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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住视线不去看厨房,摆弄了一会手机,点了一圈把app信息提示的红点都消了也没想好到底干什么好。但总得先离开这里,总觉得现在喘不上气。
咬了咬牙群发信息问问谁有空出来喝酒,回得最快的是夏油——估计他此时还没收到网店的派送邮件,心情还颇为愉悦——你没忍住问他目前这身子骨喝两口不会暴毙么,对面礼貌的发来了一连串亲切问候,措辞真挚、情深意切。家人的信息也进来了,你都不想点开,现在可不是看“早和你说过”以及“傻逼事不要找我我溜了”这种话的好时候。
第叁条信息就有点不对劲了,退回去看了一眼,大概群发时分组没分对,不然再怎么离谱也不该收到丈夫学生的回复。
算了。
你犹豫了一下披了件外套,抓了一把手机钥匙钱包出门,临走前没忘了踢垃圾桶一脚。
推开拉门,吧台边黑头发的男孩已经站起来冲你打招呼了。你拉开旁边的高椅坐下,男孩又是一鞠躬,目光局促,不知往哪儿看好。
“五条老师!”他喊你。
你招呼相熟的酒保加了杯乌龙茶,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忧太……都多久没去高专帮忙带过课了,叫‘老师’不合适啦。”
乙骨笑了笑,发青的下眼睑鼓起来,这孩子怕不是累惨了,明明没过几年,看起来比同级生要年长不少。
“对不起,五条师……母?”申し訳ない…じゃあ、奥…様?
你嗤了一声,把他面前喝了没两口的朝日捞过来。扫了一眼桌上的炸物,想也知道,铁定是某次被医务室的高专第一酒圣耳提面命的教育过“吃炸物不配酒,做人不如做条狗”。还真听话啊他。
“那个……您不会和五条老师讲吧?”乙骨从你手里接过软饮,笑的有点不好意思,“刚回来,这个点除了居酒屋没什么能吃饭的地方……”。
前因后果你路上早想明白了。群发的简讯阴差阳错的被执行完任务顺道吃夜宵偷偷喝了口酒的学生收到,大概是初犯,信息没好好读,看几个关键词瞬间心虚,下意识以为自己喝酒被你抓个正着暴露了,慌慌忙忙承认错误,结果把你招来了。
这孩子太老实了,长大会被人欺负啊。想想自己读书时拖着同级前辈一起偷摸喝酒的日子,你忍不住发出完全错误的感叹。
“那家伙不会在意这种事啦,忧太也知道的吧,”摆摆手,“所以还是换乌龙茶high
ball?”你冲他眨眨眼睛。
“不必不必,”乙骨摇着头,倒真像只小狗,“说实话不太好喝,酒什么的。”
你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吧台里正叹气的酒保,笑的花枝烂颤,灌了一大口。放了一阵发温的朝日顺着喉咙滑下去,没忍住长长的慰叹一声。
“您……和五条老师闹别扭了?”乙骨的措辞异常谨慎。
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怎么吐苦水,吐到丈夫学生头上也太说不过去了。你犹豫着沉默着,在对方盘子里挑挑拣拣选了个厚蛋烧配酒吃。
“啊果然……是女性关系么……”像自言自语的话给你吓了一跳。
“?”你把蛋卷咽下去扭头看着乙骨。
“没有没有,只是随口猜的,”男孩笑着挠挠头,“因为实在想不到五条老师那样的人还能犯什么错误了。”
那可太多了。
暗搓搓吃完点心把盒子留在书房不收拾也不说一声直到招来虫,替小崽子开家长会变成同学妈妈签名合影见面会,说着“车我开一下”结果直接一路开到长崎出任务,还没到目的地就水箱开锅烧胎爆缸原地报废——这个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今天也没想明白,还要枚举么,你可以不重复的连举叁天叁夜。
不过这个“女性关系”,实在让你有点在意。
“忧太,展开说说,”你喝了一口,笑容和蔼,“人家想听。”
“好吧。之前和五条老师一起出张时倒是说起过,”男孩低垂着眼像在认真回忆,“有提到相关话题?这么说不知道是否贴切。”
“哦。”你问吧台要了个烟灰缸。
“您不是戒烟了么?”乙骨歪了歪脑袋看你。
“成年人很笨的,有很多压力困扰什么的不知道该怎么排遣,想来想去只有伤害自己最稳妥。”男孩帮你把烟点了,你谢了一句,哪里怪怪的。
“所以通过抽烟喝酒伤害自己?”他看起来就像真的单纯听不懂想知道似的。
“对哦。”你侧过头避开乙骨,吐出一口灰色的烟气,“抽烟得肺癌,喝酒得肝病,不带套乱搞男女关系得生殖疾病……不好意思胡说八道来着,对不起,这些垃圾话乙骨同学当作没听到可以吧。真的很抱歉。”摆了摆手,觉得还不够索性坐着举了一躬,太久没喝酒了,常温又灌自己灌猛了,眼前有点发黑。果然不该对小孩说这种话,说完就后悔了。
