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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理丘丘人营地,”严浩翔接过药剂,拧开一瓶喝了口,“这鬼地方是真冷,比蒙德城里低了好几度。”
贺峻霖凑过来,好奇地问:“你们找阿贝多先生做什么?难道又有新的炼金小玩意儿?”
“是呀,他说有新产物要给我们看呢,”皓月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拍了下手,“对了,你们赶紧做完委托回去吧,马哥丁哥和亚轩在猎鹿人等着你们吃饭呢,我特意跟玛莎姐姐说留了烤蘑菇和甜甜花酿鸡。”
“这么好?”刘耀文眼睛一亮,“那我们得快点了,免得被亚轩那小子把鸡都啃光了。”
“放心吧,马哥会看着他的,”皓月笑着说,
张真源看向时月,微微颔:“时月姐姐是第一次来雪山?路上小心,前面那段路有冰缝,跟着标记走。”
“谢谢提醒,”时月笑着点头,“你们也注意安全,早点回去吃饭。”
严浩翔挑眉看向皓月:“就你机灵,知道替我们留吃的。”
“那是,”皓月扬起下巴,“快干活吧,我们先走啦!”
和张真源他们道别后,皓月拉着时月继续往雪山深处走。时月回头望了一眼,见张真源他们已经开始收拾战场,贺峻霖正蹲在地上翻看委托清单,心里不由觉得温暖。这些少年们虽然平日里打打闹闹,却总在细节处透着彼此的关照,就像钟离先生说的,这份羁绊确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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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看!前面就是阿贝多的营地了!”皓月忽然指着前方喊道。
时月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坳里,搭着一座小小的帐篷,帐篷外立着个简易的架子,架子上摆着些亮晶晶的晶体,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五彩的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画板前专注地描绘着什么,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紫色身影在蹦蹦跳跳,正是小杜林。
“阿贝多!”皓月欢快地喊了一声,拉着时月跑了过去。
阿贝多闻声转过身,浅蓝色的眼眸里漾起温和的笑意,手中的画笔轻轻搁在画板边缘:“皓月,你们来了。”他的目光转向时月,礼貌地点了点头,“这位是?”
“这是我姐姐时月,从璃月来的。”皓月拉着时月的手往前一步,又指了指那个在雪地上转圈的紫色身影,“时月姐,这是小杜林。”
小杜林停下脚步,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时月,紫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像落了一层星光。它晃了晃尾巴,出细碎的“咿呀”声,像是在打招呼。
“你好,阿贝多先生。”时月对着阿贝多颔致意,又看向小杜林,露出友善的笑容,“你好呀,小杜林。”
行秋和重云也跟了上来,行秋拱手道:“阿贝多先生,久仰。在下是璃月的行秋,这位是重云,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教您关于插画技法的问题。”
阿贝多了然地点头,视线落在行秋手中的书卷上:“我听说过你们,蒙德的冒险家协会提过璃月有两位年轻才俊在整理古籍插画。请坐吧,正好我刚画完一幅雪山日出,或许能和你们聊聊光影的处理。”
他侧身让出画板,只见画布上,晨曦穿透云层洒在雪山顶上,一半是炽烈的金红,一半是清冷的幽蓝,雪粒反射的光芒被细细勾勒,仿佛能看到光在雪面上流动的轨迹。
“好精妙的笔触!”行秋凑近细看,忍不住赞叹,“这光影的过渡,就像用炼金术调配过一样自然。”
“绘画和炼金确实有共通之处,”阿贝多拿起画笔,轻轻敲了敲画板,“都需要理解事物的本质——炼金是解构元素,绘画是捕捉形态,最终都是为了呈现最真实的模样。”
重云指着画中一处冰棱的阴影:“这里的深色用得极妙,既不突兀,又能凸显冰的透明感,我们整理的古籍里,总处理不好这种冷色的层次。”
阿贝多耐心地解释:“雪山的阴影里藏着蓝紫色,就像小杜林的鳞片会反射天光一样,冷色里加一点互补的暖色,反而更显通透。”他拿起一支细笔,在画纸边缘快勾勒了几笔,示范着色彩的叠加。
皓月凑过去看了一会儿,又被架子上的晶体吸引,伸手想去碰,却被阿贝多轻轻按住手腕:“小心,这是刚提炼的冰元素结晶,温度很低。”他拿起一块拳头大的晶体,递给皓月,“不过这个已经稳定了,你看。”
晶体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皓月接过来,惊喜地现它并不冰手,反而带着一丝温润:“好神奇!这是什么新产物呀?”
