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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域进宫的耳饰……你戴不上,不过可以取下嵌在腰间玉带上。”“还有这……”不过须臾,一身锦缎绫罗的虞藻,浑身繁复华丽。他纳闷低头,满头疑云。太子怎有脸说他兄长?如今的太子,不也一直往他身上堆东西吗?……虞藻踩着点到达宫宴现场。宫宴围聚许多生面孔,当今圣上尚未到来,故而现场闹哄哄的,不少官员正在谈笑风生、你来我往。虞藻东张西望,第一时间寻他的兄长。明奕在一旁低声道:“东张西望的做什么?你随我来,与我坐一起。”虞藻绷着脸蛋:“那不行,我要与兄长坐一块。”又是兄长明奕咬了咬牙,他逼自己压下那股火,放低了声音道:“你唤我一声太子哥哥,我就不是你兄长了吗?”“再说了,北凉王府的坐席,与我差不了多少。你与我坐,也能近距离挨着你义兄,都是一样的。”虞藻神色纠结。好像也有道理?虞藻耳根子软,很容易被说服了。他正要再扭扭捏捏推辞两句,软颊忽被指腹捏住揉了揉。宫宴人多眼杂,明奕竟敢光明正大对他动手动脚。明奕不要脸,他还要呢一双猫眼儿睁得圆润,泛起粼粼水光。明奕见状,低低地笑了笑:“碰不得?”他这语气实在招人恼火,虞藻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这边,便抬脚愤愤踩下。耳畔是明奕的闷声,明奕半痛苦半愉悦道:“小藻,好会踩。”“……你真的是”虞藻气得睫毛乱抖,却发觉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还击正常情况下的明奕,还不如发病时的明奕正常呢正当虞藻在同明奕拉拉扯扯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方才还在宴席上谈笑的众臣,纷纷起身跪拜,压倒乌泱泱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宫人簇拥间,前方一男子身穿金丝编织而成的龙袍,近日天气愈发炎热,他却穿得厚重,披了身黑狐皮锻长袍,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当今圣上名明凛,眉弓与眼窝深邃,却因身体病弱皮肤苍白,而透出几分斯文的书卷气息。一双眼睛虽含和善笑意,却如深不见底的潭水,静静注视跪了一地的大臣,冷淡的威严四溢,使得周遭充盈冷峻气氛。虞藻身边的明奕也跟着行礼:“儿臣参见父皇。”这一声,便直接将明凛的目光吸引过来,虞藻猝不及防与他四目相对。虞藻被吓得一瑟缩,匆忙低下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皇帝一直在看他。所有的人都将脑袋深深压下。“众卿平身,今日是庆功宴,诸位随意一些,入座吧。”直到一声带着笑意的轻松男声响起,众人才如释重负般起身。跪倒一片的人群起身,虞藻跟着抬起脑袋,便瞧见明凛还在看他,并径直向他走来。他呆了一呆,不是他的错觉。北凉王府得过圣上恩典,面圣时无需跪拜行礼。可虽说无需行礼,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眼前被一个高大身影笼罩,虞藻垂下脑袋,小小声地喊:“参见陛下。”不怒自威的天子面庞,染上几分细碎的笑意。如看到小辈的长辈那般,明凛露出几分纵容之意:“不是说过多次,喊朕舅舅便好。这才几日不见,怎又忘记了?”明凛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虞藻眉尖微蹙,仔细想了许久,也没能从脑容量小的脑袋里掏出确定的画面,最终,他不想了,乖乖喊道:“舅舅。”明凛面庞的笑意更甚,他褪下身上的披风,一旁大太监有眼力见地接过。“怎么朕总觉得,小藻好像长高了些。”他伸手比了比,做出苦恼的神色,“是朕的错觉吗?”虞藻倏地抬起脑袋,一双乌黑眼睛灿若星辰,闪烁显而易见的欣喜。“当真?”他伸手摸了摸头顶,唇角弧度根本压不住,“我、我真长高了吗?舅舅,你再帮我瞧瞧。”小世子今日一身华服纹饰繁复,雪白额心坠了一枚幽蓝宝石,衬得他冰肌玉骨,仿若坠入红尘世间的小仙君。但明凛总觉着,比起上一次见面,虞藻的眉眼间除却那几分懵懂稚气,又增添了几分明媚艳色。“朕仔细瞧过了,是长高了。”明凛轻轻地笑了一声,随着距离靠近,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中草药香,“这是为你兄长设下的庆功宴,小藻,你无需拘束,更不必拘于礼节。”