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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逝去的双亲,说养育自己的舅舅,说出的那场车祸、刚来这个世界时的种种委屈、想要回去做的种种努力,还有……最后知道真相的迷茫。
“我那时候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说,“那时候为了死,我想尽一切办法,其实我很怕痛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我竟然很容易接受习惯,慢慢已经不觉得痛了。”
尘轻雪神情复杂:“阿晚……”
“我很对不住你,我不想那样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对不起的两个人之一,还有一个是流毓,尘轻雪,我那时候不知道,如果再让我选,我不会再那样了。”
他说着双肩颤抖起来,舟行晚捂着自己的脸,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流下,尘轻雪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阿晚,都过去了。”
舟行晚不住摇头:“我骗了你们,那些人真是我杀的……就算不是我杀的,也是我这具身体……我不干净,我手上好多无辜的人命,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一来就这样了,尘轻雪,我不干净……”
“没事的,阿晚。”尘轻雪拥着他,像哄小孩那样拍着他的背,“你没有错,错的是霸占了你身体的那个人,你什么都不知道,也阻止不了。”
舟行晚道:“其实他说得对,如果我们一开始没有换,我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谁知道我会不会做出比他更过分的事呢?我很怕,我怕他真的是另一个我,可我又觉得不对,在我还是他的时候,我尽量把一切事都做到最好,我没有给他留哪怕一个烂摊子,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尘轻雪道:“阿晚没错,错的是他,他天生恶骨,又逃避承担因果,所以把一切事都甩到你身上,好显得他是一个多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阿晚,你别被他带了过去,你若不好,我怎么会喜欢你?”
他已经不知强调了第多少次喜欢,舟行晚以为自己早就麻木,这回听到的时候心脏却仍然悸动。把自己说哭的男人抹了把泪,舟行晚在尘轻雪怀中抬起头来,眼神里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早习惯了,真的。可是尘轻雪,就算这样,你也还是喜欢我吗?”
尘轻雪只觉得心疼死了,他强忍着身体力行告诉舟行晚自己有多喜欢对方的欲望没在男人的额头上亲下来,隐忍道:“喜欢。”
舟行晚不信,他觉得“夺舍”“异世”这样的事相当离奇,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应该敬而远之才对,尘轻雪又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对方脸上的表情太真,真得他觉得自己可以相信一下。他看着尘轻雪,许久才问:“那我还可以亲吗?”
尘轻雪一愣,他没想到话题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绕了回来,眸色变得幽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舟行晚眼神失光,略有些尴尬地撑着尘轻雪的手,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不能就算了。”
他就要起来,却不曾想被人抱得更紧。尘轻雪将他一整个人都圈在怀中,鼻翼呼出灼热的温度:“阿晚现在没有喝酒,一会儿就不能拿这个当借口了。”
这个答案跟舟行晚设想的不一样,他眨了眨眼。
尘轻雪继续说:“昨天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亲了我可是要负责的,阿晚,你真的想好了吗?”
舟行晚忽然紧张起来,他是知道尘轻雪在说什么的,却又怀疑自己不知道,问:“……怎么负责?”
“阿晚不知道没关系,我来教你。”
尘轻雪松开了他,转而捧起了舟行晚的。他看着这张令人朝思暮想的面容,想到自己的夙愿终要成真,内心不禁雀跃起来。
但他脸上伪装得很好,尘轻雪半坐在床上,他把舟行晚带得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靠自己,他轻轻亲上那人的眼睛,后者不自觉闭上了眼,一时什么都看不见,反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他亲了上来,湿润的触感从眉梢眼角慢慢下滑,印落在舟行晚的鼻尖、脸颊、唇角。他轻轻笑了一下,轻柔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人发痒。
尘轻雪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根布条蒙上了舟行晚的眼睛:“昨天阿晚就是这么亲我的。”
“……”舟行晚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尘轻雪说:“阿晚如果接受不了,可以喊停。”
说着,他又找出第二根布条蒙上了舟行晚的唇,他隔着质感粗粝的纱布亲了上去,别走另一番意趣,尤其舟行晚很白,两道红色的纱布蒙在他脸上衬得他更是肌白胜雪,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舟行晚感觉有点奇怪,他想让尘轻雪停下,嘴却被堵住了,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尘轻雪一个反力,两人位置颠倒,舟行晚被压在床上,衣衫半解,红纱掩面,引人无边遐想。
尘轻雪知道他好看,却没想到这副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的样子更加动人心魄。他从前怜惜舟行晚的可怜,却不是喜欢他的可怜,如今一见,却反而生出了种将人摧毁私藏只能日日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想法,又被他很快甩出脑海,尘轻雪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的阿晚,就应该自由迎风,翱翔九天之上,怎么能做谁的私藏玩物?
尘轻雪吓得连忙又俯下身来向舟行晚索吻,等更深的欲念将那些腌臜的心事掩盖,尘轻雪分开两条腿跪坐在舟行晚身体两侧,他倾着身,在舟行晚脖子上咬了一下,声音恳求:“可以吗?”
舟行晚“唔”了两声,又稍作挣扎,最后停了下来。
尘轻雪于是又被他欲拒还迎的小动作取悦到,要知道他只是蒙上了舟行晚的眼睛和嘴,却没有把对方的手捆住,舟行晚但凡真的想要挣开,随随便便就能挣脱,哪里需要这样?
他越看越觉得舟行晚可爱,却又想起什么,尘轻雪心情极好地解下了蒙在人眼睛上的布条,那下面一片水光潋滟,仿若娇痴含情,邀请人去欺负似的。
尘轻雪呼吸一滞,最终忍住了立马做点什么的冲动,他决定还是先正事要紧,于是把舟行晚的两只手拢到一起,作势要用布条捆住,声音温柔:“可以吗,阿晚?”
舟行晚试图张嘴:“……”
舟行晚最终偏过了头,是一个默认的动作。
尘轻雪于是又低低笑了出来,他像找到了什么新的意趣,明明要做什么都被允许了,却还是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询问舟行晚的意见。
他把人的衣服从肩颈上褪下:“可以吗,阿晚?”
他的手逐渐松开了对方的腰带:“可以吗,阿晚?”
他顺着人的锁骨往下,一路遍布咬痕:“可以吗,阿晚?”
他将对方身上的阻拦一点一点剥虾,繁复雅致的衣料铺在人的身下,如同一朵盛开的话:“可以吗,阿晚?”
他将舟行晚握住,轻轻亲吻着那人淋漓微红的眉眼:“可以吗,阿晚?”
……
他叫了“阿晚”太多次,舟行晚只是隐忍地看着他,眼尾隐约情动,是他最好的助兴药剂。
最后,尘轻雪的掌心顺着舟行晚敏感的后腰往下,声音含笑:“可以吗,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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