“用来保存画具的,”阿贝多解释,“雪山太干燥,颜料容易凝固,用这个晶体做的盒子能保持湿度。”他看向时月,“时月小姐是第一次来龙脊雪山?这里的风景虽然壮丽,但也藏着不少危险,刚才张真源他们应该提醒过你们冰缝吧?”
“嗯,他们特意说了要跟着标记走。”时月点头,“这里的冰景确实很美,难怪‘白垩’先生的画册里总少不了雪山的身影。”
提到“白垩”,阿贝多的耳尖微微泛红,轻咳一声:“只是随手画的,让时月小姐见笑了。”
小杜林在一旁听着,忽然蹦到阿贝多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又叼起地上的一块木炭,往画板上按了个紫色的小爪印。
“小杜林!”皓月惊呼一声,却见阿贝多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用笔在爪印周围画了几朵冰晶花,瞬间让那个小印记变成了画中有趣的点缀。
“这样也不错。”阿贝多放下笔,看着众人,“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尝尝雪山特有的热汤?用雪山上的冰雾花和兽肉煮的,很暖身。”
“好呀好呀!”皓月立刻点头,行秋和重云也欣然应允。
时月看着眼前的景象——阿贝多在帐篷边支起小锅,蓝色的火焰舔舐着锅底,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皓月和小杜林追着玩闹,紫色的身影在雪地上划出灵动的弧线;行秋和重云凑在画板前讨论着技法,偶尔出会心的笑声。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落下,给每个人的身上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
她忽然觉得,龙脊雪山的寒冷,早已被这份热闹驱散了。或许这就是提瓦特的奇妙之处,无论在哪里,总有这样温暖的羁绊,像雪山深处的火焰,让人心里始终暖烘烘的。
热汤在锅里翻滚着,冰雾花的清冽混着兽肉的醇厚在空气中弥漫,蓝色的火焰安静地跳动,把阿贝多的侧脸映得格外柔和。时月找了块避风的岩石坐下,看着小杜林追着皓月的影子跑,紫色鳞片扫过雪地,留下一串细碎的光痕,像撒了把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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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先生的炼金术,连煮汤都带着巧思呢。”行秋翻看着手里的古籍抄本,书页上的旧插画有些褪色,“您看这处描绘雪山的古画,线条虽简练,却把冰棱的凛冽画出来了,就是光影总觉得少了点生气。”
阿贝多往锅里撒了把切碎的星银花嫩叶,汤汁瞬间泛起淡淡的银光:“古画讲究写意,但光影里藏着时间的痕迹。比如这锅汤,火焰的光让汤面晃着暖色,冰雾花的寒气却在边缘凝着白汽,冷暖相碰才显出生动。”他用木勺轻轻搅动,“就像你画里的冰棱,若在阴影处加一丝晨曦的金,会不会更像能折射光的活物?”
重云凑过来看,忽然一拍手:“我懂了!就像驱邪时,符纸的金光映在雪上,会带点青蓝色的影子,不是一味的白。”他拿起炭笔在抄本空白处画了两笔,果然比之前多了层灵动。
皓月抱着那枚冰元素结晶跑回来,晶体在她掌心转着圈,折射的光落在阿贝多的画板上,像给那片雪山日出添了串流动的彩虹。“阿贝多哥哥,这个结晶会光呢!”
“它能吸收天光,到了夜里会更亮。”阿贝多接过晶体,往上面滴了滴汤汁里的露水,晶体表面立刻绽开一朵冰纹花,“还能记录温度变化,你们看这花瓣的弧度,就是现在的气温。”
时月忽然注意到画板角落的小爪印,冰晶花围着紫色的印记开得正盛,倒像是小杜林踩碎了一片星光,阿贝多又把星光种成了花。她想起璃月港的画舫,画师们总说“画由心生”,原来蒙德的画师,连意外的痕迹都能酿成巧思。
小杜林不知从哪叼来颗冻红的树莓,往时月手心里一放,又蹦回阿贝多脚边,用尾巴卷住他的裤脚轻轻晃。阿贝多弯腰摸了摸它的头:“它很少主动亲近陌生人呢。”
“可能是觉得时月姐身上有璃月的气息吧。”皓月咬了口树莓,酸得眯起眼,“像清心花的味道!”
时月指尖碰了碰那颗树莓,冰凉的果肉带着点甜,果然有几分清心花的清冽。她想起出前,钟离先生往她行囊里塞了包晒干的清心花瓣,说“雪山寒重,此物可安神”。此刻倒觉得,这异乡的风雪里,藏着比暖意更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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