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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冷明珠拒绝的果断,伸手将一边的袍子抖开,帮着着萧策将衣服穿上。
萧策一边将手伸进袖子里,一边问:“怎么了,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冷明珠不说话,等着帮人把衣服穿好了,才捧着他的脸本来想咬
两口,后又看嘴唇的苍白开始心疼,最后变为舔舐。
她亲得小心却又带上了些怒意,勾着萧策的舌头缠绵,温柔且强势,容不得他拒绝。
等两人分开的手,冷明珠依旧捧着心上人的脸,低声说:“疼得厉害就不要笑了,我看得心里难受。”
萧策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撞撞冷明珠的额头,说了一句傻子。
就算知道萧策告诉自己疼也不会改变什么,但冷明珠却执拗的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虽不能代他受过,起码她能在第一时间抱住这个人,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人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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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了,冷明珠直接将人从床上抱到了马车上。虞婉在马车上瞧见他们两个之间的动作,也只是盯着看了一会便移开了眼。
苻陶被锁在笼子里,由黑衣青衣暗卫同时看着。
一路上摇摇晃晃,萧策的腿有些难受,他刚皱了眉,身边的人便将他搂在了怀里。萧策下意识看了虞婉一眼,见祖母并未有责怪的意思,便放心地靠在了冷明珠怀里。
纨曲在门口站着,一见萧策被冷明珠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眼眶里的泪便落了下来。她走上前,看着萧策的膝盖,想碰却又不敢碰,只能含着泪颤声道:“轮椅呢?快些拿过来。”
“不必了,明珠抱着我进去就是了,”萧策伸手替纨曲擦了擦泪,软声道,“阿姐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阿姐不好,不应当哭的。”纨曲虽然这样说着,可是眼泪止也止不住。梅无双下车的时候,便见着这幅样子,他顿时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纨曲身边。
萧策瞧了他一眼,见梅无双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倒是这次多亏了无双,要不然还不能么早回来。”
“你这样说,我便要不好意思了。”梅无双接着萧策的话,眼睛却停在纨曲身上。
虞婉从后面的车上下来,皱眉道:“都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些进去。”
锁着苻陶的笼子被放在了后院,萧策本想去看一次,被冷明珠拦了下来。
“那有什么好看的?你好生休息才是,”冷明珠给他擦着手,顿了顿又道,“过两日便回琼阳山庄去吧。”
萧策反握住她的手,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说:“过了十五便是我的加冠礼,你倒是都忘记了。”
十五便是大后日的事情,冷明珠僵了僵,最近波折起伏,她的确是将此事抛在脑后,现下萧策一提她才记起,明明前些日子还在心里惦念着要给萧策准备什么礼才好。
“那便是要在京中留到十五之后了?”冷明珠总觉得待在京中不甚自在,早些走了才好。
萧策:“这倒也说不准,要看祖母的意思,”他瞥了一眼面前人又道,“沧海宗之事皇上已为你平反,你再不用掩人耳目,怎么还不想待在京城里?”
冷明珠:“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早些离开才好,省得又生出些事端来。”
“说起来那些穿黑衣的人怎么还跟着?你爹担心你在这里受了欺负,特意叫他们盯着的?”萧策说罢,将手从冷明珠手中抽了回来。
冷明珠笑了一声:“他叫那些人跟着,说是你家有,我也不能少了,省的叫你祖母瞧不起,”她说着一顿,靠在萧策耳旁道,“他说新姑爷总是要受些脾气的,叫我忍着些。”
“哪里学来的这么些话。”萧策瞪了他一眼,见她面上带着笑,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叹息道,“这下倒是不用再戴着面具了。”
两人额头挨着额头,只听冷明珠低声道:“等着你加冠礼过了,我带着苻陶去沧海宗一趟,你等着我回来。”
萧策垂着眼,心想自己要是说上一句不好,面前这人会不会跳起来?
他沉默着,冷明珠也不说话,只是搭在他后颈上的手稍稍用了些力,催促着萧策快些给自己一个回答。
“不好。”萧策吐出两个字。
冷明珠也不生气,只是问:“为什么不好?”
“我要同你一起去沧海宗,我现在行走不便,没了你便只能在房里打转,趁着你还背得动我的时候,自然要多出去看看。”萧策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让冷明珠一下说不出话来。
萧策:“况且现在旁的人也不知道苻陶才是害沧海宗灭门的凶手,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冷明珠默了会,才道:“你无须担心,韩舟会同我一起去。”
房间安静了一会,萧策才笑了一声,冷声道:“他现在倒是做出一副慈父样子,先前将我们耍的团团转,还打伤纨曲,你……”
见冷明珠垂着头没说话,萧策心里一沉,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蠢货,将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是我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冷明珠叹息一声,她自然是不会生萧策的气。只是心头不舒服的是,韩舟的确还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未曾同自己说明。
两人之间沉默着,便听见房门响了响。萧策说了进,便见一个黑衣暗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冲着冷明珠道:“少主。”
萧庄主听见暗卫这称呼,眉毛挑了挑,看了眼身边坐着的冷少主。
“什么事?”冷明珠咳了一声,掩饰过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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