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梨花毋须介意。”赵上钧安抚她,“高昌处于西北,早先多在我朝和突厥间左右摇摆,做蛇鼠两端状,我恶之久矣,今突厥将破,先拿它祭旗,亦不为过。”
傅棠梨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神来,怒道:“高昌距此甚远,你此去来回,不过短短十几日,定是日夜兼程,更不消说提刀杀敌,劳神耗体。”她向来仪态优雅,鲜少如此失态,气恼得几乎跺脚,“你重伤在身,为何不肯爱惜自己?难道你觉得,在我心里,这一匹马能比你更要紧吗?你可知……”
“我知道。”赵上钧大步上前,猛地将傅棠梨拥入怀中,既温柔、又霸道,截断了她的话,“我自然知道你看重我,正如我看重你一般。”
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冷静地继续道,“但是,梨花,我不日又将出征,往安西迎战回鹘人,而后,将继续向西,攻打突厥的里海至疏勒属地,此去,数月不得归,在这之前,若不能如约为你取一匹好马来,此事悬我心上,令我不能安。”
傅棠梨听得大急:“可是……”
“没有可是。”赵上钧其实一贯如此强硬,他把傅棠梨按在自己的胸口,“什么都别说,梨花,听我的话。”
他的战甲坚硬而冰冷,还带着隐约的血腥和黄沙的味道,这种味道甚至覆盖了属于他的白梅花的香气。
傅棠梨趴在他的胸膛上,沉默了一下,闷闷地问道:“每天可有按时服药?夜间还会咳吗?心口还疼吗?”
“药都吃着,偶尔咳几下。”赵上钧逐一答道,“至于心口,嗯,还很疼。”
他低了头,望着傅棠梨,目光火热,宛如烈阳。
傅棠梨偷眼看了看左右。
奴仆们垂着手,恭顺地站在一旁,并不敢抬眼直视淮王。
大抵无人见得。
她踮起脚,双手环住他
的脖子,把他拉低一点儿,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而后,抵住他的额头,小小声地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可不能再这样了,下次……下次我也未必管你了,嗯,记住了吗?”
她说到后面,尾调挑高了一点儿,软软的,带着些许缠绵不舍的意味。
赵上钧并没有听出异常,他喜欢她这样的撒娇,象是羽毛蹭过他的心尖,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是,我记下了,你放心。”想了想,又问道,“对了,你方才说,这两日打算什么来着?”
第45章第45章一只小桃花
傅棠梨嘴唇动了动,临到头,又把话咽了回去,放开他,只含糊地道:“什么?我忘了,稍后再说吧。”她不待赵上钧继续追究,嫣然一笑,若无其事地道,“道长,来,陪我去骑马,看看这桃花叱拔究竟是不是绝好的名驹。”
“好。”赵上钧满口应下。
二人遂骑了马,一道出城。
北方平原宽阔,秋天的野草过了马蹄,流云舒展,极目眺望处,旷野与长空交接成一条笔直的线,而远山,几乎淡成了无,只是长幅画卷中的一抹灰。
摇光从远处飞来,立在赵上钧的肩膀上,鹰眼如赤金,左右顾盼有神。
傅棠梨骑的自然是那匹桃花叱拔,她骑术精湛,不在话下,先是时,引着马儿慢慢走了几圈,很快熟悉起来,拍了拍马脖子,一声清叱,抖开缰绳,奔驰起来。
秋天的风扑面而来,带着草木的气息,热烈而奔放,一切如同浮光,天边的云以及旷野的影子,从眼前掠过,捕捉不着。
马蹄声清脆而急促,几乎连成一片,桃花叱拔尽情奔跑着,马头高昂,鬃毛飞舞,那么轻盈、那么快,它的肩胛处慢慢鼓起,流出了鲜血一样的汗珠,皮毛更加鲜艳,如同一朵粉红的云彩,随着风飞了起来。
白色的海东青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声,振翅飞上云天。
赵上钧很快追逐上来,和傅棠梨并驾齐驱。淮王驰骋疆场,坐骑易折,随军备有汗血良种,亦是强悍而威猛的大宛天马,色做赤黑,形如龙骧,有千里踏风之势,与桃花叱拔一道,在茫无涯际的平原上竞相追逐。
傅棠梨侧过脸,看着赵上钧,她的容色明艳,眉眼流光,在风中笑了起来,灼灼似桃花:”道长!”
希望时光能够停驻此间,陪着他,在旷野中,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策马奔驰。
可是,大约并不能够。她这么想着,喃喃地又唤了一声:“……道长。”
赵上钧倏然夹紧马腹,驱马贴近,两匹马几乎靠在一起,他从马上抬起腰,身体侧倾,俯了过来,沉声叫道:“梨花,来!”
傅棠梨不明所以,朝他伸出了手。
赵上钧舒臂探手,握住了傅棠梨的手臂,发力一拉一抬,傅棠梨身不由己地歪了过去,赵上钧顺势托住傅棠梨的肩膀,猛地一带。
傅棠梨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提了起来,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尖叫,又落了下来,落到赵上钧的怀中。
赵上钧低头吻了下来,如同这个季节,夏天的火热和秋天的浓烈糅杂在一起,汹涌而来,裹挟了她,让她无从逃脱,唇舌辗转,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无从逃脱。
他的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她,他的手掌上带着一层坚硬的茧子,在她大腿的肌肤上带起一种砂砾般粗糙的触感,叫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不可。”她凌乱地喘息起来,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两个人的嘴唇还黏在一起,说起话来,含含糊糊、软软黏黏,“说过了,要待到你伤势好了,如今这会儿,不可、万万不可。”
他叹息起来,绷得太紧了,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你真是狠心,岂不是要我的命吗?”
