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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该不会在耍诈吧?有一个什么计,叫、叫什么来着?虞藻自己是个小坏蛋,便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他人。可惜又不太聪明,又不爱读兵书,想半天想不通,这时候,倒是知晓求助0926了:“明凛应该不会在我坐了这个位置后,再给我安个罪名……我总觉得这是陷阱,还是不坐了吧?”0926说:【可是不坐,是抗旨。】【抗旨是要杀头的。】虞藻:“……”他怎么忘了这个。“好吧。”虞藻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反正横竖都不对,那我不如选一个舒服的选项。明凛的位置看起来很软,我还没坐过呢。”再说了,他的兄长还在现场,就算皇帝真设下圈套等他钻,他兄长也会护他周全的。站累了的小世子,如此安慰着自己。虞藻距离皇帝不远,但这几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万分谨慎。因身上挂了太多玉石与配饰,步步环佩叮当、清脆悦耳,拂来阵阵软香。眼前的明凛对虞藻露出和善又鼓励的笑意,双膝自然舒展开来、伸出双臂,如同等待孩童扑入怀中的家长。虞藻大着胆子,提起小屁股往座位上一坐——直接坐在了明凛的腿上。明凛身躯一僵,抬起的手臂木在半空,偏偏怀中的小世子没有察觉到异常。虞藻自认没有坐错,皇帝岔开双腿伸出双臂迎他,不就是让他坐腿上的意思吗?再说了,皇帝膝盖分开坐下后,所剩的位置空间只有这么一丁点儿。若他不坐皇帝腿上,而是强行挤进去,他身板本就小,岂不会被挤得更小?不过——虞藻郁闷低头,他坐得不舒服,也许是硌到哪块坚硬的玉石了。小屁股不适地扭了扭,调整了下坐姿。害怕虞藻坐不稳,明凛将大掌搭在他的腰侧,扶住虞藻、帮助稳住身形。他声音低了几分:“怎么了?”“舅舅。”虞藻小小声地说,“坐得不舒服。”明凛微微颔首,双手掐住虞藻的腰身,将他往上提了提,如此一来,虞藻坐的便不是中央,而是偏向大腿的位置。他问:“这样呢?还不舒服吗?”虞藻的小身板顺势往后一躺,摇了摇头:“这样好多了。”虞藻全然没有发觉,当下这个坐姿,让他几乎侧躺在明凛的怀里,以一种依偎的姿态。一身宝蓝色的锦绣华服,手臂自然垂落下来,隐约露出一截纤白柔美的腕骨。乌发间的雪肤红唇,一张容颜艳绝,弱不禁风地躺在圣上怀里。哪像什么小世子。更像独得帝心的美貌宠妃。宫宴正式开始,前方有舞者在翩翩起舞,又有琴者伸手拨弄琴弦。琴声如清泉般叮咚流淌,伴随着满宴佳肴,别有一番风趣。虞藻看着那掩面的白衣琴师,只觉十分眼熟。一旁大太监为他解惑:“这是明月楼的云琴公子,众人都说他琴技高超一绝天下,于是便邀他进宫。世子殿下觉得如何呢?”虞藻左右想不出夸人的好听话,最终也只是硬着头皮憋出两个字:“好听。”明凛看他面色涨红,笑着给他倒了一盏茶:“若是你喜欢听琴,朕便下旨让他随你一同去北凉王府。”虞藻上次前去明月楼,听说过云琴公子的风采,云琴公子精通琴技、十分难请动,若不是皇家设宴,恐怕云琴公子还不会愿意走这一趟。可现在皇帝却说,只要虞藻愿意,难请动的云琴公子,也能成为他府上的琴师。大太监自小伺候明凛,最擅长察言观色,他一眼便看出陛下格外喜欢这位北凉小世子。纵使是面对一众过继来的皇子,陛下也不曾展露这般好颜色。更别提如此纵容的态度。如此荣宠,整个京城,独此一人。大太监又松了一口气。也幸好皇帝不能人道,后宫空无一人,小世子只是世子,并非什么魅惑主上的妖妃。若真是如此,陛下指定会成为言官笔下的昏君。不过论美人,世间应当再难有小世子这般绝色了吧……虞藻窝在明凛怀里,从一开始的忐忑紧张,到后来的放松自如。“舅舅,我想吃那个。”他指了指一旁的蒜蓉虾。太监极有眼力见,将这碟子拿近。明凛亲手剥虾、亲手喂他,又低头问:“好吃吗?”虞藻老实回答:“好吃。”明凛道:“这是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朕立刻下旨命他前去北凉王府。你喜欢,就让他日日给你做。”听皇帝要将厨子送到北凉王府,虞藻弯了弯唇,大着胆子,扒拉住明凛的手臂。自怀抱中仰起一张粉扑扑的玉面,他软着声线撒娇:“舅舅,你真好。”皇帝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吓人。尽管明凛身体不好,但他总会散发一种冷淡的威严,常年养成的自上而下的俯视,总会叫虞藻害怕。之前离得远了,皇帝在虞藻眼中像高山上的悬崖峭壁,稍一靠近、一个不留神,便会摔得粉身碎骨。真当距离缩近,他们隔着衣裳挨在一起,虞藻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与体温,便发觉,所谓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与他一样的血肉之躯。