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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上……
冯玉冒着伤口崩裂的风险,一把把他推开了。
阿莫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时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又是那眉头微蹙的模样。
语气像是生气了,但说是嗔怪可能更合适:“你干嘛?”
“你干嘛?”冯玉反问回去,同时飞快地捂住已经被拆开的绷带头,“你们、你们查库汗部的喀扎都是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会治伤吗?要你这个男人来?”
此话一出,阿莫不悦更甚,几乎是要撂挑子走人的模样。
但可能是真怕冯玉浑身溃烂死在这儿,踌躇片刻,到底是又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冯大人就将就一下吧。我随过军,包扎的手艺不比任何女人差。”
冯玉一个劲儿地磨蹭着往后躲,也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就听不懂话:“不是?谁在乎你手艺如何了?关键是你是个男的啊!”
“你这人真是……”阿莫可能是想骂人,只可惜不会,“都说中原的女人待男人好,我还以为真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看来都没什么区别。”
这话说得冯玉头皮发麻:“你在说什么鬼话?这跟待你好不好有什么关系?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现在要解我绷带,那我岂不是……”
冯玉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只能伸手又把大氅扯过来裹上,同时撂了一句:“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是的,好就好在阿莫这要求虽然离谱,但他一直就不强硬,是有商有量的语气。
所以应该不是他的品行问题,而是这个桀族的习俗它就是比较开放,男的看了女的身体也不是事儿——对,之前狱卒乌布尔也是,赌钱赌着赌着就把上衣脱了。
怎么说呢……虽然冯玉对母系社会是很向往,但她也得慢慢融入,一上来就让她做这种程度的,她当然放不开。
眼见少年神情愈发困惑,她只能裹着大氅解释:“阿莫,我不是对你的医术有任何不信任,而是我是个中原人。在我们那儿,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这个理由似乎比“你是个男人不能行医”要好接受多了,阿莫的眉头霎时舒展开,似乎还觉得有点好玩:“是这样吗?”
“对对对,是这样。”冯玉鸡啄米一样点头,“在我们那里,女人的身体是很隐私的,如果被完全不相干的男人看了,会让我们心里很不舒服。”
“……是会害羞的意思吗?”
“可以这么理解吧。”冯玉跟他掰扯得头疼,赶紧又绕回最初诉求,“所以你能给我找个女大夫来吗?不然我实在是……”
冯玉这边已经语无伦次了,那边阿莫还是一副“这很有趣”的模样:“真的吗?中原女人真的这样吗?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冯玉破防了:“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是中原人还是你是中原人啊,你没听过那是你没听过,我现在告诉你就是这样的!”
但因为她现在很虚弱的缘故,发起火来也一点都不吓人。
阿莫看她这样子也很无奈,回头向帐门方向看了看,还是为难地转回头来:“这深更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找大夫啊。”
“你们不是有女巡逻兵吗?早上我看见的。她们多少应该会一点吧?”
“她们应该不会愿意给你治伤。”
“……你姐姐呢?你姐姐行不行?”
“阿姊现在肯定已经睡下了……”
冯玉很想说“帮人帮到底,你去把你姐叫醒”,但又隐约觉得自己一个俘虏要是说出这种话来,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也是啊,她区区一个战俘,本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也就是阿莫老好人脾气,才让她产生了一些自己可以提要求的错觉。
冯玉瘫在床上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拧巴了——阿莫是桀族人,这民族风俗就这样,他肯定是没什么坏心眼的,而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脑子稍微正常点的也很难起什么邪念……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行医啊,行医的事还分什么男女。
因为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冯玉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思想……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就算他们这儿不在乎,那也犯不着特意找个男的来照顾她吧?这真不是羞辱的一环吗?
阿莫见她不语,又稍稍上前一步,语气也有些急了:“这种时候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你伤得特别重,不及时治疗你会死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冯玉也确实不想把自己给痛死,到底是一咬牙:“这样吧,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来。”
*
于是阿莫倒了包药粉在水里,然后沾湿了棉布,背对着冯玉把棉布向后递去。
冯玉已经自行将绷带拆下,一边盯着阿莫确保他没有回头,一边伸手接过,然后背过身开始擦拭身上的伤痕。
血肯定是早已止住了,但大片的瘀伤开始外显,鞭痕更是触目惊心。这是冯玉第一次直面自己的一身伤,一时间竟觉无处下手。
似乎察觉到了冯玉的不安,阿莫开口问了声:“要不还是我来?”
“不不不,我可以。”冯玉赶忙回绝,然后一把把棉布按在身上。
痛得离谱。
但药效也是非常明显,痛过之后几乎是很快地,被药水擦过的地方就只剩一股热乎乎的暖意,痛感转化为一种酥麻,在冯玉的身上攀爬。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你们这个粉是什么药啊,止痛效果真好。”
阿莫还是规规矩矩地背对着她,听声音好像心情不错:“是圣母花的花粉——你们中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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