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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萨说话间挥着双爪冲了上来,真正直面对上他的爪子,才现如同一只巨大的猛兽向自己扑来,我提剑挥出,这次要是再砍断可就不是被击飞了,我控力挡上,剑身一颤,力量果然比普通兽人要高出许多,我必须用双手硬抗,而他则从侧面挥出了第二只爪子。
我全身聚能,猛地抬剑,他显然没预料到我的力气可以如此之大,冷不丁的铁爪被弹开,我紧接着调转剑身再次挥砍,他来不及闪躲,胳膊瞬间挂了彩,鲜血飘散在空中,我试图再次调转挥砍,但他猛地抬脚,用力的践踏地面,地面硬是被强行震得凸起了一块,我一个重心不稳,连忙风行后退出去。
“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今天可要让我打个痛快!”
克鲁萨狂啸一声,将双爪平直抬起,身体半蹲扭转,瞬间化作一团旋风向我冲来,这招的厉害我可是见过的,按理说死穴在旋风的中心,但这个洞穴太过狭窄,没有足够可以让我跳起的空间,心说不妙,现在的情况这一招几乎可以说是绝对防御,恐怕就算魔法都会被弹开。
旋风越来越近,我反而被逼进了死角,连闪开的机会都没了,修现我这边的情况不妙,立刻向克鲁萨连续射出了三高箭,三支箭几乎同时离弦,出短促而有力的嗖嗖嗖声,但第一只箭还没有碰到风刃,便已经开始在空中颤抖起来,当风刃触碰到箭头的一刻,箭矢立刻被弹飞了出去,接下来的两根也是同样的下场。
修皱了皱眉头,但那一边的战况也容不得他分神,仅仅帮我的一瞬间,已经有一个骑士看准间隙冲了上去,女夜魔也同时冲了上去,但短小的匕此刻处于绝对的劣势,仅仅一击就将匕挑飞了出去,虽然匕的格挡推开了枪头,但粗壮的枪身依旧将她冲飞了出去,但好在这一下让修找回了节奏,双方再次陷入了僵局中。
眼看风刃越来越近,我已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注意到被旋风绞的漫天飞舞的蜘蛛残肢,我决定赌上一次,想着我便将项链一把扯下,闭上了眼睛,听着风声越靠近,中间还伴随着克鲁萨的咆哮声。
“哈哈,小子已经放弃了嘛!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呢!”
感受手中的利刃,将全身的能量聚集双手,黑暗中,我开始可以看到一团更加黑暗的东西,一团漆黑的、如同纠缠在一起的毛,如同心跳版的不断的膨胀着,开始感受到剑身不断的在手中颤抖起来,当我睁开眼,原本银白的剑身此刻已被一团黑色的能量所完全包裹着,并且开始出越刺耳的吱吱声,如同哀鸣一般。
转眼间旋风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已来不及多想,立刻挥斩出去,做出最后的抵抗,当漆黑的剑身撞击到风刃时,我似乎看到了剑身的分崩离析,但手上传来的撞击感告诉我剑还在,或许是因为高的旋风扭曲了镜像,漆黑的能量在撞击后猛地膨胀分散开来,巨大的冲击力我把直接扔到了墙上,后背结实的撞上石壁,剧痛随即传来。
但此刻我基本无法睁开眼睛,又或者说即使睁开眼睛也没有作用,黑色的能量覆盖了整个洞穴,强大的冲击力将所有人冲离了地面,克鲁萨在空中惊恐的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旋风斩被冲击的无影无踪,两把巨大的铁爪被黑暗所吞噬,碎片随着冲击散到各处,不少碎片直接插到了他的皮肉之中。
爆炸中夹杂着各种惊叫声,我被强大的冲击力固定在了墙上,四肢完全无法移动,如同被墙面紧紧抓住,不知冲击持续了多久,当我从墙上掉下来时,已经基本失去了五感,此刻若有人来杀我,恐怕要比杀一只羊羔还要容易,又过了好久我才终于缓过来,所幸头还在脖子上。
耳鸣依旧嗡嗡的作响,但眼睛大概适应了情况,呈现在面前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巴,此刻的洞穴变得异常的干净,干净到连一颗碎石渣都没有,更不要说其他人的踪影,原本洞口坍塌的碎石也早被冲的干干净净,仔细看向洞口深处,才现原来洞口连着很多支路,刚刚的人们,似乎被彻底冲散了,不远处有一具圣痕骑士团员的尸体,之所以一眼就看出来,是因为他的头上还插着一支箭。
当疼痛逐渐减缓,我感觉到膝盖下有东西,艰难地移开腿,现是项链,好在自己还没有暴走,连忙戴了起来,说来奇怪,刚刚的聚能与平时有些不同,没有暴躁,没有模糊,只是感觉到一股不属于我的纯净力量的聚集,或许修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前最要紧的是赶快找到他。
扶着墙前行了几百米,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身体渐渐适应了疼痛,途中有几具蜘蛛的尸体,也不知道是被冲击冲过来的,还是其他人杀死的,大概又前行了十分钟左右,远处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声音,这次我可没那么冲动了,隐匿了气息,悄悄的靠了过去。
走近时,刚好有一个石头和墙壁的缝隙十分隐秘,我便侧身藏了进去,透过另一边的缝隙,刚好可以看到大概的情况,在昏暗的洞穴中,那纯白的斗篷无疑是十分的抢眼,而数量多的时候,产生的反光让整个洞穴似乎都显得更加明亮了起来。
爆炸声似乎引来了人群,而我好死不死的便撞到了这群骑士团,他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争吵,人群中有着两种标志的斗篷,看起来是内部纷争了。
“吉斯克,你们的队伍似乎太过嚣张了吧,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拿到深处的东西,可不是让你们为非作歹,玷污了骑士团的名号”“我们又不属于你们银月团,你们似乎管的有些太宽了,而且我们接到的命令可是格杀勿论”“切,罗杰斯那个家伙又随便下达命令了么,那些战俘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兄弟们出行辛苦,自然要找些东西慰藉下,怎么样,提尔大人也想感受一下?”
我望向他们所说的战俘,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冒险者,清一色的女性,衣服基本已经挡不住那诱人的身体,有些人的身上还有没有彻底风干的精液,似乎在争执前还有人刚刚享用过。
那个叫做提尔的骑士哼了一声,接着说道。
“我劝你们不要再继续作恶,如果让卡莲大人看到这一幕,你们一定没什么好下场”“哈哈,卡莲大人看到说不定会加入我们呢”“混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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