明凛见虞藻如此粘人,眉目柔和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是年长者对年幼者特有的纵容与包容。他看向一旁的大太监,大太监手疾眼快送来一精美的匣子。匣子打开之后,虞藻探头瞧了瞧。一枚汤圆一般的白玉吊坠,被一条黑色绳子串起,静静躺在嵌入金丝的绒布间。“拿起来试试。”明凛道。虞藻将这枚圆滚滚的吊坠放在手心,竟还是热的。他惊诧抬头,明凛轻抚着他的鬓发,道:“北凉地处偏冷之地,偏偏你比寻常人都要畏寒,朕知晓你自小身子病弱,手脚总是冰凉。这是一块暖玉,放在手中即可发热。近日天气转暖,你暂且将它收好,等天气寒冷再将它戴上。”“有了这块暖玉,你便不必畏惧寒冬了。”暖玉是世间难得是珍品,裴家兄弟俩有意为幼弟寻找,这么多年,皆是未果。没料到被皇帝寻了个先。虞藻头一回见还会发热的玉,掌心中的暖玉通体晶莹、色泽纯净,摸起来却热乎乎的,像一块刚出锅的小汤圆。他爱不释手地把玩,再度抬起,面庞已浸满笑意:“谢谢舅舅,这是不是很难寻呀?”明凛见他笑颜灿烂,眉目不自觉和缓几分:“这点小事不必言谢。对了,小藻,若是我没记错,你是不是还未及冠?”“没有。”虞藻点点头。明凛颔首:“那便还不曾取表字。”古时,男子年满二十岁便可举行及冠之礼,束发加冠,类似现代的成人礼。加冠礼上,多数会有师长帮忙取字。虞藻又一点头,旁边伺候的大太监突然来了一句:“奴才想起来了,当初小世子的名字,还是陛下取的呢。”虞藻切切实实怔住了。“当真?”他惊诧地睁圆了眼,嘴角顶着糕点碎屑,“我的名字,竟是舅舅取的?”明凛凝视嫣红唇角的白色糕点碎屑片刻,伸手抚了上去:“也不全是。”“当初,你父王想为你取一个好名字,故而拖延许久,都决定不下。朕命钦天监算了算,又在册子中挑了几个名字。”明凛道,“其中朕觉着最适合你的,便是这个‘藻’字。”宴席一方的裴家兄弟俩,神色顿时变得微妙。他们一直困惑幼弟的名字,北凉王若是为了避嫌,不当取这个姓名。不过之前,他们一直以为这只是巧合,也不曾细想,北凉王也从未提起过此事。现在却不容他们不多想。《礼记·玉藻》记载:“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后邃延,龙卷以祭。”玉藻是帝王王冠前垂挂的玉饰。也有借代天子之意。虞藻,玉藻。身为一国之君的明凛,却给骁勇好战、手握兵权的北凉王的独子,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当真只是巧合吗?裴家兄弟俩对视一眼,胸腔涌动惊涛骇浪,面上却丝毫不显,静观其变,时刻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也正是这时,宫宴外传来人仰马翻之声,伴随一声尖锐的声响:“有刺客护驾”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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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禁欲颠覆御怜出生在一个保守纯洁的家庭。他被要求绝对的干净,不能产生丝毫欲望,古板严苛得如同教条化身。少年时代开始,暗恋他的人就已经从家门口排到了校门口。面对这些爱慕,御怜从来不会有所回应。直到有一天,喜欢他的人当中多出了一名男生。少年如同带刺玫瑰,冽艳剧毒,却独独在他面前绽放姝色,害羞得好像要当场窒息过去。御怜压抑的神经之下,是被这份情感背后所代表的禁忌与违逆挑动的荒诞兴奋。所以,他挑中了对方他了解他的心思,掌控他的情绪。他以端庄持重的模样,温柔地向对方施以各种强势而不容反驳的命令,亲自教导着对方如何来得到自己。哪怕是在进行着这世上最不理智的事情(指谈恋爱),御怜也都充满了极端的条理。唯有眼角眉梢,带出了与往日不同的迫人秾丽。嘘,不能发出声音哦。隔绝人声的屋内,宁姝心跳如雷,只听御怜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有他知道,对方在那副圣洁无垢,高不可攀的皮相下俱是禁欲颠覆。温柔美丽大魔王攻×超可爱像兔子一样的受手把手教老婆怎么喜(勾)欢(引)我jpg阅读指南1自割腿肉,攻掌控欲非常非常非常强,受重度暗恋攻,小说请勿与现实挂钩,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2女装大佬,在线打脸第二个世界衍生梗,攻会穿女装3双洁双C4没有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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