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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跪在礼拜堂冰凉坚硬的拼花地砖上,遵照母后莉薇娅的命令,双手合十,在此“反思”那夜与洛兰密谋逃离皇宫的“过错”。
金色夕阳穿透高耸的玻璃花窗,斜斜地切割在地面,形成一块块色彩浓郁的囚笼。圣坛上,高大的圣母像沐浴在斜晖里,仿佛自身也散发着悲悯的圣光。女孩偷偷掀开一只眼,长睫在脸颊投下蝶翅般的阴影,目光滑过那庄严的轮廓,最终落在地面。一只黝黑的甲壳虫,正被困在一格被窗棂阴影框出的光斑中,没头没脑地打着转。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蠢物在无形牢笼里徒劳的挣扎,唇间泄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快哼唱。
说实话,她觉得自己何错之有?即便有错,那也……
隔壁禁闭室的方向,隐约传来鞭子抽打皮肉的沉闷钝响,紧跟着男孩压抑不住、又被强行吞咽下去的破碎痛哼,像被扼住脖颈的幼兽。小公主的哼唱声非但未停,反而更轻快了几分。她大胆地放下一只合十的手,微微倾身,伸出指尖,轻轻戳弄地上那只晕头转向的困兽,唇角愉悦地向上弯起。
“小洛兰,小洛兰,真可怜呀,”她对着虫子低语,声音甜腻,带着天真的残忍,“想跑出去吗?可惜呀,你只能在这小圈圈里打转呢。”话音未落,自己先呛笑出声,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礼拜堂里激起微弱的回响。
许是受了惊吓,那甲壳虫竟猛地张开深褐色的鞘翅,薄翼嗡鸣,作势欲飞出这光的牢笼。小公主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不悦地蹙起秀气的眉头,冷眼旁观着那微小的生命积聚起飞的力量。就在鞘翅鼓动到极致,细足即将离地的刹那,小手猛地拍下!
啪叽!
一声微响,脆弱的甲壳应声碎裂,虫子瞬间被碾扁,迸溅出粘稠的、令人作呕的绿色汁液,在光洁的彩色地砖上洇开,留下一道刺目的污痕。
她厌恶地瞥了一眼掌心沾染的黏腻脏污,眉心拧紧。身后,一直沉默陪跪的女仆如蒙感召,悄无声息地膝行上前,从怀中抽出素净的布帕,动作轻柔而卑微地为她擦拭。
“喂,”小公主垂着眼帘,目光落在女仆低垂的发顶,声音里淬着孩童特有的,未经世事的冰冷,“捡起来。”
纤细的指尖,指向地上那滩污迹。
女仆擦拭的动作骤然一僵,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强压下去,将头垂得更低,在死寂中,一片片聚拢起那已成碎末的残骸,小心翼翼地捧在布帕上,如同呈上某种不洁的祭品,举到公主面前。
小公主的目光掠过那团污秽,落在女仆毫无血色的脸上,唇角那抹愉悦的弧度加深了,
“现在,把它放进嘴里。”
命令清晰,冰冷如霜。
捧着虫尸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几乎要经不动那轻飘飘的死亡,女仆头颅垂得更低,快要埋进胸口,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隔壁禁闭室里的鞭声依旧沉闷地、规律地响着,只是洛兰的闷哼已变得气若游丝。这死寂般的安静让小公主的耐心迅速耗尽,烦躁像阴云爬上娇小的脸庞。
“没听见吗?”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声音沉了下去,每个字都像浸了冰水,敲打在女仆紧绷的神经上。
女仆的身体筛糠般抖得更厉害了。良久,像是耗尽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她双眼死死紧闭,视死如归般地捏起布帕上最完整的一块残骸,颤抖着张开嘴。
“伊莉丝。”
身后传来的呼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瞬间攫住了公主的注意力。她像只被惊动的雀跃幼鹿,顾不得跪得酸麻的双膝,猛地从冰冷的地砖上弹起。她转身,裙裾在空气中划出繁复的弧线,双臂张开,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轻盈地向上跃起,熟稔地圈住少年的脖颈,双腿精准地交叉卡在他劲瘦的腰间,整个人便如无骨的藤蔓般挂了上去。层迭的塔夫绸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而起,又缓缓落下,宛如一朵瞬间绽放又收敛的重瓣玫瑰。
“卡森!”
她咯咯笑着,语气亲昵又理所当然。小手一伸,目标精准地摘下了少年头上那顶象征身份的华丽王子冠冕,转而扣在自己蓬松的黑发上。那顶沉甸甸的金冠对她的小脑袋来说实在太大了,松松垮垮地斜坠着,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危险地晃荡,仿佛随时会滑落,用它冰冷的金圈箍住她天鹅般纤细脆弱的脖颈。
“说了多少次了,”卡森稳稳托住身上这个不安分的小包袱,语气带着无奈的纵容,刻意拖长了音节,“要叫——哥、哥。哥哥,知道吗?”本意是强调,可那声音里的温柔却像融化的蜜糖,让这句提醒变得毫无威慑力。
“你又在‘教导’伺候你的仆人了?”他低头看着妹妹,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一个心知肚明的事实。
小公主的心思却早已飘远,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注意力全然被头顶那顶不合尺寸的沉重王冠所吸引。她兴致勃勃地举着它,像摆弄一件新奇的玩具,在小小的脑袋上不停地转动、调整,小脸因专注而微微鼓起,仿佛在举行一场神圣的加冕礼,试图为这不合时宜的权柄找到一个完美的安放之处。
“才没有呢!”她终于从王冠大业中抽空回了一句,朝着兄长顽皮地吐了吐粉舌,“不信你问她呀。”
“我的小公主,”卡森失笑,金棕色的眼眸里满是了然,“她若敢答,我又何必问你?”他越过妹妹小巧的肩膀,目光投向仍跪伏在地的女仆,微微扬了扬线条优美的下颌。那女仆匆匆与俊逸的王子视线一碰,脸颊瞬间飞红,旋即更深地俯下身去,几乎是匍匐着,悄无声息地退入了礼拜堂更深沉的阴影里。
“你看,”公主终于勉强扶稳了王冠,仰起小脸,和卡森无异的眼眸在沉重的金冠下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璀璨得惊人,“我像不像国王?”
“像,像极了。”卡森忍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和。这样的问答,早已是兄妹间重复了无数次的默契戏码。
“那父王什么时候才会封我做王子啊?”她追问,语气里充满理所当然的急切。
“为什么要做王子?”卡森抱着她,步履沉稳地向外走去,试图转移话题,“你已经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了,这样不好吗?”
“那不一样!”她立刻反驳,小脑袋在王冠下摇得坚决,引得金冠又是一阵危险的晃荡,“母后说了,只有王子才能继承王位!”莉薇娅说过的话语被她清晰复述出来,带着孩童对规则最朴素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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