乙骨点了点头,一如既往懂事的没多说什么。
“总之忧太觉得酒很难喝也正常啦,”烟夹在中指无名指缝里,你举着玻璃杯硬又灌了一口,姿态像个老落魄户似的,“因为小孩还没有那么多烦恼,还没有遇到比酒还难以下咽的糟心事哦——不不不,或许是因为年轻还有力气,还有劲儿去和讨厌的事情抗争也说不准呢?因为还小所以还有一万种可能,还有改变的希望和余地。但是一塌糊涂的成年人就废掉了哦,懒得努力了,懒得尝试了,自暴自弃了,想做什么也不过只是想想而已,把心情搞得一团糟后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已经一团糟了,你也知道该到此为止了。
“老师……”男孩侧着身看你。
你自顾自的说,“所以很烦脑子很乱的时候会喝酒哦,虽然很难喝,但是可以短暂的什么都不想,全都忘掉,就……不过你们老师不可以啦,まぁあ,好可怜呐那家伙——”你把话头打断,不想提起,“忧太还是孩子所以不懂很正常,这种成年人臭烘烘又没劲的庸人自扰——”
“可是我成年了啊。”
你呆呆的转头,乙骨冲你眨了眨眼睛。
回家了么。但看起来不像在家里。
知道丈夫要回来了提前大扫除来着,床品新换了深色的那套吧。睡熟的时候深灰色的真丝薄被半遮着腰腹,和白到发光的皮肤匀称结实的身材强烈对比,多少年了你还是能只看一眼就下体一紧。
攥了攥身下的床单,眼前画面清晰起来了。手感不会错的,是睡在家里的。
睡的这么踏实好像不太现实,小崽子没有闹腾么。对了,本家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见见小祖宗,几天前欢天喜地敲锣打鼓热泪盈眶的给他们送过去了,你打算先过几天安生日子,等到五条家上下正坐着给你磕头求你收了神通再把小崽子领回来——据说比他爹小时候难搞多了。
你伸手摸手机,想看看本家又发了什么委婉的求助讯息,反应过来,如果在家里的话你不带手机进卧室的。丈夫睡觉很浅,别说震动,屏幕光亮一点都会把人吵醒。本来每天就没几个小时好睡,他那边时不时出点突发情况已经够糟心的了——
在吻你的人,是丈夫么?
心里沉了一下,这种疑问提出的太奇怪了。在自己家床上躺着,被摆弄着褪去睡裙肩带捏着下巴亲吻,乳房奶头被揉捏着抚慰着,忍不住蹭着屁股弓起腰背黏黏腻腻的喊他,怎么可能不是丈夫呢,不是丈夫又能是谁呢。
你笑了一下,眼前确实是丈夫的脸。你伸手摸过去,摩挲着男人耳垂把脸又拉近,忍不住舌头搅在一起,像读书时候刚开荤时那样,怎么亲都亲不够,恨不得从早到晚的粘着。
对啊,那是刚在一起时的事,现在鲜少有这种腻歪的功夫吧。亲吻也最多是敷衍的碰碰嘴唇,前戏都不做的。
急的时候仗着你水多,自己硬了就生往里挤。龟头太大了又撑又磨,抻着胳膊使劲推人都推不开,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安慰你,只知道嘴碰到哪儿咬哪儿,发狠起来脖子肩膀锁骨胸口第二天牙印青肿的能连成片。“马上让你爽,嗯?”就知道堵你嘴,气的想反驳又没立场,因为刚肏进来第二下阴道就湿漉漉的了,沾的鸡巴都油光水亮的,“这不是一下就湿透了么”,还会取笑你,叽里咕噜的说你骚,笑你水怎么这么多,问你是不是想他想到要发疯了不然怎么一尝到老公那根就发情。你反驳分明就是操的太少了丈夫失格有什么好得意的,意料之中的被按在床上又啃又咬一通操。
一般回来刚见面发泄够了,后几天再做爱就没那么急。打发小崽子睡着了刚靠着枕头躺下就会被捏着脖子把头往下半身上压,坏笑的脸在远,硬邦邦立着的阴茎在近。你总要拒绝一下的,他那玩意太大了塞逼里都得疼一下,吃嘴里直接呼吸困难。“老婆帮我舔嘛,这里超——想老婆的小嘴的,都哭了诶你快看——”随手把鸡巴往一侧压,松开就弹起来,硬着在你眼前晃,马眼沾着亮闪闪的前列腺液,恶劣起来还会攥着用龟头给你嘴唇描边——一般这时候你不争气的已经下体发软流淫水了,不情不愿的张嘴吃下去,喘口气的间隙还得嘴硬的问一句这次又看什么看到勃起了,“哦,上次祓除掉的那个,分析报告出了哦”,你翻着眼睛说他变态,被指正和那个没关系,因为你在旁边所以就是会硬很正常。总之多数时候一边让你口一边手头还有别的事在做,不是看任务报告就是没完没了的电话和简讯邮件。你挫败的问过丈夫自己口活是不是真的差到不行,别说脸红出汗呼吸不稳,好像连让男人分心都做不到。“まぁあ——,所以要勤加练习才能熟能生巧哦——”随手把文件放在床头柜边,抱着你的腰就一股脑的肏进逼里了。鸡巴被你吃的滑滑的,吃着鸡巴下体也不知什么时候湿漉漉的,反正就又被掐着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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