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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憨憨地笑了一下:“哪能有我大闺女紧爹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才十一……?”
姐姐却扭了扭屁股:“你咋操的小楠儿,现在就咋操我!”
听到了这话,我心里更是被这惊世骇俗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站起来,勉强扶住门框,坐着喘着粗气,眼神已经有点迷离。原来姐姐十来岁的时候就被爹给操了,这么算的话姐已经被爹操了十几年了吧?
姐姐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爹的痒处,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姐姐回头看着爹,却见爹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来啊,操啊,操你闺女的屄!”爹忙又伸舌头在姐姐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熘熘也塞了进去。
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姐姐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叫得越大声:“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爹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姐姐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爹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真舒坦,真舒坦,还是跟爹操屄舒坦……”说完,鼓悠着身子在爹身上磨了起来。
套动了一会,姐姐强撑着身子开始乏力,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爹。爹正精力充沛,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石碾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姐姐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姐姐紧俏的圆脸已经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操弄得变了形状,兴奋异常。爹的鸡巴抽出去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勐,顶得姐姐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于是爹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咋样?得劲儿么?比李丰年操你操的得劲儿吧?”
“得劲儿……得劲儿……还是爹的鸡巴得劲儿。”姐姐早就被弄得迷迷煳煳,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爹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命把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爹一次勐似一次的撞击。
“亲爹啊……”姐了疯似的喊着,身子已经哆嗦起来。姐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看爹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爹说:“爹,咱俩换个玩法。”
姐起身在站在炕上扶了墙,将屁股翘起,双腿大开着,让爹从后面弄。爹站在后面扶了她的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勐了!进退间直撞得那屁股颤漪涟涟,十足的奇艺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姐姐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姐姐屄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姐姐推着墙,结结实实承受了身后爹一下紧似一下的勐烈攻势!我仍心有馀悸地喘着粗气蹲在门边,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地肆无忌怠。本来没我啥事,可我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我有一种劫后馀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操死我了……”姐姐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那叫声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
“呸,”我暗自啐着,真不要个脸,我被爹操的时候就只是小声哼哼,姐这咋都叫得都差了音儿?不嫌磕碜么?娘就在你旁边睡觉呢,你让娘咋想?
爹听到姐的叫声像得到了鼓励越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几十下,再看姐姐,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爹挺着鸡巴,把姐一条光腿抬起来,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又操了进去。
力度似乎有些莽撞,顶得姐姐一颤,又“啊”地一声喊了出来,似乎也她也觉得实在是动静太大,才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爹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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