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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一愣。
“你……见过?”云珩将那匕首递给他,“这,不就是把普通匕首么?”
阿绫摇摇头,摸了摸那并不平整的黑色牛皮刀柄,细看之下才能发觉,刀格下半寸的地方缝了两圈同色棉线:“匕首的确是外头铁匠铺里随处可以买到的,可这把用久了,牛皮破了口子却没舍得换掉。”他指给云珩看,“这是和阳门一个侍卫的,我见他用过。”
那日下值,他提着一篮子忍冬给的新鲜白梨,与阿栎一同出宫回住所。才走到宫门便被一位脸熟的侍卫叫住。原是他今早进宫时查完腰牌没有绑紧,掉到了雪地里。那侍卫后来拾到,刻意下值之后等在门前要还给他。
阿绫心中感激,当即从篮子里掏了两个白梨给他做谢礼。
武人性子豪爽也没推辞,垫着袖口把梨子表皮擦了擦,掏出匕首切成小块,几个守门侍卫见者有份。
“他当时用的正是这把匕首。”阿绫沉吟道,“我离得近,看到了这棉线便随口问了他,他说是他家里年纪最小的妹妹在练女红,闲来无事替他缝的,丑得很,却还不让他丢。”
“和阳门侍卫……”云珩皱了皱眉,“你可知他姓甚名谁?”
“不知叫什么,听别个侍卫叫他周大哥,约莫二十六七岁。”阿绫回忆起昨夜,“可他身形与昨夜的刺客倒不怎么相像,他没那么壮硕……”
“去查。看看近日他都去过哪里,与谁来往密切……”云珩吩咐熊毅,“刺客身材极魁梧,不是侍卫便是武将,他被四喜踢碎了鼻梁,少说也要半个多月那伤才能掩盖掉,由此入手也是一条线索。查到什么先来报我,切记不要心急打草惊蛇。”
“是。”
熊毅走后,云珩并没有着急躺会床榻休息,兀自坐在桌边发了好一阵子呆。
阿绫原本想劝他先好好歇息养伤,可转念一想,有这么件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也好:“殿下想起什么了?”
“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云珩盯着那留在桌上匕首若有所思,“昨夜行刺之事太过鲁莽,完全不像是云璿的手笔。他行事向来谨慎周密,怎么会用这种连兵刃都落下的外行人做刺客,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给我……”
阿绫愣了愣:“可,前一次,就是两三年前,殿下从玉宁回宫路上被刺客伏击,不就是他做的吗?我记得当初,恰巧也是皇上指婚后不久……”
“对,他大抵是怕我成婚后有了方丞相一家的助力,且万一顺利生下皇室嫡孙,那他就彻底没指望了……不过,虽说两次动机相仿,但那时刺客是在宫外动手,那里龙蛇混杂,无论是否得手,他们都能保证全身而退。且这么多年,他要么有完全的退路,要么有不成功便随时可以摒弃的死士,不留活口。好比上回庙会那个扮成小道的那个,失手便立即自尽。”云珩顿了顿,又道,“何况昨日,我父皇已警告过他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别人听不懂,他应当不会顶风作案才是。才在寿宴前闹过矛盾,宴后我便遇刺……不管是不是他做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听他这样分析,阿绫一边觉得有理有据,一边心情更糟了。这宫里除了云璿,竟有其他人想对太子下杀手:“所以……殿下以为,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现在我还不能断言。而且,就算他不是主使,却也不见得毫无干系……”云珩的指尖轻轻划过匕首纤薄的刃,忽而偏头问四喜,“刚刚熊毅说,他一进宫便又去查问一便昨夜当值的宫人对么。”
“是。且昨夜,能搜的地方,都搜过了……”四喜答道。
“若是那刺客……逃到侍卫们不敢轻易搜查的地方呢?”云珩挑了挑眉,“父皇这个时候还不起,也是稀罕。”
四喜忽然倒抽一口气:“殿下是说……此事与后宫……”他的话戛然而止,奴才们从来知分寸,有些话即使心知肚明,主子说得,他说不得,“殿下,奴才去看看早膳备好了没有。”
后宫?