虞藻怎可能不拘束?他一心惦记着皇位,未来会成为虎口夺食的大反派,在看到明凛时,他总会不自觉心虚、不敢对视,生怕被看穿小心思。明凛只当虞藻胆子小。小世子初次进京面圣时,也是这般胆小,怯生生地躲在兄长身后,似一只还没长大便被强行拎出窝的猫儿。再一侧首,跟在身边的小世子垂下小脑袋,耳尖却微微竖起,显然一直处在警惕状态。莫名有些可爱。在经过一处台阶时,虞藻正走神、差点没跨过去,一只大掌顺势托住他的手肘,避免他绊倒的同时,也令他几近半扑进明凛的怀中。扑面而来的浓香,似置身春日海棠树下。明凛微愣了片刻,一低头,便撞入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眼瞳。怀中的身躯是绵软的,掌中的手臂更是。低头轻轻嗅一嗅,竟也是香的。“可有吓着?”明凛搀着虞藻的手臂,带虞藻上了台阶。宴席多道视线齐齐朝他射来,虞藻觉着丢了人,面庞微微泛红、臊得慌,声音也轻轻的:“谢谢舅舅,我没有吓着。”明凛携着虞藻,一路穿过宫宴走道,温和却不失包容的声音,自头顶缓缓落下:“朕听闻你这几日身体抱恙,恰好,朕也抱病在身,故而不能前去探望。今日瞧见你面色红润,面颊比上次还圆润了几分,想必身子已经痊愈,朕也总算能放下心了。”“在太学可还待得习惯?膳食可合胃口?若有哪里不便,你尽管告诉朕,朕差人去解决。”虞藻听得晕头转向,恍惚间,他还以为回到了北凉,因为他父王平日里就这么跟他说话。北凉王一回府,便关心他近日的身体状况,见他没胖、气色好了,才松了一口气,最终询问他的学业情况。他怎么觉着,皇帝把他当儿子养了呢?想到功课,虞藻神色骤暗,他闷闷不乐道:“都还习惯,并无不便之处。”可他这如霜打小茄子般的黯然面庞,哪像是习惯了的样子?明凛语气温和,循循善诱道:“莫不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小藻,你尽管告诉舅舅,舅舅马上命人安排。”先前自称“朕”,现在是“舅舅”。明凛有意同虞藻拉近距离,最好是让虞藻不这么怕他。虞藻总不能说,太学功课太多了吧他如何直言?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一眼一侧兄长,他垂头丧气道:“谢谢舅舅好意,不过我并无不顺心的地方。”虞藻站太久,站得腿酸。他不着痕迹蹭了蹭膝盖,缓解久站带来的不适,心中不免嘀咕——这皇帝怎这么爱闲聊呢?就不能坐下聊吗?“父皇,您大病初愈,还是先落座吧。正巧,近日御膳房来了一批新厨子,菜色已上齐,等待父皇的品鉴。”另一边,一个模样清俊的男子起身低语。虞藻顺势望了过去,又听见明奕出声道:“父皇,三弟说的对。”明凛虽说让大家随意,但皇帝没有入座,臣子哪有先入座的道理?明凛看向虞藻,方才还蔫吧着没精神的小脸,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看来是站累了。小世子是个娇生惯养的,站了这么久,估计心中早就不舒坦,不过因为胆子小、不敢直言,故而憋着满肚子闷火吧。难怪摆出那么可怜的小表情。明凛越想,越是觉得小世子可怜又可爱,唇角牵出许些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愈发疏朗英俊。他生得本就年轻,刚到而立之年的年纪,不过比一众从宗室过继来的皇子们大了十岁不到。“朕见着你太过欢喜,竟一时忘了入座。”明凛伸出手,苍白掌心朝上,“小藻,你与朕坐在一起。”众臣子,尤其是裴家兄弟二人,皆将惊诧目光投来。众人皆知,皇帝与北凉王府情深义重,明凛幼年登基,当时外戚把持朝政,多亏北凉王出手相助,才肃清朝政,将外戚势力斩草除根。这也是北凉王府一直得明凛器重的原因。可再器重,到底是臣子,与明凛同坐……那可是皇帝的位置。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裴雪重缓缓站起身,一身雪白素衣衬得他气质出尘:“陛下,小藻他前两日身体告病,臣唯恐他将病情传染于您。还是……”明凛不甚在意地坐在主位,抬了抬手:“朕身子骨没弱到这等程度。”他又看向前方睁圆了一双眼睛、略显无措的小世子,“朕还记得,你刚出生时,只有这么一点儿大。”“你小时候,朕还抱过你呢,现在不过一块坐坐,算不得什么。”明凛拍了拍一旁的位置,“过来,朕有东西给你。”这皇帝也太不拘小节了……虞藻膝盖并拢,略微无措地偏头看了裴雪重一眼。小脑瓜飞快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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