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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头痛到死咁样!”
“酒就是咁嘎啦!琴晚饮咁多,冇感觉先至奇怪。”
Swipe一行人仍旧是早班机出发,但T市没有特别早的航班,住的酒店离机场也不算远,所以行程没有来时的飞机那么赶。
不过由于前一天太放纵,大家的脸色并没有比来的时候好多少;有人头痛有人胃痛,表情看上去很煎熬。反倒是蒋洛盟和贺祺,在酒桌上喝得最多的两个人,状态反而最好。
T市的机场不如广州繁忙,安检过得很快,大家到登机口等候的时候,离开始登机还有十几分钟。
贺祺在路过咖啡店的时候买了咖啡,冰美式加浓;但是这家店的咖啡味道很一般,贺祺有点喝不下去,最后只咬着吸管发呆。
“贺总?”四组的实习生坐在自己的箱子上,歪着头看贺祺:“你涂口红了?”
贺祺有点纳闷,愣了一下:“啊?”
蒋洛盟先一步明白过来,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赶忙用咳嗽掩饰,欲盖弥彰地把脸扭到一边去。
“没涂。”贺祺抽空暗暗瞪了蒋洛盟一眼,抬手按了按仍有些酸胀的嘴唇:“T市暖气开太大,我上火。”
“上火?”实习生信以为真:“上火要少喝咖啡喔。”
贺祺有点不知所措,握了握手中的冰咖啡,略显尴尬地笑着点了头。
四组组长今天总朝贺祺这边看,直到这会儿才忍不住问:
“贺总,您这件衬衫是新买的吗?我看着有点眼熟,蒋总是不是也有一件来着?”
怎么大家一大早眼神都这么好?贺祺暗暗叫苦,脸上仍强作镇定,扭头看了看蒋洛盟的方向:“有吗?我不知道,衬衫不都是差不多样子嘛……”
四组组长很果断地摇头:“不是不是,这个布料一看就不一样,剪裁也特别好。”
四组组长摸上贺祺的衬衫衣领,解释说:“领口这里既不卡脖子,又没有往下掉,跟工厂流水线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蒋洛盟上前来救场,“这件是charvet。之前贺总夸好看,问我要过链接来着;可能现在不记得了。”
蒋洛盟顺手帮贺祺调了下领带,不动声色地挤走了四组组长的手。
贺祺赶忙笑着应和:“是是是,我记起来了。喝酒就是会忘事儿哈……”
四组组长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那贺总觉得穿起来怎么样?舒服吗?打理方便吗?我之前也想买来着,但官网上一件衬衫动不动就两三千的……”
“啊……啊?”贺祺眼睛都稍稍睁大了些:“就……还行吧。我觉得不值这个价,嗯。”
贺祺倒不算说谎,他身上这件是蒋洛盟的尺码,他穿并不合身,从肩到腰都大一截;只因为外面穿着西装外套,所以看不出来而已。抛开别的,一件普普通通的衬衫成衣,又不是金子做的,卖两三千块,贺祺是真的觉得不值这个价。
蒋洛盟在一旁笑了两声:“看来贺总对我‘怨言’很大嘛……”
贺祺转头,看到了蒋洛盟眼底的暧昧暗示,眼神闪了闪:“也没有。是我自己‘冲动消费’了。”
四组组长听不出两人的言外之意,仍就着衬衫的事聊下去,开玩笑说:“蒋总身材在这里放着,穿四五十的衬衫都是大牌的感觉。跟卖家秀一样,不太具备参考价值哈哈……”
蒋洛盟一本正经地补充:“贺总身材也很好啊!他比例特别好,腰窄腿长,你是不知道……”
“咳!”贺祺紧急打断,耳朵隐隐发热:“蒋总,别开玩笑了……”
蒋洛盟惊觉失言,赶忙话锋一转:“也是,确实应该不知道。”
四组组长又没听懂,有些尴尬地陪着笑了两声,想不出要搭什么话。好在这时登机广播刚好开始了,一行人开始收拾东西,在登机口排队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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