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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老子光着身子被你抱回去算怎么回事。」林天龙捂着额头说道。
「没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就在林天龙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用被子把他一卷,趁着他措不及防,扛在肩膀上,就用轻功跑回自己的院落。
被人抗在肩膀上的林天龙自然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别人现,自己此刻光着身子被人卷在被子里,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再也没脸见人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柳易尘小心翼翼的把林天龙放在床上,随后把包裹着他身体的被子扔了出去,心里还不忘提醒自己,一会记得把它烧掉。
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上好的金疮药,轻柔的摸在林天龙的身上,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柳易尘的心里充满了心疼。心里直恨,为什么不在对那对姐弟起疑心的时候就直接把他们抓走送到官府,那样的话,天龙就不会受伤了。
「行了,别跟个娘们似的,这点伤,老子根本不在乎。」看到柳易尘自责的表情,林天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根本不介意。却因为碰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柳易尘皱紧的眉头松开了一些。
「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天龙就把今天如非在山上不慎跌倒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柳易尘,一直说到如非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欲行不轨。
柳易尘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不难想到,如月应该是对自己的武功有所顾忌,所以才会想出这个毒计想要骗走自己,只要自己走了,凭如月的功夫,顾忌寨子里没有人能拦下他们姐弟俩。那么,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会变得异常简单。
「那后来你是怎么……」柳易尘追问了一下,因为他想不出为什么他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是如非满脸是血的趴在林天龙的身上。按照林天龙的陈述,如非应该是给他下了一种非常猛烈的春药,但是林天龙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也不知道。」林天龙也是不明所以,最开始还有那么一丝丝躁动的感觉,可是很快,那种感觉就不见了。
「后来,我被如非绑住了,但是我积蓄了一些力量,当他听到你们进来的声音的时候,我就猛然力,把捆在床头的那块木头挣断,然后用头狠狠的撞在他的脸上。」
柳易尘听得鼻子一酸,他几乎可以想象,那种力度撞击在鼻子上,那种感觉恐怕绝对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难怪如非会满脸是血的晕过去。
「幸好,幸好你没事。」柳易尘握住了林天龙的手,轻轻的摸着手腕上勒出来红痕,轻轻的亲了一下。
「天龙,要不要休息一下?」柳易尘抬起头,满眼关切的说着。
「切,老子又不是娘们,这点屁事算个啥。」林天龙不屑的摆手。
「不行,你都受伤了,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柳易尘正色道。
「得了得了,老子睡觉,行了吧。正好我还真有点累了。」林天龙打了个哈欠,卷了卷身子,缩成一团。
柳易尘脱掉了外衣,躺在他旁边,盖好了被子,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温柔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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