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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少年心事单纯,被问及时愣了愣,很快点头承认道,“因为老师您讲得很好,还会分享好多国外游学的经历,我……很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说罢端起纸杯有些羞赧地喝了口水,转过身时脸颊尚存淡淡的粉,神色满含崇敬和仰慕,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白皙的脖颈喉结轻滚,如此美好而干净,如同一张白纸,想让人毁坏撕碎,打上血红的烙印。
男人也确实这样做了,高出一头的身影欺压而上,手顺着脊背游走抚摸,引起少年发抖战栗。
秦榛下意识想推开,但发挥的药效使得力气渐渐绵软,却又剂量不足,手脚像是浸了一半水的海绵,一半在下沉,一半又在搁浅。
“不要……”他感受到脖颈的扣子被粗暴撕开,伸出的手被从腕骨紧扣到一起,连拽带抗被拎到了里间,又重重摔在架子床上,钢筋震得骨头渗出剧痛,惊恐时眼泪淌了满脸,“老师……不要这样……”
“不是喜欢老师的课吗?老师也喜欢你……”
男人一手捂住他惊叫的嘴,细密的吻侵入裸露的皮肉,又顺着衣摆掀开他校服衬衫,像只发疯的野兽撕扯啃咬,一边落下红紫,一边又恶魔般地转嫁罪过,
“谁让你那么漂亮,天天一本正经地进来问问题,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现,好让我疼疼你吗……你放心,老师有数,不会让你太痛的……”
视线连同意识就要落入茫然的虚无,秦榛用尽力气咬住男人的手,被一巴掌甩在了脸上,暂得清醒后他顾不上被抽肿的脸颊,奋力高声求救,拼命拉住裤腰摆脱撕扯,但此时是午休时间,办公室又在走廊尽头,近乎嘶哑的声音被层层墙壁阻隔,希望近乎渺茫。
眼见又被拽回压在身下,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笃笃。
敲门声仿佛唤醒救赎的铃音,响起的一瞬间男人怔然停下了动作,秦榛趁机起身向地板跌去,倒下时拂落了一旁的杂物,用巨响昭示着其中情况的严峻,门外人也应是听懂了暗号,一脚将门踹开了。
是个陌生的面孔,看上去像学生,但没穿校服,黑t恤上的骷髅头映得少年神情冷漠,从仰视的角度往去棱角削薄。
与秦榛对视时他怔了半秒,随即吐掉嘴里的烟头,动作迅如疾风,冲上来就是一记重拳,打得男人口鼻冒血仰头倒去,顺便将秦榛从怀抱中拽了出来,但丝毫不怜惜地甩在了一旁。
“咳咳……你是哪个班的?在校内抽烟,还敢打老师……”男人狼狈地坐起身,想反抗,但又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像只被碾压摩擦的臭虫,染了血的表情狰狞可怖。“我要上报学校给你记过!你个目无尊长的混混……”
“无所谓。”他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嘴角蓄满嘲弄的笑容,“倒是你,在办公室里强迫学生,捅到学校里是谁要卷铺盖滚蛋,大家都清楚得很。”
“胡言乱语,分明是他……”男人怒目圆睁,将矛头对准一旁瑟缩着的秦榛,“他勾引我在先……”
周遭压低的气息惊得秦榛不由得打颤,慌慌地拉下校服衣摆,蜷在角落仿佛弱小的困兽,面对指责,他无措地小幅度摆手,腕上赫然一道箍痕,湿淋淋的泪眼蔓延无助:“我没有……”
明明知道对这人辩解并无任何作用,他心底却不想被误会,不想自己落入眼中是这副不堪的模样,他应该是完美无暇的,应该符合所有良善的准则,应该满足所有美好的期望。
而如今,他却被莫须有的指控束缚了手脚,桎梏在层层荆棘之中,开始怀疑是否真是自己的过错,或许不该心怀仰慕的,或许不该问问题的,或许……不该反抗的。
他不应该丢脸的。
“那又如何。”少年满脸不在乎,不由分说拽起了秦榛,像是长条挂件似的拉着他往外走,离开前不忘回眸扫了男人一眼,目光凌厉,“为人师表还做出这种勾当,劝你夹着尾巴小心些,说不定还要吃牢饭呢。”
“真的……不是我。”秦榛走路还有些虚浮,没几步就错开了一臂长的距离,仰望着少年的身影,又惶惶地解释,“我不知道他……”
“重要吗。”少年声线冷淡,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不……重要吗?”秦榛忽然开始迷茫。
寂静的走廊只有交叠的脚步回响,他们紧密挨着,越往明亮开阔之处狂奔,纷乱的心绪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于黑暗中慢慢窥见天光。
“不重要。”
在闷热的初夏时节,他远离了空调,却觉得呼吸从未如此畅快过。
离开办公室后,秦榛一路都被拖着,直到来到楼外草丛的水池旁才被放开。
少年嫌弃地拂了拂衣服褶皱,又拧开水龙头,从后脑勺将他脑袋往前推了一把,语气不耐:“洗洗,一脸鼻涕泪,脏死了。”
秦榛闻言乖乖地向流动的清水伸出了手,冰凉的冷意激得手上的擦伤刺痛。他咬住唇,就着洗了把脸,但惊魂未定的后怕又涌上心头,洗着洗着就抽抽搭搭哭了起来,水和泪混在一起,鼻尖皱红,好生凄惨。
“哭什么。”少年虽然嘴上埋怨,但仍手放入裤兜掏了掏,掏出一包纸巾丢给他,趁他擦拭的空隙奚落道,“也是,好学生嘛,受了委屈总是这样。”
“和好学生什么关系……”他不服气地回怼,但一身校服加成,胸前还别着徽章,怎么看都毫无攻击力,目光一边在面前人身上来回打量,一边又说,“你也是学生吧?那你是什么?坏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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