后宫参政自古以来都是大忌,当今圣上不好美色又已上了年岁,十天半个月才翻一次牌子……如今除了淑贵妃,也大多守着冷宫罢了……
“淑贵妃?”阿绫脱口而出。
云珩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可……可她……为何要替云璿做嫁衣?”阿绫不解,“我记得,淑贵妃娘娘出身并不高,父亲兄弟也是因为她入宫得宠封妃后才得到提拔。”
“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云珩像是累了,胳膊肘支在桌上,懒懒看着他,“她年轻,城府不深,思虑也不够周全。入宫三年便爬到贵妃生下皇子……如今她们一家如日中天,被捧得飘飘然,妄想在独宠之后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阿绫一愣,虽说六皇子云璟还是个奶娃娃,可自她晋封贵妃宫里便有了谣言,说皇上终于动了封继后的念头。
“所以,若是淑贵妃变成皇后,那云璟就是嫡出皇子了……”阿绫并没有被说服,反而更加困惑,只因为一个不能预料的可能性便铤而走险,在宫内行刺太子,还是太过草率。
“先让他们去查吧。昨夜那刺客能避人耳目,轻易就抓住巡逻卫兵的空档下手,定是对皇宫与卫兵布局熟悉之人……”他疲惫地笑了笑,“阿绫,你可知这宫中禁军统领是谁?”
阿绫费力想了想:“记不清了,只记得姓赵……”他一愣,淑贵妃不正是姓赵么!
“对,赵寄明,淑贵妃嫡亲的胞弟,才提拔上来没半年。”云珩也露出犹疑的神情,“知道她蠢,但不至于……这么蠢啊……仿佛是故意留下个破绽似的……”
“殿下,早膳备好了……”四喜适时出现,“是端进来还是……”
“嗯。”云珩点点头。
阿绫看着宫女们端的碗碗盘盘,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傻傻看着云珩,“我!我忘了阿栎!他怕是要吓死了!”
太子噗嗤一声轻笑:“放心吧。四喜昨夜便叫人知会过他了,他知道你没事。”
阿绫放下心,又坐回凳子上:“那他知道殿下遇刺的事么?”
“这种事,他听了只会为你担心吧……”云珩接过木棉递来的瓷调羹,“所以,只告诉他你今日便回去,昨夜之事要不要说,你自己定。四喜安排了车夫护送你们回玉宁。”
阿绫一愣:“今日?”
“若不是出了意外,你们昨日不就该走了。”云珩嫌调羹太小,干脆端起了小汤碗吹了吹,喝药似的灌下了小半碗三珍乌骨鸡汤,又试着拿起筷子,伸向炸酥的小黄鱼。
可左手不顶用,那鱼费劲被夹起,又在半路啪地掉到了桌上,薄脆面衣碎了一桌渣。
木棉刚要动手,便被阿绫制止:“姑姑去忙,我来吧。”
他将那条摔坏的夹到自己盘子里,又重新选了一条完好的,拿筷子尖从鱼腹部横剖,将整条手掌长的鱼分成四段,刚好一口大小,放到云珩的调羹里,犹犹豫豫开口:“不然,就先把阿栎送回去……我多留几日再走……”
“回去吧。你又不是大夫,伺候的人够多了。”云珩将他夹菜的手推回去:“你也吃。等你回来,这皮外伤就该好得差不多了……”
眼看深及筋骨,这哪里还算是皮外伤,阿绫的确不放心,既想等太医回来拆线复诊,又想等刺客之事查出个眉目来。
可云珩却生生将他赶走,晌午都不到,便差四喜亲自送他出了宫。
阿绫撩开马车的遮帘探出半颗脑袋,盯着愈发遥远的宫墙,默默听着阿栎担惊受怕一整日憋出来的牢骚。
“你倒是说话呀!既然没事,太后摆寿宴,叫你去干什么?”阿栎用力将他拖回来,“你算是哪颗葱,连个品阶都没有,太后知道你是哪个吗?”
“现在有了。”阿绫心里烦,一句将他堵了回去,“正七品。”
阿栎眨了眨眼,狂吼一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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