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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到了酒店在群里和我们说一声。”
“好。”
学校周边,永远都是便宜的小吃摊和贵的酒店。原本应该是回家才更好,家里住着方便。大学城和家里也就半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
但岑道州想要和哥哥独处,只有他们两个,不被谁打扰。
他开了一间套房,双人床。酒店前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三询问,是否需要改为房间有双人床的套房。岑道州拒绝了。
上楼时,喻挽桑还没有醒,岑道州喊他哥,喻挽桑嗯一声。喻挽桑的呼吸落在岑道州的脖颈间,岑道州的喉结滑动一下。
心里感叹,只是有一点可惜,因为哥哥好像想要他做botto,他没有办法和醉酒的哥哥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酒店的房间干净得跟样板间一样。岑道州洗完澡出来,发现喻挽桑已经醒了,正在脱衣服。
“要我帮忙吗?”岑道州走过去,跪在喻挽桑面前,他替喻挽桑将拉链解开,帮他把裤子和外套都脱掉,“不要动,我帮你。”
喻挽桑低头,用手摸岑道州的脸:“有疤,怪可惜的。都我的错。”
岑道州脸上的疤还没去掉。虽然看起来只有一道很淡的痕迹。
岑道州的手落在喻挽桑的膝盖上,他的脸颊贴着喻挽桑的手掌:“伤口已经不疼了哥哥,你别愧疚。”
岑道州帮喻挽桑简单擦了身子。他拧了热毛巾,很匆忙地帮喻挽桑擦拭。喻挽桑动来动去,说自己是汽车模型,是乐高,是钢琴。
岑道州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喻挽桑抱着枕头:“因为有人说,小少爷喜欢这些。我要是变成他喜欢的东西,就能被他喜欢了。”
喻挽桑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岑道州能够很明显地察觉到喻挽桑低落的情绪。他和喻挽桑从小一起长大,相伴的几千个日夜,让他能够熟悉喻挽桑每一个情绪的变化。哥哥说得没有错,他喜欢哥哥这件事,真的瞒不过谁。
妈妈在他十七岁生日时,送给他的项链是用蓝色宝石做成的一条小鱼。爸爸给他买的房子在南方城市的一座小岛上,因为他跟爸爸说过,他和哥哥想要长大后去海边旅居。
喻妈妈开玩笑问他,要是哥哥结婚了怎么办,他说哥哥还年轻,得再过个一百年结婚差不多。当时喻妈妈被他逗笑了。
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哥哥。
就连哥哥自己也知道,唯独他自己,在费尽心思藏匿自己本就不高明的暗恋。
“我可以亲你吗?”岑道州开了空调,自己身上只留了一件上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喻挽桑躺在床上,朝他招手,岑道州膝行着上了床。喻挽桑光着上半身,灯光照在他的皮肤上,白得让岑道州艰涩地别开了脸。
“怕了?还是不喜欢了?”喻挽桑手指触碰岑道州脸上的那道疤,“这里是我的。就算是你不喜欢的疤,也是我的。所以你不能不喜欢自己,你要爱自己,爱你的不完美。”
岑道州的唇落在喻挽桑的下唇上,挨着,碰了一会儿,又分开来,很为难地说出自己的请求:“哥,我不想当botto。”
喻挽桑似乎思考了一会儿,他还有点醉意,脑子没有特别清醒:“好,那就不当。”
岑道州眼睛亮了一下:“那我录个视频,哥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岑道州去找手机,他转身从喻挽桑身上离开,喻挽桑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到床上:“我让你走了吗?你凭什么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陆柯那混球怎么看的你?我都没有看过。你凭什么让他看?”喻挽桑去扒岑道州的裤子。
岑道州这才想起来,自己招供说过陆轲看了他的事儿。当时在澡堂里,他刚洗完澡要穿衣服,陆轲就进来了。两个男人,也没有藏的必要。
“别扯,你压着我了,我疼……哥哥,你别挠我痒……”岑道州被喝醉的喻挽桑弄得都没了脾气,喝醉的哥哥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聪明。
最后还是靠岑道州的帮助,喻挽桑才成功地见识了庐山真面目。
喻挽桑啧一声。
岑道州以为他不满意他见到的,还有一点失望。他拿了手机,开了视频录制,他举着手机问喻挽桑:“哥哥,我能不能不当botto,我有点怕疼。”
喻挽桑点点头,爽快说:“疼就不当。”
岑道州好笑地把手机凑近他的脸:“那我们可就说好了,我不当botto。哥哥你来当好不好?”
喻挽桑咬着嘴唇,下一秒就跟自动断电一样,倒在了岑道州怀里,恰好嘴唇在岑道州的大腿上,摩擦了两下。岑道州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他的腹部传来一阵电流直达某处,身体完全不敢动。
哥哥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爱,他真的超级喜欢哥哥,喜欢到再多加一分都会溢出来了的地步。
新生开学一周左右,就要集中前往军训基地进行军训。清北大学的军训基地在局里市区两个多小时车程的山里。
得知要去军训后,岑道州跟新室友黎赫先去超市购买了两大瓶老干妈酱和好多巧克力等高热量食品。
黎赫说:“听上一届学长学姐说,军训基地在鸟不拉屎的山沟里,周围全是大山,而且那里特别变态。厕所都是连排的那种,连门和马桶都没有。宿舍都是十二人寝。最关键的是,山里信号特别弱。”
姜其柯没考上清北大学,因为成绩太差,为了未来能够发展好一点,他父母把他打包送到了国外留学。文桦也考上了清北大学的医学系,只是跟岑道州不在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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