傅棠梨恼羞起来,咬了咬他的舌尖:“怎么就要命了,胡说。”
他闷闷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的心口,有些酥酥麻麻的,她很不自在,吃力地挪了挪身子,想要挪开一点。
战马奔腾着,马背上的人晃动、摇摆,她无法控制,倏然一沉,差点尖叫出声。
他的手指修长而结实,骨节分明,那么强硬而有力,她是如此清晰地感觉到。
黏腻的、细嫩的、柔软的花瓣,包裹住粗糙的砂砾,漠北的秋季,只有这里是湿润的,如同江南四月的春水,潺潺流淌。
战马越跑越疾,踏过旷野,肆意飞奔,颠上去,又掉下来。在这样的疾驰中,他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抚摸她,缠绵地、深深地抚摸着,这么狭隘的地方,差不多也只能容纳这样,再多也不可以了。
傅棠梨的脚趾头难受地蜷缩起来,身子无处着力,她觉得自己要被马儿颠下去了,在这昏天昏地的迷乱中,她只能攀附着这个男人,夹得紧紧的。
跑了很长的路,或许连那匹神骏的战马都累了,湿了皮毛,在奔驰中,有淅淅沥沥的水珠滴落下来。
“道长、道长……”她这样叫着他,不停地,如同啜泣。
苍穹之外,鹰鸣厉厉,声遏长风,然后风渐渐止住。
黑色的战马服从主人的控制,慢了下来,在平原上溜溜达达地小跑着。桃花叱拔突然把主人弄丢了,可能是有些疑惑的,跑出大老远,又兜了回来,在黑马身边磨磨蹭蹭的,低声嘶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宇宙洪荒中生长的世界树,养育了许许多多各具特色的大6,有被冰雪覆盖的极寒雪原,还有漫天黄沙的荒凉沙堡,甚至是所有大6中最为恐怖的岩浆深渊,但如果要从这些大6上挑出最美丽富饶的一块,那应该就是起源大6了。似乎是得到了造物女神的眷顾,起源大6汲取了世界树最多的养分,整个起源大6从高空中俯瞰就如同一块精美无比的宝石,山峦,湖泊,河流,森林,一同构成了起源大6的奇妙美景。舒适的气候,异常肥沃的土地,几乎没有的自然灾害,还有让其他大6羡慕到疯的各种矿产资源,让每一个起源大6的居民...
双男主双CP微刑侦案件群像校园少年将军颓废霸总竹马竹马望月王朝的小将军一朝穿越,来到了三千年後的现世。本来以为自己的泪失禁体质已经消失,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被带过来了。战战兢兢地适应生活後,却是没有想到穿越过来的生活竟然如此刺激!这个世界的法盲分子这麽多的吗?为什麽只是上街买个东西就被抢劫了?他杀气腾腾的追杀过去後,却是没有想到越到了上一世的暗恋对象。一时间,体质发作,哭的稀里哗啦的,简直丢死人了。不过,他的太子殿下倒也没有嫌弃他,竟然直接将他带回了家中,果真是好人啊!却是不想对方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养死他!虽然後来认出来彼此的身份,但是,上辈子的暗恋能否成真,终将是一个大大的疑问。身为月笙大学出了名的法律系校草,月良辰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疏忽间便被卷入了复杂的案件之中。本以为只是个意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这般离谱,奇奇怪怪的事情总在他的身边发生。程诚月良辰,我们什麽关系啊?(双眼放光)月良辰死对头关系(眯眼睛,一脸的冷漠)程诚那我可以爬你床吗?(狗狗摇尾巴)月不可以(叉腰,俯视着程诚)程诚可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委屈巴巴)月你可以滚了...
现在是公元2025,是由AI管理的完美社会,即使人类犯下了重罪,也不会被苛以刑罚,但罪犯将被强制连入梦境治疗系统,由人类治疗师深度潜入罪犯的潜意识进行心理治疗,帮助其发泄被压抑的本我,纠正偏离社会价值观的超我,并引导罪犯的自我调和本我与超我的矛盾。对于罪犯来说,整个治疗过程犹如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其思维方式已经被根本性扭转,完成自我救赎和精神升华,不再具有社会危险性。罪犯仅有三次被治疗机会,若三次均告失败,将被永久冬眠,不能参与正常人类社会生活。你是一名梦境治疗师,你的治疗对象是一个当衆枪杀了自己父母的16岁少年。请问您准备好开始治疗了吗?这将是一段相当光怪陆离的梦境之旅。谜语人小学生攻x纠结攻到底是犯病还是藏着什麽大秘密治疗师受故事一暗夜与荆棘之王(进度100)打猎散心的国王迷路被困在森林里,濒临死亡之际,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暗夜与荆棘之王的男人,男人向国王提出交易,我可以帮助你,但当你踏上领土後,睁眼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将成为我的新娘。...
艾月生是个无cp苏爽文作家,读者看了都说好,直到临近结尾,爽文爆改成娇妻文学,无心无情的男主秒变恋爱脑,还倒贴反派。读者大为破防,愤愤打下一星评分后,在评论区口吐芬芳。一月球生找枪...
如针攒般的疼痛在头颅中回荡,林东感觉唇齿干涩,喉咙火辣。你醒了。听着耳边传来慵懒妩媚的嗓音,林东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头如雪瀑般耀眼夺目的白映入眼帘,长的主人坐在床边,正用一把做工精致的松木梳子缓缓地打理着凌乱的痕迹。虽然此时的神志仍有些许混乱,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雪腻裸背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淤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