躯上过了一遍,孟渔已经深深地酣睡过去。
傅至景在屋里点了安神的香,躺下来直至丑时才睁开眼。
怀里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俨然是雷打不动了,傅至景换上夜行衣,替孟渔掖好被子,确认傅宅外空无一人才从侧门离开。
中秋夜,家家沉浸在合家欢聚的欢乐里,连巡夜的守城卫都懒懒散散,整个皇城是难得的散漫。
车夫早被傅至景打发走,二殿下也知晓他对孟渔情深意浓,宁愿冒着无诏入宫的风险也要进宫与孟渔共度佳节,春宵苦短,此时此刻应当无人打扰他与孟渔在榻上一夜缠绵。
京都处处是看不见的眼睛,成群的猛兽难得短暂地闭上双眼,叫傅至景好夜会许久不见的旧人。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过后,傅至景踏步进破落的庭院,屋内燃着一盏将灭不灭的油灯,他摘下帷帽唤了声师父,久候多时的男人朝他恭恭敬敬一作揖。
烛火里,那张上了年纪的脸,赫然是今早孟渔询问过踪迹的、衡帝找寻多年未果的张敬。
宜县所有的百姓都知晓傅至景是个早产儿,还险些在襁褓时便夭折,是傅家精心养着才将他从阎王殿里拉回一条性命。
傅至景长到约莫两岁才开始见人,到底是富户人家,吃穿用度皆比农户要精细,个子比寻常的小孩儿要冒尖些,所有人都以为他比孟渔要小上几个月,在知事之前他也是如此认为的。
傅至景年岁小还未去私塾念书时,每天会跟着爹娘到自家的绸缎铺子,他性情喜静,搬个小板凳看街上人来人往,一坐就是一天也不觉得烦闷,由此认识了孟渔。
很小的一个小人儿,大多数时候张敬会拿着一张布将他绑到背后背着,他就乖乖地趴着睡觉,醒了就张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看来看去,无聊了吮自己的手指玩儿。
傅老爷和傅夫人是热心肠,体恤张敬要独自抚养孟渔太辛苦,偶尔会让张敬把孟渔放在铺子里。
也许是被背得多了,双腿没怎么下地,孟渔三岁了走路还踉踉跄跄的,噗通一下跌倒也不哭,懵懵地坐在地上,好奇地到处张望,很快他就发现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傅至景,咯咯笑着半爬半走想找傅至景玩儿。
傅至景看他滚得浑身脏兮兮,嫌弃得直皱眉,瘦小的手臂伸过来要碰他,被他躲开。
孟渔抓了几次没抓到他,瓮声瓮气地喊他哥哥。
“谁是你哥哥?”傅至景没好气,一副懒得搭理的神态。
孟渔两只手在地上拍得黑乎乎的,猛地抓住傅至景的衣摆,干净的布料顿时多了两个巴掌印,把傅至景气得掉头就走。
走远了,还听到孟渔奶声奶气“哥哥、哥哥”地叫。
乱认亲戚,他可没大他几个月连路都走不稳的弟弟。
有很长一段时间,傅至景只要出现在铺子里就能见到孟渔,无论他如何恶声恶气地阻止孟渔来碰他,孟渔都乐呵呵地或蹲或坐在他的脚边,困了就迷迷糊糊地打盹,被铺子的里工人抱到后院的小榻上睡。
团成一团,傅至景戳戳他柔软的脸蛋,觉得他像猪圈里刚出生的粉粉嫩嫩的小猪崽。
五岁之前傅至景的日子过得很舒坦,直到有一天晚上,神色凝重的父母将他带到张敬跟前,要他认张敬为师,也是这一天晚上,他听到了有关他身世的惊天大秘密。
孝肃先皇后之子,衡朝的九殿下。
当年那一场大火历历在目,火苗烧遍了整个东宫,将几个宫门堵死,断绝了宫人逃生的道路,东宫上下几十条人命葬身火海。
孝肃先皇后自产子后身体每况日下,自知时日无多,她秉性淑良,不斗不争,唯一的依靠是远在千里之外镇守边关胞弟的刘震川,可惜刘大将军没个三年五载难以回京。
她深知自己一逝去,无依无靠的小殿下在宫中怕是要遭贼人陷害,因此将小殿下托付给多年跟随她的侍卫张敬,要武功高强的张敬带着小殿下冲出火海留一线生机。
张敬乃刘震川拨给先皇后的心腹,忠心耿耿,他有过犹豫,可听着襁褓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殿下,最终冒着杀头的大罪爬墙逃出生天,离开时,他见到火光里彼时还是贵妃的马皇后宫中的一个婢女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边。
张敬一路逃出京都,无处可去,想起前几年孝肃先皇后南下时曾在路边好心救助过一对从宜县而来却被土匪打劫的夫妻,先皇后种下的善结出了果,张敬怀揣希望逃到了宜县,果不其然见到了心怀感恩的傅家夫妇。
小殿下交由傅家抚养,锦衣玉食长大,而张敬从百里外的妓院里买来一个出生不久的弃婴,取名孟渔——倘若来日他的行踪不幸被贼人发现,孟渔便能顶替九殿下的身份,替九殿下赴死。
小小的傅至景再不是宜县无忧无虑的小少爷,还在开蒙年岁的他肩负起血海深仇,发誓要为枉死的亡母讨回一个公道,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心中种下一个执念,孟渔为他而活着,生是为他,死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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