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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冬低下眉眼连连推辞:“使不得,使不得,我哪能和娘子一起坐着吃茶。”
“有何使不得?一个人看书吃茶也没意思,你就当陪我解闷了,”徐予和指着食盘里的枣糕和白缠桃条,“你不是最爱吃甜食吗?这会儿反倒不馋了?”
岁冬瞄了眼食盘,吞了吞口水,脑袋却摇得像个拨浪鼓:“那是给娘子吃的。”
徐予和笑道:“岁冬,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就拿我爹爹来说,你别看他平时不苟言笑,其实他待人最是和善,他那双手不止持笏写字,还会锄地撒种。”
“以前他得了空,就带着吏卒下田和百姓们一同劳作,从不见什么官民之分,所以我对主仆之分也从不在意,你既然是我的女使,那也算是我的家人了,家人之间,是无须在意这些规矩的。”
岁冬觉得杨氏待自己已经足够好了,没想到娘子更是直接将自己视为家人,她很久没有听到过家人这两个字了,一时间眼眶止不住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
徐予和把岁冬拽坐到矮凳上,抬起衣袖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
岁冬哽咽道:“娘子,你对岁冬真好。”
“这有什么?我娘说这只是待人最基本的礼节,”徐予和捏起一块白缠桃条塞到岁冬嘴边,食盘旁还放着几本书,她心底顿时生出来个主意,以她的情况,还要在屋内歇上些时候,若是用这些时间教岁冬读书习字,也算是一举两得。
“岁冬,你识字吗?”
岁冬摇了摇头。
徐予和又问:“那你想学吗?”
岁冬犹豫片刻,耷拉下眉眼,“小时候想过,但是我爹娘说女子学那些没用,又不像男子,学了能科考做官。”
“这些话好没道理,做学问何时分过男女?女子读书又如何没用?谁说读了书就一定要科考做官?”
徐予和握住岁冬的手,又道:“岁冬,你不必将你爹娘的话放在心上,女子不比男子差,我大梁女官亦不在少数,我只问你,你想读书认字吗?”
岁冬低着头一言不发,其实她也渴望过读书识字,小时候看到哥哥读书,她就好奇书卷里面到底有什么,能让哥哥从早到晚一动不动,可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爹娘为了给哥哥凑束脩,就把她卖给了牙人。
从那以后,她便没那么渴望读书了。
她始终想不明白,同样是爹娘的孩子,为什么哥哥能读书,自己却能被狠下心抛弃。
“娘子,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识不识字都没什么分别,只要能把娘子伺候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徐予和见她藏着心事,也不好强人所难,“罢了,不想学便不学,等你想学了再告诉我,这些果子蜜饯,你想吃便吃,只是仔细着点,别又牙疼了。”
听到以后有很多甜食吃,岁冬脸上重新浮现出喜色,露出了藏在唇下的两颗小虎牙,“谢谢娘子。”
恰在此时,张氏在门外问道:“起身了吗?燕燕,御药院的冯御医今日得空,特地到咱们宅中给你诊治。”
“起了,娘,快将冯御医请进来吧。”
徐予和应了一声,匆忙披衣下榻到门口接迎,只是心里奇怪怎么御药院的御医也来了?
“燕燕,这位便是冯御医,”张氏看向身后的长者,笑着对徐予和说:“冯御医医术了得,只一眼便瞧出来我染了风寒,还给我把了脉,写了方子,你也快让他看看你恢复得如何。”
徐予和低头行礼,“冯御医亲自登门,又为母亲诊看,妾不胜感激。”
冯弘入门时便看出她有所困惑,微微颔首,将话说开:“实不相瞒,徐小娘子,是宁王传话让我按时到府上为娘子接着诊治,昨日院里有事,我抽不开身,遣了药童过来送药,怎料那药童寻错了门,直到戌时我才知晓,但娘子是女眷,入了夜我也不敢到府上贸然叨扰,故而今日才来。”
徐予和道:“冯御医言重了,御药院应奉御前,又专供禁中之用,宁王却请来为我诊病,实在是劳烦冯御医了。”
“此乃本职之责,何来劳烦一说?”冯弘朗声笑道:“冯某眼中,无论天子庶民,只要是病患,我都会尽心医治。”
他捋了捋胡须,把药箱往桌案上一放,取出一个青瓷脉枕摆好,“徐小娘子,容我先为你把一把脉。”
徐予和跟着走过去,抬起手腕放到脉枕上,冯弘在她腕上放了块巾帕,之后将手搭在巾帕上静心听脉。
片刻过后,冯弘眉头皱起,“徐小娘子,昨日是否食之过少,也没有按时服药?”
徐予和点头,“昨日醒得晚,这才耽误了用药的时辰。”
张氏面露担忧,凑过来道:“冯御医,可是有什么问题?”
冯弘抽回手,把巾帕折好放回药箱,“徐夫人不必忧心,令嫒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突遇险境,难免惊惧过度,加之坠楼折骨,气滞血瘀,喝些汤药好好调养便是。”
张氏道:“有活血化瘀的汤药,昨日请了位郎中,开的便是这方子。”
冯弘凝神想了想,“请夫人将那张方子取来给我看看。”
张氏在冯养娘耳边低语几句,冯养娘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屋去。
冯弘低头整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这瓶金创药专治外伤,徐小娘子记得每日早晚各涂一次。”
这还是赵洵特地从宫里讨来的,他怕寻常的伤药留疤,所以问官家要了一瓶大理国的特制金疮药。
徐予和垂首:“多谢冯御医。”
冯弘捋须笑道:“徐小娘子不必着急言谢,老夫还未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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