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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祭拜完后,还把坟茔上的丝茅杂草以及一些灌木小苗都拿刀砍了干净。
宴绯雪两人站在旁边看着,也不好意思先于长辈下山,在一旁帮着把杂草垒成堆。
杂草叶片锋利其中还有些藤刺,但是这些东西在大伯母手里却莫名乖顺,对着白微澜却刺出了血珠子。
大伯母连声说不要他们来,她有些骄傲道,“这些丝茅草都有脾性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划破手指,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还是别碰了。”
大伯母一聊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伙计,言谈中透着点轻松自在。
她手里忙着挥刀,握着杂草跺咔咔地砍,“别看这些杂草命贱,但是少了一把,锅里的饭就半生不熟,在村里讨生活,有眼力劲儿的处处都是宝,靠的就是手勤脚勤。”
原本日复一日、枯燥的土里刨生活,在大伯母眼里都是上天的恩赐,一草一树都不是干巴巴的惹人厌的废物,而是可以养活一家人的宝。
她不是麻木呆愣的蹉跎着日子,对土地和大河都怀着感恩和敬畏的心。
最打动人心的莫过于质朴由心的感叹,就连白微澜都开始正式脚下的枯草,是不是可以用来再干什么了。
大伯母平时话很少的,对白微澜更是话少,此时见他没少爷架子,小两口也和睦,对人印象好了不少。
“你脚下的枯草,还可以用来沤肥,开春了播种少不了它。
到了春天还会抽出嫩芽,牛爱吃,小孩子大人也都爱吃。
干活看见了还得采一把带回去给孩子当零嘴,到了夏天酷暑,还可以挖了根茎洗干净煮水喝,清热解暑还有甜味。”
“这村里,只要你识得,处处都是宝。”
大伯母说了一堆,比她话头先结束的是手里的镰刀,没一会儿一片杂草就砍完了。坟头像是被剃头似的,干干净净又利爽。
“你们两口子今后是要继续在村里讨日子的话……”大伯母说着起身思索了下,“看你们两这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怕是没打算长期在村里过。”
“不过,在哪里过都是一个理儿,认真耐心的过,一家人有商有量,日子总不会太差的。”
大伯母虽然一辈子都没出过县城之外的地方,但是她说的话却让自小长在京城的两人很是敬佩。
大伯母身上有那种最淳朴坚韧的性子,日子不是消磨而是感激并努力活着。
也可能是因为这样,她和村里一些人说不到一块去,自己关起门来闷声过日子。不过论上山下田,没有哪一样她比旁人做的差。
大伯母手脚麻利,她上山砍柴是不用带麻绳的,直接扯了条细长松树苗,用脚稍稍别弯,然后就着手腕把几根树苗盘成了藤条。
她抬眼见白微澜杵着,要是她儿子这样,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事事都要宴哥儿操心。
“小白啊,你拿刀去林子里砍一根树来,最好是又大又直的。”她见白微澜一脸不解,继续解释道,“先人坟墓后长的‘财’都是庇佑给后人的。”
坟后的小林子里都是硬木树,手腕大的基本都没有,平时就被砍光了,白微澜挑挑拣拣找了半个手腕粗的。
铿铿几声,木材应声而倒。
他手腕蕴含着蓬勃的劲道,手臂发力拖着木材轻轻松松就从杂草里出来了。
宴绯雪本来说给燕回砍一根,但是大伯母说这种柴没办法代劳的,只有本人自己来坟旁边砍才有用。
下山的时候,白微澜想给大伯母扛柴,大伯母一脸不快,“我年纪轻轻的,还要你个小后生帮忙不成。”
大伯母说着,平地撸起柴捆扛在肩膀上,脚步生风走的哗哗快。
常年在山上田间行走,这些路就算是闭着眼睛,大伯母也了熟于心如履平地。
“大伯母是个好人。”
“多亏了大伯母,晏晏才能在村里落脚。”
宴绯雪听着白微澜的话,也点头,想起最开始的时候,大伯母隔三差五给他提东西吃。
就算去菜园子摘菜也会顺带给他匀一把。
此时不必言说,他知道白微澜也由心的把大伯母当做亲人。
不一会儿,大伯母身影就出现在山腰下了,其他祭祖的人都是空手或者提个竹篮子装香烛的。两手空空的人见到勤快的大伯母,还打趣人家就是发财命,年三十祭祖还不忘砍柴回来。
还有的人背后嘀咕大伯母迂腐,这种祖辈传下的话有多少可信的?
木讷又不知道奉承人,这怎么发财嘛,就像她家两个儿子都嘴笨,出门几年也没见带个媳妇儿回来。
不过,白微澜可不这样认为。
大伯母身上有一股劲儿,像是再艰苦的日子也能努力过的很好。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村民口里愚笨木讷的性格。
白微澜感叹,“大伯母没问燕回怎么没回来,也没问你为什么来,这倒是活得比一般人通透。”
宴绯雪道,“大伯母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她只是觉得每个人这样做都自己的道理,有时间好奇别人为什么这样,还不如在地里多扯几根杂草捉几个青虫。”
两人下山的时候是正午,日头暖烘烘的,山村间浮着的柔光掺杂着年节特有的悠闲惬意。
农户即使再忙再勤快,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这几天是不会下田的。当然大伯母除外,她是脚一天不着泥土就心慌,只有摸着熟悉的刀柄、锄柄她才安心。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啊,旁人天天说大伯母像是老黄牛,说她只知道辛苦不知道享受,我看旁人未必懂大伯母的想法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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