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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述一口一个宝贝,一个叔叔,谢洛生臊得耳朵都红透了,却越发情动。青年人不禁撩拨,喜欢藏不住,欲望也藏不住,那玩意顶着长裤布料,轮廓分明。容述吻着他的耳朵,当真伸手要去剥他的裤子,谢洛生到底没昏头,抓着容述的手,低声说:“不要——”
容述:“嗯?”
他扣住他的手指,嵌入指缝,说:“不能看?”
谢洛生掌心都发了汗,低声说:“不要在这里,青姨和林叔要……要去烧头香。”
二人还在玄关,屋子里的灯都亮着,谢洛生道:“他们会看见的。”
容述哼笑了一声,偏要逗他,道:“都敢对我示爱,还怕别人瞧?”
谢洛生抬起头,他看着容述,咕哝道:“那能一样么?我示爱坦坦荡荡光明正大,这种事……”他抿了抿嘴唇,“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看?”
容述看了谢洛生几眼,青年头发微乱,嘴唇也透着吻过的红,如同初春冰雪将融,枝头初绽的一点春意。容述喉结动了动,低头吻他的嘴唇,谢洛生也伸出舌头也舔他,小声说:“容叔叔,回房间吧。”
这简直比露骨的勾引还诱人了。
容述心想,真是看走眼了,他怎么会觉得谢洛生禁欲,这分明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小色鬼。
二人甫一踏入卧室,就不可分离般吻到了一起。谢洛生脖颈修长如鹤,皮肤白,被容述亲颈子时,不可控地仰头喘息着。他喜欢极了容述,喜欢他吻自己,喜欢他的长发落在自己身上带起的痒意。
“容先生,”谢洛生难耐地叫他,转瞬却变成了低喘。他的身体滚烫,容述的手也变得温热,寸寸抚摸着谢洛生的腰身,胸膛,上衣脱落时,身躯已经泛起了情潮的红晕,乳尖都立着,小小一颗。
容述把玩着他敏感的乳头,问他,“冷吗?”
谢洛生抖了抖,哑声说:“不冷,”他面皮薄,耻于去看容述赏玩他的身体,伸手捋了捋容述的长发,凑过去吻他的鬓发,低声说,“容先生,你真好看。”
他声音里透着痴迷喜爱,激得容述手上力道都重了几分,掐着乳晕,问他,“喜欢?”
谢洛生险些叫出了声,呼吸急促,说:“喜欢……很喜欢。”
容述语气却冷静,道:“你看着我。”
谢洛生眼睫毛发颤,抬起眼睛,看着容述昳丽的眉眼,他是混血,五官深邃,每一处都生得精致,细细看去,瞳仁透着灰蓝,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谢洛生短促地喘了声,底下更硬了。
他有些无措又羞耻,容述却很愉悦,他自然知道自己这副皮囊生得好,却没想到谢洛生喜欢到这种地步。
恃美行凶,不外如是。
容述漫不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还有意无意地触碰青年勃起的性器,长裤滑落时,谢洛生攥紧了容述身上的肩膀。布料柔软,是容先生的裙子——谢洛生想,手指下意识地松开,有种说不出的倒错感。
谢洛生底下是时兴的纯棉三角内裤,隆起的弧度无处可藏,赤裸裸的,袒露着年轻人勃发的情欲。谢洛生面红耳赤,不敢看,也伸手去解容述身上的衣裙,冷不丁的,碰上抵着他的硬物,顿了顿,怔怔地看着容述。
容述神色如常,看着谢洛生,说:“怎么不脱了?”
谢洛生哪儿说得出话,攥着的衣裙都揉得发皱,不知怎的,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春梦,如今梦成了现实。他眼角都红了,咽了咽,挨着容述的额头蹭了下,说:“容先生。”
容述捏着他的后颈,道:“又撒娇。”
谢洛生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不吭声,抬头就去堵容述的唇,还掀起柔软的裙摆往人身下摸。情欲烧得脑子越发不清醒,谢洛生碰着了男人的东西,炽热滚烫,囫囵地灼着他的手背,他紧张地手指蜷紧,又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快意。
谢洛生同他热烈地接吻,轻声说:“容先生也硬了。”
容述低哼了一声,身躯抵得更紧,两根硬热的阴茎胡乱地蹭磨着,是谢洛生从未体会过的滋味。纯棉的内裤洇湿了,不知被谁往下剥落,性器露骨地晃动着,拘着双腿,欲肆意而不能。
容述掌心裹着青年结实饱满的臀瓣,狠狠揉了两把,抬手拍下去时,逼出谢洛生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叫,整个人都撞在他怀里。
谢洛生面红耳赤,抓着容述的手,“……容先生!”
容述说:“不喜欢?”
谢洛生不知怎么说,容述却直接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搓着湿润的茎头,在他耳边说:“不喜欢怎么情动成这样?”
谢洛生腿都发软,他到底是个雏儿,不堪撩拨,不多时就射在容述手中。到了床上时,二人衣服都脱光了,赤条条地接着湿黏的吻,谢洛生弄出的东西都被容述抹到了他腿间,粗长滚烫的阴茎肆意地顶着他,弄着阴囊和渐渐又立了起来的性器。
窗外半边窗帘拉开了,透明的玻璃,快要凌晨了,外头此起彼伏地亮起了烟花,绚烂迷人。
谢洛生恍惚间听见了外头的敲门声,是容林,说:“少爷,我们去玉佛寺上头香了。”
他心口跳了跳,慌得睁大眼睛,无措地看向容述。容述也看着他,底下却用力顶了他一下,那玩意儿滑着他的大腿撞着他的阴茎,谢洛生差点呻吟出声,眼里已经泛起了水色。
容述神色冷静,道:“你们去吧。”
容林道:“要去问一问谢少爷吗?”
容述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洛生,下头不疾不徐地挨着他的阴茎厮蹭,偏还抓着谢洛生的手往胯下摸,二人的手指都沾着黏液。谢洛生浑身发热,他摸着容述的那东西,他碰过,可同握着又不一样,当真是骇人的一根,尺寸粗长昂扬。
突然,那玩意儿撞上了他的龟头,仿佛一个色气的接吻。
谢洛生脸颊更红,就听容述说:“不用,他已经睡了。”
容林说:“是,少爷。”
容林一走,谢洛生就抬头吻住了容述,他喘得厉害,好像怎么亲怎么样的亲昵都不足够,偏又不得章法,只有满腔热烈的爱意如窗外绽放的烟花,一簇一簇,汇成了绚烂的长河。
窗外烟花极盛时,二人赤身裸体地挨着,液体还湿哒哒地挂在身上,谢洛生肩膀光着,压在容述身上,望着他,说:“容述,新年快乐。”
他笑了一下,满足又虔诚,“我喜欢你。”
“我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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