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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滑的长发撩过胸口,落进被解开的领口里,带来奇异的酥痒。
塔泊亚一把按住梅菲利尔的后颈,制止他。
颧骨薄皮处透出醉色,上下蔓延,为眼尾眉梢、耳垂脖颈点绛。
“别蹭了。”
再蹭下去火就灭不了了。
他还有正事没有解决,不能陪梅菲利尔胡闹。而且已经很晚了,明天梅菲利尔还要去工作的。
“你明天还要上班,别闹了,早点休息。”
施加在后颈上的力道,梅菲利尔轻易就可以挣脱,但饥肠辘辘的毒蛇还是停下了纠缠的举动,乖乖贴着不动,只用快哭出来的眼神盯着塔泊亚:
“饿……”
小小抽了下鼻尖,烟粉瞳中蓄起泪花,梅菲利尔哀哀切切地求:“给一点嘛……都好几个月了,好饿好饿……”
“……”
所有拒绝的话都梗死在喉咙里了,塔泊亚把梅菲利尔按回颈窝,端着他回主卧。
“……下不为例。”
计划得逞的亚雌乖乖埋着,愉悦地眯起眼,双手双脚都缠上去环住,牢牢锁住久违的美餐。
【下次可就不是这个示例了。】
水雾氤氲的浴室中,热度蒸腾起爱与欲望。原始的食欲催着牙根发痒,利齿反着雪亮的顶光,却只留下浅淡的红痕。
世界的基础法则在此刻失效。
孱弱的雄虫本该寻求强大的伴侣,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基因流传下去,繁殖的本能使得他们从未在意过伴侣是否痛苦。
塔泊亚违背了基因刻下的烙印,他只遵守梅菲利尔咬下的烙印。
珍惜与保护经年累月刻入骨血,哪怕明知身下的亚雌远比他所认为的要强悍得多,塔泊亚仍旧条件反射地克制、爱护。
他分不清眼泪的含义,那就努力让眼泪不要产生。
挂钟的指针又荡过一圈,记挂着时间,塔泊亚从里到外喂饱一次,就打算给梅菲利尔清洗干净,裹进被子里睡觉。
轻轻喘息着,塔泊亚还没完全撤出就被反压在浴池边,又吞了回去。
脑袋里还残留着些许眩晕感,懵懵然的雄子抬手疏疏遮挡刺目的顶光,哑声道:
“很晚了……”
梅菲利尔浑身沾着亮晶晶的水珠,漂亮得像天使,却干着土匪的勾当。
“我出力就好了。”
【……你什么品种的混蛋……是我没力气吗?明明是你白天会爬不起来的问题!】
多年经验教训,被缠住了多半是挣不开的。塔泊亚愤愤瞪了梅菲利尔一眼,气息不稳地警告他:
“……工作迟到有你受的。”
现当值的两位领导虫如出一撤的工作狂,最不能忍受当值虫员玩忽职守了。
梅菲利尔被气乎乎的塔泊亚蛊到了,信息素爆炸一般泛滥成灾,忍不住埋上去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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