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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绥这抚宁侯之位其实早在其父过世后便该继承的,只是被齐帝一直压住不提。
此次因救驾之恩被敕封,虽说继承得迟了些,他人也还在燕郡王府住着,并未被允准回去侯府,但总归是件喜事。
自有想巴结的官员送上贺礼,原先和贺老将军关系匪浅的那些个武将,听闻喜讯也难得愿意登燕郡王府的门。贺绥本是想拉着萧恪一道见的,熟料每次父亲故旧拜府上门,萧恪都找些理由出府或是装病不见,问什么缘故却不说。
只等着官员这头热闹够了,萧恪才在自己府里庆贺了整三日。没了旁的顾忌,自然可以放开了热闹。下人仆役涨了月钱,还时不时能拿到些丰厚的赏钱,自然也是满脸喜色。不知情的那些个在清楚了郡王对侯爷的态度之后,也个个都不敢怠慢,但凡是萧恪和贺绥在一起的时候,都削尖了脑袋凑过去说吉利话,只为再得一笔赏银。
三日里王府上下好不热闹,按萧恪的意思原是想再多热闹两日的,不过被贺绥劝住了。一来是太过招摇,二来是他自己这两日闹得身子有些疲乏,两相权衡之下,这才劝得萧恪收了手。
等过了这阵热闹劲儿,萧恪才向贺绥提起那封燕州奏折的事。
贺绥虽未真正出征过,但也是武将世家出身,何况他亲生父亲就是牺牲在北境战场之上,如何不清楚燕州积弊十分紧要。
听萧恪提起奏折上大致内容时,他一直紧皱着眉头,待到萧恪话说完急急询问道:“允宁按下不发,可是有何顾虑?”
“算是。通政使阮高良虽不是朝中紧要之人,其背后牵涉的权臣却很多。他这人一贯八面玲珑,处事圆滑不假,却不是那等拿主意的人,所以燕州之事定是有人授意压下,只怕……还不仅是一个州刺史的贪腐过错。”
“不止…你是说燕州刺史之上还有人。不会是说安北节度使?”贺绥自己说时握拳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似是不敢置信。
萧恪轻摇头道:“我不敢肯定。我在朝中不久,所辖势力也没有蔓延至北境。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燕州这事和北境战事恐怕脱不了关系。这州府佐官所奏上峰贪腐之事只怕也是管中窥豹,不知其真相。”
其实燕州的事究竟背后牵涉到谁萧恪并不清楚,当年他得以掌权之时,北境战事已毕,既是查无可查。他知一年半载之内北境会遭遇一场大败,贺牧夫妇会因此丧命,他大哥亦是伤重难行,而在毫无头绪之时,这燕州的奏折递到京中,恰恰证明当年的灾祸根源已埋好,只不过是幕后布局之人在静待时机罢了。
这给萧恪提了个醒,有隙可查总好过先前一头雾水。
“那岂不是北境大军时刻处于险境……”
萧恪将手覆在贺绥手上安抚道:“阿绥莫急,既是事关边境,那便绝非一个下州刺史胆敢谋划的。我猜测幕后之人所图必然未到时机,不然那封奏折递到京中之前,边关就该出乱子了。”
“那接下来你意欲如何?”
“等。”
“等什么?”
“贪腐之事即便呈给陛下,也不过是派个监察御史去到燕州罢了。且因之前你我之事,御史台上下只怕视我如眼中钉,一时不好也安插自己人。那些个驴脾气一个个清高自傲的,清正些的多半会‘病死’在半道,若是圆滑些的只怕燕州会无事发生,届时搭上的少说是三条性命。”蒙泽和那两封奏折署名的官员,乃至他们各自的家人只怕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燕州有猫腻,便不会只这一条,等燕州出了大祸,届时皇帝就算不想查,我也会让他查!”
攥着的拳慢慢松开,只是贺绥紧皱的眉头仍未松开,他叹口气低声应道:“你说的在理,眼下只能如此。只是我恐怕他们已知奏折一事,不会轻易再露破绽。”
萧恪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阿绥放心,我会让燕州出‘祸事’的。”
“我这侯位无权无势护不了你,此时一定要缜密仔细,切不可让人拿住你的把柄。”
“阿绥宽心,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贺绥却不放心,翻掌紧紧攥住了萧恪的手,提醒道:“一定小心。”
二人正说着,洪喜便带着一个小厮匆匆进来。
“主子,王府正门有人递上帖子。下面人拿捏不住,特意进来通禀请您拿个主意。”
“谁的帖子?”
洪喜示意小厮回话,那小厮忙仔细回话道:“回禀王爷,那人衣着华丽,瞅着是个年轻贵公子的模样,自报家门之时却说自己只是个皮毛商贾。门房开始听到只是个商贾便想着将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赶走了事,谁知那商贾带了侍卫,门房瞧着他身边侍卫样貌奇特又个个五大三粗,便生了警惕之心,随后那人又道他与王爷是旧相识,这才命小的将帖子送给洪总管过目,请王爷示下。”
“帖子拿来。”萧恪接过洪喜递来的帖子,果不其然,是那日讨酒时把他拉入窄巷的燕国男人。方才听小厮说时,他便隐隐有些猜到,燕郡王府的门房仆役皆没有见过燕人,是而不清楚燕人长相异于齐人,所以才会觉得长相奇特。
“龚野……”贺绥侧头过来瞥了一眼,贺柒曾禀报过萧恪见过一个疑似燕人的年轻男子,如今倒觉得有些相似,只是这帖子细看之下竟还有自己的名讳确实古怪。
两人对视了一眼,萧恪先道:“人在哪?可还有说什么话?”
“回王爷,那商贾留下帖子便先行离去,并未说什么。”
萧恪将帖子递给贺绥看,并让洪喜先将小厮带出去,而后才道:“阿绥觉得如何?”
贺绥虽早从贺柒口中知道这商贾的存在,但面上却做不知,开口问及这商贾身份和相貌。
“他同我说时只说自己姓龚,是往来的皮毛商贾。但我瞧他面容虽与大齐百姓无异,瞳色却较旁人浅些、身形也高些,故猜测其双亲之中有一方,可能与伯母一般,长在边境。再则此人行事无羁,胆识过人,利刃抵在喉骨面色不改,绝非寻常富贵商贾子弟可比……”
贺绥的生母便是燕国逃难到齐国的女子,贺牧与贺绥姐弟虽相貌不似燕人,但身形都较同岁的齐人高壮许多,瞳色也浅些,只是不仔细看不太容易瞧出来罢了。
“照你如此说,这人我们还需亲自见见。燕州不太平,又有一个疑似燕国人来贺喜,如何也不能掉以轻心。”
“好,便听你的。不过你我须得换身常服,我先去叫洪喜安排车马。”
驾车的不是老冯,萧恪知道是贺绥的人便装作不知,二人换了常服来到龚野帖子中所说百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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